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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你怎么不喊他叔?” 殷言詞看了一眼遆音,抿唇?jīng)]說話。 遆音斂眸端起茶,淺淺啜了一口才道:“因為她要喊我夫君?!?/br> “你說什么?” “真的假的?” 焱和不知道什么時候冒出來的祝余一同跳起來,驚愕的看著遆音。 遆音放下茶盞,看了一眼臉色微變的殷言詞,壓制住心底里冒出來的低沉難受,淺淺一笑:“逗你們的。” 氣氛似乎有些不對勁兒,焱輕咳兩聲,換了一個話題:“小鳳凰,本尊與你父王確實交情深厚。所以,這攻打天界的事兒,本尊是一定會幫你的。但是要怎么個打法,咱們還得仔細(xì)商榷一番。” 殷言詞疲憊的閉了閉眼,輕聲道:“你決定吧,我回去休息一下?!?/br> 她前腳剛走,祝余后腳就跟著走了。 等人不在了,焱才看著遆音問:“你剛才說的是真的?” 遆音點了點頭,眼里神色復(fù)雜:“我們在夢境里成的親。但是,我殺了她兄長,她怕是不會原諒我?,F(xiàn)在,能讓我跟在她身邊,應(yīng)該已經(jīng)是極大的限度了。” 焱“嘿”了一聲:“夢境里成親,這也算?” 遆音掃他一眼:“如何不算?” 焱呵呵一笑,端起茶看著遆音:“我倒希望是算的。如此,本尊和小鳳凰去打天界時,就不會有人攔著了。” 第30章 搞死上神大人的可能性(29) 殷言詞躺在床上,滿眼茫然。 起初,她只是為了做系統(tǒng)給的任務(wù)??墒乾F(xiàn)在,她融合記憶成為了另一個鳳歌,她背負(fù)著血海深仇。 她不會否認(rèn)自己喜歡遆音,也不會不承認(rèn)這段感情??墒且鲎詈蟮慕K結(jié)者,她怎么下得去手? “jiejie?” 祝余從門外走進來,看著殷言詞小聲道:“魔君當(dāng)年確實是鳳凰王的至交。但當(dāng)時靈界出事時,魔界也一片大亂。他忙著整頓魔界搶奪君位,但也派去了一些支援靈界的人。只是,這些人最后全被殺了,等他有力氣來幫忙時,靈界已經(jīng)被毀了?!?/br> 殷言詞閉上眼睛,輕“嗯”了一聲。 她能感覺到焱對她釋放出來的善意,也聽說過這些年,魔界和六界其他幾界都發(fā)生戰(zhàn)事,唯獨沒有動過靈界。她就知道,和魔界合作絕對有把握。 就是沒想到,她父王也會和焱之間有些淵源。 祝余繼續(xù)道:“jiejie,有魔界幫忙,我們一定會成功的,你不要再難過了?!?/br> 每次自己難過的時候,都是祝余在她身邊安慰著她,殷言詞心里微暖。 她睜開眼睛,側(cè)頭對著祝余柔柔一笑:“我知道了。” 魔界天界大戰(zhàn)在即,整個六界的氣氛都變得緊張起來。 所有的魔族都在積極備戰(zhàn),包括祝余,都在背著小藥筐四處尋找仙草。 用他的話來說,殷言詞這種不經(jīng)打的,到時候肯定得用大把大把的藥草養(yǎng)著。 焱對殷言詞和祝余都十分寬容,知道祝余年紀(jì)小,也就這么點作用,索性就讓他自由出入魔界了。 殷言詞在魔界內(nèi)無法修煉,索性躺在魔宮后山崖頂?shù)囊粔K大石頭上發(fā)呆。 遆音過來時,她剛閉上眼睛。 察覺到身邊有動靜,殷言詞睜開眼,正好看到遆音那雙似笑非笑的雙眸。 如同第一次見他時的模樣,眉宇間的清高矜貴,眸子里的溫潤淡雅。一點不多,一點也不少。 殷言詞靜靜的看了他一眼,沒說話,又閉上了眼睛。 遆音輕聲問:“毀了天界后,你要去何處?” 去何處? 回到那個黑漆漆的系統(tǒng)空間吧?她根本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遆音手伸過來,攬了一下殷言詞垂落在臉頰邊的碎發(fā):“到時候,帶上畢方吧!” 殷言詞睜開眼睛:“為什么?” 遆音淺笑:“他陪我?guī)兹f年了,若我離開,他必尋死。你帶上他,他會保護你。” 殷言詞坐起來,看著遆音皺眉:“你是真的想死在我手上?” 遆音勾了勾唇,眼里的情緒有些復(fù)雜:“這是宿命,言詞?!?/br> 萬事萬物都有因果,他殺了鳳歌的兄長,這就種下了因。到最后,他會死在殷言詞手上,這就是應(yīng)得的果。 他從來不會逃避自己的宿命! “宿命宿命!除了宿命,你還能說些什么?” 殷言詞莫名煩躁,她盯著遆音冷笑:“你是活了幾萬年的神,這世間難道連你也有改變不了的事?” 她為什么要信宿命?她為什么要按著宿命走?她是一個人,她有自己的人生,她為什么不能把自己的命運掌握在自己手里? 第31章 搞死上神大人的可能性(30) 遆音看著殷言詞倔強的小臉,嘆了口氣,沒再說話。 殷言詞也低下了頭,悶悶的不再開口。 系統(tǒng)任務(wù)也是宿命嗎? 兩人正靜默對坐,一身紅衣的焱突然飛上崖頂,看著殷言詞嚴(yán)肅道:“小鳳凰,那棵小草不見了。” 殷言詞猛地站起來:“祝余不見了?他不是去尋仙草了嗎?怎么會不見了?” 焱冷聲道:“手下人來報,祝余出了魔界一直未回來。派人去尋也無果,怕是被天界的人抓走了?!?/br> 殷言詞咬唇壓低聲音:“我現(xiàn)在就去天界?!?/br> 焱趕緊攔住她:“現(xiàn)在并不是攻上天界的最好時機,我們必須在……” “可是他會有危險??!”殷言詞終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雙眼通紅著嘶吼。 “祝余是我在靈界唯一的親人了,我不能再失去他。焱,我很感激你,謝謝你能幫我,但是我不能再等了。晚去一分,祝余就多了一分的危險。我現(xiàn)在就去天界,哪怕搭上我這條命!” 殷言詞說完,右手一揮,逐日弓突然出現(xiàn)。她背上那把逐日弓,朝著天界飛身而去。 焱看著平靜的遆音,生氣道:“你怎么不攔著她?” 遆音看了一眼殷言詞離去的方向,低聲道:“攔不住的。若是祝余出了事,靈界就真的只剩她一人了?!?/br> 他懂那種孤寂的感覺。 若是至親都不在,這世間只剩自己一人,就算成了神,活著又有什么意思? 遆音說完這話,白色身影一閃,也跟隨殷言詞而去。 焱站在原地,握緊的雙手咯咯作響。半晌后,他朝虛空怒吼一聲:“帶兵,上天界!” 殷言詞還未到天界,就被陸吾攔在了姑南山處。 “我就知道你會來?!?/br> 殷言詞看著一身銀白戰(zhàn)甲的陸吾,緩緩握住了自己的雙手:“原以為陸吾上仙還算天界為數(shù)不多的光明磊落人士,不成想,和那陰狠狡詐的帝俊一般,都喜歡做這種下三濫的事情?!?/br> 陸吾神色冷峻,看著殷言詞道:“我聽不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