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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不及了,我拿點(diǎn)糕點(diǎn),在車上吃吧?!壁w垚搖頭道?!捌鋵?shí)要是早點(diǎn)起來,我還趕得上填填肚子,但是這大冬天的,天亮的晚,五更天我還在睡夢中呢,再早我是真起不來了,所以也只能這樣湊合了,你今年幸運(yùn),懷著孩子,是逃過一劫了,明年也要跟我一樣辛苦了。不過呢,到時咱們一起,倒也還好一點(diǎn),就今年,我一個人過去,這一路過去,沒人陪著說話,可要無聊了?!?/br> 不知道是不是父母過世的早,趙垚特別怕寂寞無聊,這也是先前木槿還沒嫁進(jìn)來前,趙垚就一直盼著木槿早點(diǎn)嫁過來,然后嫁過來了,趙垚又很粘她,很少出去,像其他京中紈绔那樣吃喝玩樂,這會兒木槿聽了趙垚的話,不由笑道:“要不我陪你到宮門口再回來?” 趙垚忙搖頭,道:“打住,千萬別,外面冷的很,要凍壞你了,現(xiàn)在又還早,你等我走了,再睡個回籠覺吧?!?/br> 趙垚堅(jiān)持的很,木槿只得算了,不過還是堅(jiān)持送他到門口,這才坐著軟轎回了來。 那邊趙垚在宮里朝賀完畢,回到府中,已是半上午,當(dāng)然,在宮中朝賀時,已是在宮中吃過了,這會兒便去平王府那邊祭祖——平王府這一支,平王是現(xiàn)任族長,所以每年祭祀,都在平王府里舉行。 忙了一上午,下午趙垚便懶得動,陪木槿聽?wèi)蚩措s耍,到了年初二,這是傳統(tǒng)的回娘家拜年的日子,木槿雖然有孕在身,但由于已過了三個月,胎兒已穩(wěn),所以便與趙垚回了去,免得給清安伯爵府借口,說木槿的不是,畢竟懷孕的人那么多,因?yàn)閼言谐黾藓蟮谝荒?,連娘家年都不拜的卻少,就算不被罵,說一聲“也太金貴了”卻是很有可能的。 這一次回府,周家倒沒搞出什么幺蛾子來,誰讓不久前發(fā)生了那樣的事,大房跟二房斗了一陣,到目前為止還處于冷戰(zhàn)期,大家都沒心情跟木槿搞什么幺蛾子呢。 不但沒搞幺蛾子,木槿還驚奇地發(fā)現(xiàn),大房還對她特別熱情。 ☆、第二四二章 王三要錢 不怪周大夫人這么熱情,她主要是心里想著,等哪天她百年之后,她一定要將二房當(dāng)年搞的事跟木槿說,讓木槿收拾二房那一家子賤人。 之前她還沒想過要說的,畢竟就算她死了,她兩個女兒總沒死,到時要說了,上面收拾了清安伯爵府,搞不好連出嫁了的女兒都會連累的,她也不想女兒受苦,但現(xiàn)在,她只想搞死二房,別的她也管不到了,反正只要在她死后收拾,不會讓她受苦就行了,其他的人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這也是這會兒周大夫人對木槿很熱情的另一個原因了,她是想著,要是跟對方關(guān)系好一點(diǎn),到時死前跟對方說了十六年前的事,對方能好歹看在自己對她不錯的份上,將來放過她女兒一馬,甚至照看一二。 周大夫人想讓木槿將來弄死二房,所以對木槿還不錯,而一向喜歡搞事的周六娘這會兒也很安靜,沒湊到她跟前討人煩,則是因?yàn)樗€在調(diào)查當(dāng)年的事,沒心情找木槿的麻煩——她還想著等她搞到重要情報,來跟木槿交換呢,所以有未來規(guī)劃的周六娘,這時自然就沒過來吵木槿了。 而這個樣子的周大夫人,倒叫木槿心中疑惑,想著這是怎么了。 大房風(fēng)平浪靜,二房呢,這一段時間白姨娘和周韜又是幾次想出手,但都沒能成功,再加上跟大房冷戰(zhàn),心情很不好,也沒心情找木槿的麻煩,他們不找木槿的麻煩,看他們心情煩的周愛茹,自然也就縮了,想著將來等木槿生的是女兒,被臨江王爺休了回來,再找她的麻煩不遲。 而大房二房相爭,讓周老夫人心情也很不美麗,她自然是看不慣大兒子找小兒子麻煩的,也對大兒子說小兒子要害死周七娘,想霸占伯爵府不以為然,跟小兒子一樣,她也覺得大兒子是在說胡話,畢竟這伯爵府窮的丁當(dāng)響,就是霸占了,又能有多少好處。 但大兒子一口咬定了小兒子家派人加害他的女兒,不能容忍,她再想憑母親的身份彈壓他,禁止大兒子這樣說小兒子,人家沒說了,就是不想再搭理二房了那也沒辦法,畢竟,她就是逼大兒子搭理二房,大房表面上聽話了,搭理了,私下找二房的麻煩,她只要沒看到,還能怎么著? 所以看兩個兒子矛盾越來越深,一向疼愛小兒子的周老夫人這會兒終于頭疼了起來,不過她并未反省眼下這局面,也跟自己的偏心有一定關(guān)系,只是在一邊埋怨大兒子就是不省心之余,又擔(dān)心兩個兒子矛盾越來越深,將來大兒子別對小兒子不利。 在這種憂慮下,這個年周老夫人過的也甚是沒滋沒味,見木槿時,也不像以前,還想耍點(diǎn)什么心機(jī),給木槿找點(diǎn)什么麻煩,她這會兒也沒心情。 而周老夫人的憂慮木槿細(xì)心,也是看的出來的,想著這是怎么了,從中秋過后,不過幾個月,這清安伯爵府怎么就開始彌漫著一股奇怪的緊張氣氛,是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在回去的路上,木槿便不免跟趙垚問起了這個事,道:“周家怎么了?” 趙垚看她不是問“娘家怎么了”,而是“周家怎么了”,一點(diǎn)也沒有把周家當(dāng)娘家的意思,也明白原因,無非就是木槿對這個所謂的娘家沒感情,還當(dāng)是外人唄,不過這也很正常了,任誰流落在外那么多年,回去只呆了幾個月就出嫁了,而在那幾個月中,娘家人對她的態(tài)度還那么差,也不會跟娘家人有什么感情的,要是那幾個月娘家人像昌平王府的人待她那么好,估計(jì)她還有點(diǎn)歸屬感。 這會兒聽木槿問,趙垚便道:“好像是前一段時間周七娘去靜安侯府玩,掉到了水里,然后大房的人便說是二房的人害的,說是二房的人想害死周七娘好霸占家產(chǎn),于是兩房關(guān)系便不好起來?!?/br> 木槿這才明白原因,然后便不免想起了當(dāng)年德昭縣主的事,于是便不由道:“如果白姨娘他們真的干出了這事,連伯爵府這點(diǎn)東西他們都能起貪念,那當(dāng)年我娘有那么多嫁妝,他們豈不是更會起貪念?” 趙垚點(diǎn)點(diǎn)頭,然后跟她半吐露了他眼下正在做的事,道:“你想的也就是我想的,所以我最近在派人查當(dāng)年岳母出事前后,府里人員目前的蹤跡,想看看有沒有誰走的奇怪的?!?/br> 至于他發(fā)現(xiàn)周大老爺夫婦似乎對當(dāng)年的事知道,準(zhǔn)備從周大老爺入手的事,暫時就不跟木槿說了,免得木槿著急,想快點(diǎn)突破周大老爺,到時讓這股子焦急情緒影響了身體,那就不好了。 木槿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我現(xiàn)在懷著孩子,你們都不讓我cao心這些事,就只能拜托你多cao心cao心了?!?/br> 趙垚笑著伸手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