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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差點被他的那群粉絲擠死我便來氣。還真是你,顧亦望,遇見你準(zhǔn)沒好事,我在心里想。 “又是你,上次差點被你那群粉絲擠得把我手機摔壞了,這次遇見你,還被冤枉”,我提高了分貝,可能是像他這種一直接受別人仰視的人第一次遇到敢這么大聲對他說話的人,所以我感覺到了他明顯地一愣,此時,就連站在他旁邊,剛剛還咄咄逼人的人都明顯地一愣,“你們認(rèn)識?” 兩個聲音同時響起,“不認(rèn)識” “那你說你三番五次出現(xiàn)在亦望生活里,是想得到什么新聞”,聽到回答的人,馬上又把視線轉(zhuǎn)向我,語氣里毫無客氣可言。 我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第一次體會到,跟一群不講理的人說話,得有多大的心理素質(zhì)才不會被氣死,“首先,沒有三番五次,這是第二次,而且沒有一次是我自愿的,其次,上次我是受害者,他的粉絲差點沒把我擠扁,沒把我手機踩碎,最后,我今天真是來送花的,撞到他確實是我的錯,我不是什么記者,也不想得到什么新聞,信不信由你”。 說完,我長長地舒了口氣,等待這兩個有著被害妄想癥的人接下來的審視。 看著被氣得滿臉通紅的我,顧亦望突然笑了起來,我承認(rèn)他笑起來的樣子真的很好看,可是現(xiàn)在看著他的笑我只想哭。 “就算你說的都是真的,你不是記者,那誰能保證你不是他的粉絲呢” 我去,殺人不犯法的話,我真的想把眼前的這兩人給宰了,粉絲,要是我是他粉絲,你們還這樣對我,他不掉粉才怪呢。 “得得得,你說什么就是什么?那現(xiàn)在怎么著嘛” “先跟我去一趟保衛(wèi)室,確定你是安全的,才能離開酒店” “成,要是我不是你們說的那樣,你得給我道歉” “哎哎,沒必要這樣吧,算了,算了”,惜字如金的顧亦望這時候突然出來解圍。我在心里暗罵,別說保衛(wèi)室,警察局我都敢,我問心無愧,有種讓他給我道歉啊。 “亦望,你今天來出席我們的活動絕對不能出一點差錯”,那個人還繼續(xù)堅持著,似乎不把我拉去好好地審視一番,我便會將他眼前的貴賓給活活吞下去。 “可她就一女生,能抖出什么新聞來”,顧亦望看了我一眼,對身旁的人說道,而此時的我已懶得抬頭看他倆,反正我今天周末,耗著大不了損失休息時間,我就不信他們的發(fā)布會還就因為我而不開了。 “現(xiàn)在的女生,可不簡單了,誰知道她是誰派進來的” 聽到他這么天馬行空的想象,我還是忍不住瞅了他們一眼,“彼此彼此,比起某些有被害妄想癥的人,我可簡單多了” 這時,舒揚布置好了會場,見我還沒走,便走過來,禮貌地朝正在發(fā)話的人致意,“王總”,回頭小聲對我說道,“輕淺你怎么還沒走?。俊?/br> “我早想走了,在這個酒店我一分鐘都不想待,一秒鐘都不想留,可某些人不讓我走,我也沒法”,我故意將每個字都加了重音,讓它們聽起來都有強調(diào)的作用。 “怎么回事?。渴遣皇怯惺裁凑`會?”,舒揚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站在我前面的兩人。 “她是誰?怎么會在這里,今天不是只有邀請函的才能進來嗎?她既沒有邀請函又不是酒店的員工,怎么進來的”,那個被叫做王總的人開始質(zhì)問舒揚。 舒揚急忙打著抱歉,“對不起,王總,她是我同學(xué),今天布置會場的時候,發(fā)現(xiàn)少訂了一捧白色玫瑰,我叫她幫我送過來” 聽到白色玫瑰的時候,顧亦望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化了一下,收起了剛剛那副玩世不恭的樣子,隨即對身邊的人說,“既然是誤會,那就這樣算了吧” 我繞過顧亦望身邊,委屈得想哭,沒擦覺他臉上微微變化的表情,他看著我跑出會場,身影消失在拐角,長久地沒有收回視線。 我看著馬路上來來往往的車輛,上海一點都不好,我諸事不順,連人也不好相處。 晚上,舒揚提著一大堆東西來我住的地方,可憐巴巴地看著我,“輕淺對不起哦,害你今天被冤枉” 我無奈的搖搖頭,雖然今天挺委屈的,但是這也不是舒揚的錯,“沒事,我才懶得跟一群有被害妄想癥的人較勁” “其實這也不怪他們,對明星的隱私向來管得緊,因為現(xiàn)在的媒體都太愛做文章了,有時候斷章取義也就算了,甚至嚴(yán)重到把他們沒說過的話都寫成是他們說的,所以,每次出席活動的時候都特別謹(jǐn)慎” 我看著一臉認(rèn)真的舒揚,想,或許也是這樣吧,畢竟高處不勝寒,站得高,盯著你的眼睛也多。你不管走到哪兒,做什么?都像是背著監(jiān)視器,自由沒有不說,一不小心就因為一點小事弄得滿城風(fēng)雨。 ☆、天大的難題 周一,又是一周的集體會議,雖然大家都很討厭但是也沒有人敢吭聲,因為一看到總監(jiān)那張臉,我們就覺得特有壓力,真害怕她哪天看我們不順眼就把我們一一掃地出門,當(dāng)然,在所有人中,我尤其害怕。 我們坐好,總監(jiān)又開始她快節(jié)奏的發(fā)言了。聽她講話有時候比聽英語聽力還難懂。 “上一季度和去年同比,我們的盈利水平下降了0.7個百分點,這可不好,所以打算在這個季度好好的扳回一局,我們把重點放在這期期刊的封面故事上,現(xiàn)在的明星效力越來越好,大家對這次的封面故事有什么合適的人選,可以提議一下” 總監(jiān)一發(fā)話,大家紛紛開始竊竊私語,都在討論自己覺得適合的人選,我毫無頭緒地看向旁邊的余逸,發(fā)現(xiàn)他正在低頭擺弄著他的相機,完全不在狀態(tài)。無奈,我只能自己在腦海里搜索有印象的明星,可我知道的就那么幾個,能叫出名字的更是少之又少,當(dāng)初之所以選擇這一行完全是因為喜歡文字,對于這種找人,特別是找明星我就整個人都慫了。 “總監(jiān),我覺得韓尚不錯,代言過很多廣告,也拍過多部電影,話題量應(yīng)該不錯”,就在我們都還沒有頭緒的時候,設(shè)計部的一個女同事率先提議道。 “嗯嗯,韓尚這個人在你說這方面確實可以”,大家紛紛迎合道。 “我覺得不行,韓尚雖然廣告電影拍得多,可是他的風(fēng)格太單一,而且這么多年來一直沒有什么實質(zhì)性的變化,雖然他一向親民,可正是因為這樣,他背后的故事反而不夠吸引人” 在所有人都沒有異議的時候,羅莎突然發(fā)話。 果然,個個都是像我這種不經(jīng)大腦思考,只會仰著頭點贊的人,羅莎的觀點一出,大家又都覺得我們編輯部的羅莎說得有理,作為編輯部的業(yè)務(wù)高手,羅莎的分析也是頭頭是道。 總監(jiān)語氣放平和了很多,看著她,“那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