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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無數(shù)遍,過了半響,斟酌道:“侯爺身子有些虛弱,許是因為天氣突變的原因,并無大礙,好好休養(yǎng)便是。” “如此甚好,甚好。”聶冬點點頭,“既然本侯身體并無大礙,二位便幫著本侯調(diào)養(yǎng)幾天吧?!?/br> 薛太醫(yī)已經(jīng)聽出老侯爺話音對他們不歡迎的意思了,立刻表示自己過幾天就滾蛋,絕對不會給老侯爺添任何麻煩,也不會在太后面前胡說八道。 威脅完兩位真*老大爺,聶冬心情甚是舒爽。 戌時(晚上7點),據(jù)聶冬穿來已過14小時。 張大虎前來回稟后院事情已經(jīng)辦妥。聶冬打了個哈欠,聲音頗困:“先關(guān)著,明天再餓一頓,不許給他們吃的。” 聽到老侯爺說他明天要親自去審,張大虎默默替三位小主子捏一把汗。老侯爺喪心病狂起來,連六歲的閨女都能罰跪半個時辰,明天會發(fā)生什么,張大虎不敢想。 第九章 犯病 聶冬躺在床上,身體雖然很困,可精神卻十分清醒,整個人處于一種頗為難受的狀態(tài)。窗外的蟲鳴和天上的月光,更襯托著周圍寂靜無比。 從凌晨醒來到現(xiàn)在,短短14個小時,他經(jīng)歷了閨女和妾室大戰(zhàn),子女互相殘殺,上級領(lǐng)導(dǎo)送溫暖等諸多事件,隨便哪一件處理不好,便可能造成無法預(yù)計的后果,聶冬欲哭無淚,誰讓他穿成了一家之主呢,責(zé)任之重,令他實在無法釋懷。 穿越前連婚都沒結(jié),現(xiàn)在竟然要去教育一群平均年齡二十多的超齡兒童。 “明明,哥真的好想你啊……”聶冬望著床帳一聲長嘆。明明是女王陛下的昵稱,好不容易兩個人要結(jié)婚了,哐當(dāng)一聲,他穿成了一位四十八歲的老大爺。 等等,他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 聶冬嗖地一下坐直身子,女王陛下的大名叫做霍明明,與霍老侯爺是一個姓,難道這意味著…… “我穿成了她祖宗?!” 聶冬瞳孔瞪大,被自己的猜測給嚇到了。如果霍府完蛋,那么未來的女王陛下是否會不復(fù)存在? “媽了個巴子,哥到底造了什么孽啊,攤上這么一堆事!”聶冬無力捶床。這場穿越太悲劇了,他現(xiàn)在也就是找個穿越的理由能讓自己好受些罷了??删湍壳翱磥恚瑹o論什么原因,他都得幫霍府一把,說不定在這個過程中,能找到穿回去的方法。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聶冬便醒了,年紀(jì)大的老人家,總是睡得很少。在侍從協(xié)助下穿好衣,聶冬邁著沉重的步伐走到圓桌旁。秦蒼端來伍郎中熬好的藥,微抬頭,便瞧見老侯爺那張將要犯病的臉,趕緊將碗放下,恭敬的退到一旁。 聞著那苦澀的藥味,聶冬的臉色簡直一片鐵青。捏著鼻子灌下,還要維持老侯爺?shù)娘L(fēng)度不能馬上喝水,聶冬苦的手上青筋直冒。漱完口,總算有力氣問:“大郎他們?nèi)绾瘟???/br> 秦蒼道:“按照侯爺?shù)姆愿?,都被關(guān)在各自的房間內(nèi),身邊的人也都被看押起來,并無消息走漏?!?/br> 聶冬點點頭:“去三娘那里。” 秦蒼不得不提醒一句:“巳時初刻時(9:15),鄧公公和薛太醫(yī)要來拜見,您看……” “就說本侯累了,有空的時候再與他們說話。” 秦蒼點頭稱是。老侯爺就是這樣,我行我素起來連天皇老子面子的都不會給。 在鄧公公等人面前終于刷了一次蛇精病老侯爺?shù)臋?quán)威后,聶冬總算是勉強找到一絲穿成奔五老渣男的好處。 修竹院中,門與窗戶都被鎖死,霍文萱已被關(guān)了一個晚上,兩個侍衛(wèi)為防止她自盡寸步不離,心腹劉嬤嬤和丫鬟桂兒不是所蹤。經(jīng)過最先的憤怒,瘋狂,到最后的平靜,這一夜,霍文萱同樣沒有睡。 一絲光亮從門縫中透出,在廳堂中端坐一夜的霍文萱被光線刺的頓時瞇起了眼,逆光中,一個黑影漸漸走近,那是恐懼的,自六歲后揮之不去噩夢般,被稱作父親的影子。 “呵……” 聶冬聽到一聲輕輕的嘲笑,霍文萱就坐在他對面,并不像普通古代女子那般對父親有著天然的敬畏,她就那樣坐著,不起身,也不行禮。 吱呀一聲,身后木門又被緩緩闔上。屋內(nèi)光線昏暗,聶冬耐心問道:“三娘,你這次回府到底是來做什么?” 霍文萱別過頭,并不回答。 聶冬又道:“你是想殺我,還是想殺你的兄弟們?如果你不說實話,我只能繼續(xù)關(guān)著你。你是出嫁女,到時候夫家肯定要找來,你是希望平安回去與夫家團(tuán)聚,還是我去幫你與夫家和離永遠(yuǎn)留在侯府,又或是,將你的夫君也留在侯府與你團(tuán)聚?” 聽到老侯爺?shù)耐{,霍文萱雙眼通紅:“你不能這樣做,他是沈家的人,你憑什么關(guān)押!” 聶冬淡淡笑道:“誰讓我是博陵侯,而沈家只是一只螞蟻呢。三娘,你是個聰明的,有你爹身上的這股子狠勁,知道在本侯身體虛弱之時發(fā)難,只可惜你的兄弟們顧慮太多。只可惜你是個女子,若你是個小郎君,說不定本侯也立你為世子。只要你說實話,之前的所做作為,本侯可以既往不咎。你要是不想說,我再去問問大郎和二郎。” 聶冬靜靜站了三秒,隨后轉(zhuǎn)身便要走 霍文萱突然道:“六郎的奶娘不是我殺的,她是自己撞到石凳而亡。我……”話未說完,那個男人已經(jīng)關(guān)上門走了。支撐了她一晚上的力氣,頃刻間消散,霍文萱頓時從椅子上滑下,癱在地上。 春日的暖陽灑在院中的石子路上,霍文鐘的書房卻被封的嚴(yán)嚴(yán)實實。比起霍文萱,在見到老侯爺?shù)乃查g,他就崩潰了,被自己弒父的念頭嚇破了膽,跪在地上嚎啕大哭。 “兒子不孝,兒子被鬼蒙了頭,險些下大錯,只求一死!” 聶冬被嚇了一跳,他什么時候有這種王霸之氣了。一個二十六歲的帥哥在他面前哭的痛心疾首,這要擱在現(xiàn)代的他身上,不知情的還以為他們兩個有些什么。 “哎……”聶冬老沉的嘆口氣,努力回憶聶老爹訓(xùn)他時的模樣,“瞧你哭的那孫子樣,膽子連三娘都不如。怎么,敢做不敢當(dāng)???” 霍文鐘一愣,他爹怎么說話這么流里流氣了?完了,他是不是徹底激怒他爹了!霍文鐘哪里敢像以前那樣頂嘴,想要弒父這種大逆不道的念頭讓他整個人被巨大的內(nèi)疚cao控,他與霍文萱那種歇斯底里的瘋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