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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手撐住方非爾的肩,著急又有些無奈,“非爾,你想演什么我都去給你拿資源,只要是錢能做到的事,那都不是事,咱不差這一部戲的錢,不需要你親自參加酒局什么的來拉合作,那些人根本就對你居心不良,要是你出事了怎么辦,走,咱們回家?!?/br> 李景言抓住她手腕,她掙脫,“哎呀,我不回去,要走你自己走?!?/br> “不行!”李景言的兩道眉皺成一團,緊張得不得了,一手扶住方非爾的肩膀,俯身就要抱她起來,“我不能讓你自甘墮落去陪那些老男人,你現(xiàn)在就跟我回去,我先不把這事告訴叔叔,咦?你怎么變重了?” 方非爾緊緊抓住扶桿,李景言抱著她走不了,她握緊拳頭狠狠敲了李景言的頭頂一下,“放我下來!” “不放!你打我打輕點,下手那么重?!崩罹把哉f。 方非爾冷著眼又敲他一下,“我數(shù)到三要是還不放,咱倆就同歸于盡,三,二……” “你們在干什么?” 面前突然傳來駱?biāo)寡艹林辛Φ穆曇簟?/br> 兩人的視線一同抬起來,落在走過來的駱?biāo)寡苌砩?,方非爾掙脫李景言的手落地,連忙往駱?biāo)寡軕牙锱埽ё∷难赓獾卣f:“隊長,我不認(rèn)識他,他欺負(fù)我,你快點帶我走。” 李景言揉揉剛才被方非爾敲了兩下的頭,看著駱?biāo)寡芤彩窃尞?,“哥?你怎么來了?你們!?/br> 第7章 委內(nèi)瑞拉(1) 李景言看著抱在一起的兩人,臉上的表情變幻莫測,更多的是難以置信,“你們兩個給我,給我放開!” 方非爾被李景言那一聲哥喊得有些愣神,駱?biāo)寡芾_她,問李景言:“認(rèn)識的?” 李景言連忙把方非爾拉到身邊站好,嘿嘿一笑道:“非爾,這我堂哥,哥,這我未婚妻,啊!都說了打我的時候下手輕點?!?/br> 駱?biāo)寡芮屏搜鄯椒菭枺袂槁缘?/br> 方非爾用眼神睨李景言,冷聲:“再胡說八道,把你嘴給縫上信不信?” “那么兇干嘛,”李景言無辜地揉著后腦勺,“本來就是叔叔說要把你嫁給我的,明年就結(jié)婚。” “誰說的你找誰去,別來我這兒嚷,我有喜歡的人了?!狈椒菭栒f。 “就上次打麻將三缺一后面過來的那個肌rou男?”李景言看著方非爾,“不是我說你,你咋每次都不挑點好的高的像我這么帥氣的,緋聞永遠傳不到我身上,我就差買通狗仔抵著咱倆拍了。” “有的啊,你面前不就有一個。”方非爾沖駱?biāo)寡茌p挑眉毛,眼里多是玩味。 “那是我哥??!能跟他比嗎?”李景言微抬聲音說道。 駱?biāo)寡馨岩暰€從她身上收回來,側(cè)身看著他倆,“走,回包廂,蛋糕送來了?!?/br> 方非爾揚眉,懶得理李景言,屁顛兒屁顛兒地跟上來。 李景言的話確實是真的,在認(rèn)識李景言之后,方非爾才得知老爸跟李景言的父親交好,結(jié)婚這事兒也是在去年年關(guān)的時候,兩家人聚在一塊兒吃飯,二老都喝多了,于是老爸就隨口許了這么一個約定。 當(dāng)時方非爾在片場拍戲,是后來才知道有這一出,老爸忙,平時不是飛這里就是飛那里,連她這個親生女兒都很少見到老爸,她直接一通電話撥過去說要嫁你自個兒嫁去,關(guān)我屁事,喝點酒就亂來,你一點都不疼我了,老爸被她說得也很火冒,父女倆彼此都不服氣,就在跨國電話里懟了將近一個小時,然后兩人慪氣到現(xiàn)在,誰都不服軟。 反正兩人都挺忙,也沒時間見面再懟一次,但卻招來了李景言這塊牛皮糖,他是李家的獨生子,李家上下寵他寵得不得了,妥妥的公子爺一個,本來他和方非爾就是單純的朋友,這事一出,他對方非爾的態(tài)度突然就立馬360度轉(zhuǎn)變了。 而其實真正的起因源于一次,他在酒吧喝酒,那天心情不大好,惹到了旁桌一幫五大三粗的男人,當(dāng)時就只有他一個,還醉醺醺的,就跟人打了起來,畢竟是嬌生慣養(yǎng)的小少爺,哪挨得住幾拳,最后一幫人都進了局子。 大半夜的,天又冷,方非爾被叫到警局的時候,他就坐在角落,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好不容易把他擔(dān)保出來,還嚷著要叫人把那幫男的打一頓,方非爾懶得扶他,就把他扔在花壇那里。 他還不依不饒,要摸手機打電話叫人,當(dāng)時方非爾的脾氣也爆,把手機搶過來就沖他吼:“你以為你誰啊,想學(xué)黑社會打架呢,一個人喝酒鬧事,我告訴你李景言,你就仗著你叫李景言才敢這么囂張,你丟掉這個名字往人堆里一扔試試,你他媽連個屁都不是,你就是好日子過膩了,硬要找人打架是吧,行,你趕緊找,不然跑光了還打個屁,我明早還得六點起來趕回劇組拍戲,沒空大半夜擱這兒看你耍酒瘋,手機還你你現(xiàn)在就打電話,誰不打誰孫子!” 那段時間母親懷疑父親在外邊養(yǎng)情人,整天在家里吵來吵去,母親還派人去跟蹤父親,被發(fā)現(xiàn)后又接著鬧,他心情壓抑就跑出來喝酒,被方非爾這么一通吼罵之后,他一個183的年輕小伙子愣了半天,硬是腆著臉,半跪著抱住方非爾的腿喊:“奶奶?!?/br> 在這事以后,他發(fā)現(xiàn)方非爾對他來說已經(jīng)不只是朋友那么簡單了,如果將來要結(jié)婚,方非爾會是個非常不錯的人選,會擔(dān)心他罵他打他,比外面那些逢場作戲的鶯鶯燕燕不知好上多少倍。 回到包廂,蛋糕是李景言叫人送過來的,駱?biāo)寡芙裢硎菈坌?,大家嘻嘻哈哈唱了首生日歌,壽星切蛋糕?/br> 每個人都得了,就方非爾排在最后,她也不急,等著駱?biāo)寡芮薪o她,李景言從一進包廂就在她耳邊跟蚊子一樣嗡嗡地說話。 “你怎么跟我哥認(rèn)識?” “還來給他過生日,我怎么沒聽你說過我哥?” “我哥也沒說過你???” “我哥那人脾氣挺臭,又是高危單位,單身七八年了,連個女朋友都沒有,更別談主動接近女人了,家里人都懷疑我哥的性取向,還給他介紹了一堆相親對象,愣是一個沒看上?!?/br> “哎不對,那些人為什么都喊你嫂子?我被綠了?” “閉嘴,老嘰嘰喳喳的,你煩不煩?”方非爾有點不耐煩,背靠著沙發(fā),歪頭看駱?biāo)寡芮械案狻?/br> 可能拿槍拿慣了,對切蛋糕這種軟軟的東西來講,駱?biāo)寡苓€是有點力不從心,不過每塊蛋糕的分量都很均勻,就是樣子不那么好看。 李景言見她在看駱?biāo)寡?,心里也堵上氣,“成,我閉嘴,閉嘴行了吧!”然后憤憤地拿起桌上的一杯酒給喝了。 駱?biāo)寡芮辛藟K蛋糕遞給方非爾,看了眼李景言,坐下就說:“少喝點,回去別被你爸收拾?!?/br> 李景言把杯子一撂,頗有壯士斷腕的氣勢,“哥,你就說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