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擅自保養(yǎng), 看著有德長大,也算對未央有個交代了。” “母親, 父親, 你們怎么來了?”李玥然正自顧自的和程諾說這話, 即使程諾現(xiàn)在沒辦法回應(yīng)她, 可只要找到了阿諾, 她就什么都不害怕了。 李玥然將阿諾交給李德乾,“母親抱抱有德吧!” 江氏伸手打算接過來,“妻主是女人,怎么能抱孩子呢?!?/br> “無妨,不都說抱孫不抱女嗎?”李德乾笑呵呵的說道,這可是她的孫女,上了李家族譜的,李家未來的繼承人! “未央死了也有百日了,你總不能老是待在家里,也該去鋪子上瞧瞧了。我身子不大好,家里的生意你還得多上點心啊。”李德乾細心觀察了這些日子,不得不說,或許真是自己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李玥然點點頭,“母親放心,我知道了。明兒我就去?!?/br> “都說媳婦是半個女兒,未央不在了,我拿你當(dāng)女兒看待,我身子也不大好,有德,還有你父親他們,都指望你呢。你要努力才行啊?!崩畹虑幸夂桶灼鹄P(guān)系。 李玥然一臉沉重,“以往都是我糊涂了,母親,放心,我會努力的。” 要教養(yǎng)阿諾為一代戰(zhàn)神,她必然要更努力才行,總不能再讓阿諾像書里那樣辛苦才行。她這個當(dāng)娘的,得為女兒創(chuàng)下一份基業(yè)才行??!這感覺怎么那么奇怪呢!李玥然心里想著。 在沒人看見的角度,程諾無奈的翻了個白眼。不用猜,他也能猜到玥然心里在想什么。只是他現(xiàn)在還是個嬰兒,連自己的身體都控制不了,什么都做不了啊,只能讓玥然辛苦了。 李玥然再次管起了李家的鋪子,她腦子靈活,主意也多,很快便讓露出頹勢的李家生意重新注入了活力,甚至更上一層樓! 李德乾看著賬本,心中欣慰極了,只是到底有前車之鑒,但凡李玥然需要出院門,身邊必得多安排幾個人看著才行。李玥然心中明白,反正自己問心無愧,隨她去吧。 這一日,李玥然外出收賬回來,見家門口停著幾輛華麗的馬車,李玥然眉頭微蹙,會是誰呢?這時候上門。 等一進去,李玥然一看,便知道對方是誰了。 “草民白起,見過府君大人!”李玥然心中咯噔一下,蘇青山的臉色并不好,到底出什么事了。 “哼!白起!你好恨的心啊,你一走了之,害的我meimei秀平一病不起,如今都快不行了!”蘇青山的長女蘇望平憤怒的說道。 “蘇公子他怎么了?”李玥然心中哀嚎一聲,這原主的桃花真是旺啊,怎么到哪都躲不過去呢。 “白起,你欺瞞秀平的事,秀平不在乎,我也不和你計較了,如今我也打聽清楚了,你夫郎已死,雖有個孩子,但秀平心里一直念著你,我可以不計前嫌,再將秀平許配給你。只是你要保證,日后要好好對待秀平!”蘇青山冷哼一聲說道。 “府君容秉!”李玥然掀開衣袍跪了下來,“草民在未央的葬禮上發(fā)過誓,這輩子不再續(xù)娶。以后孝順父母,好好教養(yǎng)孩子。蘇公子身份貴重,草民不敢高攀!” 李德乾也是一臉緊張,白起若娶了府君家的公子,那有德怎么辦?如果跟過去,怕她日后受委屈,畢竟那是府君府,有德一個平民百姓??扇舨桓^去,自己年紀(jì)大了,又多病,能照顧她幾日。實在矛盾啊。 蘇望平一臉的怒色,上腳欲踢過去,這個時候,乳父懷里的程諾忽然大聲哭了出來,看向蘇望平的眼神滿是憤怒,只恨,他現(xiàn)在是個嬰兒,不能保護玥然!只能眼睜睜看著她受辱。 “住手!你以為本官愿意嗎?哼,若不是秀平攔著,本官早就打發(fā)了你!你可想清楚了,李家再有錢,不過是個商戶,本官可是陵城的府君,你若娶了本官的兒子,日后榮華富貴,觸手可及。本官看你是個知情識趣的,你該知道怎么做才對你最好。若是惹怒了本官,哼哼!”蘇青山說道,只是話里的威脅意味甚濃。 “本官給你三天時間,你好好考慮考慮吧!望平,我們走!”蘇青山說完,拂袖而去。 蘇望平看著李德乾和李玥然,冷笑幾聲,“在陵城,我捏死你們幾個,像捏死一個螞蟻一樣容易,你們最好想清楚了!” 蘇青山一行人走后,李德乾焦急萬分,“這下可怎么辦?” 李玥然嘆了口氣,“實在不行我先假意跟她們?nèi)チ?,那蘇公子是個明事理的人,他應(yīng)該會放我離開的?!?/br> “唉,她們今日之所以來,就是因為那蘇公子自你走后,思念成疾,藥石無效,故而那府君大人才紆尊降貴,親自前來!蘇家怎么可能輕易放你走!”李德乾無奈的說道。 江氏抱著孫女,憂心不止,“那現(xiàn)在怎么辦啊!” 李德乾左思右想,來回踱著步,“你帶著有德,連夜離開這里。李家在秀水鎮(zhèn)還算有些人脈,我就不信,府君大人真能只手遮天!” “府君大人顧惜名聲,固然不會,可蘇望平卻能做的出來。我若走了,她勢必會拿你們出氣的,家里的生意就罷了,錢財乃身外之物,早晚能掙回來,可我擔(dān)心的,她們針對的,不僅僅是家里的生意?!崩瞰h然嘆了口氣說道。 “你還是想娶那蘇家公子為夫郎,是不是?你是不是忘了你在未央靈前發(fā)過的誓?你要走可以,把有德留下!我的孫女,我不會讓她認罪做父!我的孫女,我自己來養(yǎng)!”李德乾怒道。 江氏勸道:“妻主,起兒這不是擔(dān)心我們的安危嗎?” 李德乾何嘗不知道,她只是面對目前這樣的情況覺得有些無力,她白手起家創(chuàng)下這份家業(yè),除了沒有女兒之外,她自覺自己的人生沒有任何遺憾之處,可如今她才發(fā)現(xiàn),原來自己引以為傲的一切,在那些達官貴人跟前,根本不值一提。 “我在秀水鎮(zhèn)經(jīng)營了大半輩子,我出去找找人,看看能不能有人幫上忙?!崩畹虑鋈徽f道,雖然沒有什么頭緒,但總不能什么都不做啊?;蛟S還有別的法子呢。 “母親,官大一級壓死人。蘇青山是陵城府君,是陵城最大的官。咱們家哪里認識能讓她服軟的人啊?!崩瞰h然說道。 “總要試過才行啊?!崩畹虑恍?,非要試一試才行。 李玥然無奈,只能陪著李德乾一起去了。 或許是她們聽到了風(fēng)聲,不是閉門不見,就是顧左右而言他,轉(zhuǎn)了一圈之后,一個開口幫忙的人都沒有。 李德乾憤怒,卻又無可奈何。回去的馬車上,李德乾說道:“白起,我一直滿足于現(xiàn)狀,覺得這樣下去就很好,可直到如今,我方才明白,權(quán)勢的重要性。若有朝一日,你能出人頭地,千萬不要放棄!你帶著有德走吧,不要顧念我們。有德是我的希望,我不能葬送了她的一生。這蘇家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