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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最冷酷的表情來面對蘇方慕。 “那我要怎么做才能得到你的諒解?一包云片糕?或是……再加上一盤我最新琢磨出來的茯苓白玉糕?”蘇方慕一點也沒被王藍田故作冷酷的表情嚇到,她淺笑道。 “我被笑得心都碎了!就只值一包云片糕還有一盤茯苓糕?”王藍田怒了,下巴上的兩圈rourou都跟著顫了兩顫,他瞪圓了雙眸,叫道:“怎么著……怎么著也得三包云片糕,兩盤茯苓糕?。?!” “……好,只要藍田兄愿意同我繼續(xù)做朋友。”蘇方慕正色道,不過眼底那滿滿的笑意出賣了她此刻真實的心情。 “我們兩個誰跟誰呢!那可是真朋友,哪能因為這點子小事就絕交!”聽了蘇方慕的話,王藍田瞬間變了臉色,笑得眼睛都快瞇成一條縫了。他伸出胳膊去攬?zhí)K方慕的肩膀,擺出一副哥倆好的模樣,說道:“你打算什么時候給我弄茯苓白玉糕???聽這名字我就想得不行!” “等明——”蘇方慕開口回道。只是她還沒說幾個字便被一股大力拽向了一旁,本來要說出口的話也因此中斷了。 “文才兄,你……你這是要做甚么!”蘇方慕在驚慌之下踉蹌了兩步才穩(wěn)住身子,她抬眼看去,正好與馬文才那張面無表情的俊臉對上,他的雙眸也是平靜無波,只是他越是這樣,蘇方慕就越心慌,總有一種風雨欲來之感。 現(xiàn)在的馬文才實在是——太危險了! 下意識的,蘇方慕扭頭看向王藍田,希望他能夠從中轉圜一二。 可就是這一眼,將本就是強行壓抑著負面情緒的馬文才激怒了,他冷笑一聲,而后咬牙切齒道:“跟我走,我們好好談談!” 蘇方慕又不是傻的,怎么肯乖乖的隨著處于暴怒邊緣的馬文才離開,她道:“有甚么話在這兒說便好?!?/br> “你確定要在這里談?”馬文才像是聽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話,嘴角翹了翹,眼神很是意味深長。他俯首過來,貼近蘇方慕的耳邊,壓低聲音道:“談你的……秘密?!” 蘇方慕的身子瞬間僵住了。 不待蘇方慕有所反應,馬文才又看向王藍田,面無表情的說道:“你還想繼續(xù)聽下去?” “呵呵,不,不,你們兩個談就好!”王藍田身姿敏捷的后退了兩步,滿臉堆笑道。在轉身離開之前,他似是想起了什么,語重心長的勸道:“方木,你也別這般抗拒,馬兄他是個好人!有什么誤會解開了就好了,就像咱們兩個剛剛那樣!” 馬文才的神情有些微妙,說他是好人什么的……讓他有種被諷刺的感覺。 蘇方慕則是悲憤欲絕的瞅著王藍田,氣得險些噴出血來,她對朋友這個詞絕望了! 經過王藍田這么一通攪合,馬文才倒是冷靜了下來,雖說依舊攥著蘇方慕的手臂,但力道減了許多。蘇方慕心里也清楚得很,馬文才是鐵了心要同她談,事已至此,她再抗拒也沒甚么意義,便沒再試圖掙脫馬文才的鉗制。 回到寢舍后,馬文才放開了鉗制住蘇方慕的手。就在他轉身關門的功夫,蘇方慕連連后退,最后退到了書案后頭。此刻她的神色已然淡定許多,肅然道:“你到底想要說什么?” “你今日是怎么了?明明昨夜還好得很……”馬文才緊皺眉頭,雙眸專注的盯著蘇方慕,他道。 “……”蘇方慕登時瞪圓了雙眸,眼底好似有燃燒的火焰般,明亮的驚人,她的雙頰也染上了一層薄紅。 她心里頭氣得不行,她心道:你怎么還好意思提昨日!!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今日也好得很!”蘇方慕努力的將驟起的怒火壓了下去,而后硬邦邦的回應道。 “對,你是好得很,同祝英臺談天,同王藍田說笑,你可曾將我放在眼里!”馬文才的雙手撐在書案上,欺身向前。他這句話一說,那nongnong的醋味兒便溢滿了整個屋子。 酸,實在是太酸了! “你在鬧甚么別扭?”不待蘇方慕回答,馬文才又道,他堅決不肯承認是因為自己魅力不夠不能吸引蘇方慕的目光。 “文才兄,你想多了!”蘇方慕猛地站起身來,朝旁邊踱了兩步,以此閃開了馬文才極專注的盯著她的眸光。她冷聲道:“我同英臺講話,同藍田兄說笑又怎么礙著文才兄的眼了,我想,文才兄應該弄清楚,你不該干涉我與旁人的交往!” 第27章 梁祝篇 “無權干涉?你可是我馬文才未過門的妻子!”馬文才也跟著直起了身子,長腿一跨便將堵在了蘇方慕跟前,十分理直氣壯的說。 什么鬼! 蘇方慕被馬文才這番話驚得呆在了原地,雙眸倏然睜大,花兒一般柔嫩光鮮的唇瓣微微張著。她不否認,在聽到馬文才說未過門妻子的時候她有片刻的恍惚,不過很快便緩過勁兒來了,心神歸位后她的臉色立刻冷了下來,低斥道:“你——你說什么胡話!我可是——我可是男人!” ”男人?呵呵,你說你是男人?”馬文才伸手攫住蘇方慕的肩頭,冷笑道。他的那雙極深邃的眸子里透著某種炙熱的情感還有別樣的侵略性,讓與他對視著的蘇方慕身子微顫,不由得往后退了半步。 蘇方慕的動作不慢,但卻趕不上暗暗下定決心的馬文才。他一個箭步便到了蘇方慕的眼前,將她死死抵在了墻面上。馬文才的雙臂撐在蘇方慕的身子兩側,長腿微弓,用膝蓋壓住了她的腿。兩個人挨得極近,近到可以看到每一根纖長又卷曲的睫毛,可以感受到那溫熱的鼻息噴灑在敏感肌膚時產生的顫栗感。 ”不如我現(xiàn)在就將你的衣衫盡數(shù)扒下,好驗看驗看你到底是不是個男人!“馬文才的手緩緩移向蘇方慕的衣領處,輕輕摩挲了兩下,低聲威脅道。 “馬文才,你——”聽了馬文才的這番話,蘇方慕哪有不掙扎的道理,不過她這力道怎么同馬文才這個精于騎射武藝的人抗衡,結果是顯而易見的。 “我知道,從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你是女子!”馬文才并未有下一步的動作,原本飽含威脅的低語逐漸變成了語調柔和的傾訴,他的眸光溫柔得像是要溺斃人一般。 “是,我是女子!”蘇方慕咬牙道:“可那又怎樣?就該乖乖的被你脅迫,受你輕薄不成?!” “方慕,你誤會我了!”馬文才解釋道:“我就算傷害我自己也不舍得惹你傷心,我發(fā)誓我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發(fā)自真心,你會是我馬文才這一生唯一的妻子!” 蘇方慕怔愣了片刻,而后露出個充滿鄙視意味的笑容來,她冷笑道:“我才知道,你竟然這么會說甜言蜜語!我且問你,你這般賭咒發(fā)誓,又將圓圓置于何地?!” “甚么……”馬文才定定的瞅著蘇方慕,喃喃低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