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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 除了米面,高氏還買了紅薯、馬鈴薯、大白菜、蘿卜還有一條豬rou都是耐放的玩意。廚房里各種調(diào)料買了不少,油鹽醬醋糖等,全都給買了,甚至比自家還要豐富。興許是覺得顧懷瑾看著是好人家出身,對這些比較講究,不過卻忘了,若是不擅長廚藝,調(diào)料越多越難以cao作。 “你喜歡吃餃子嗎?”蔡小滿問道,京城在北方,那里面食很豐富。顧懷瑾在京城長大,雖然祖籍在這邊,口味應(yīng)是也會跟著變化。 顧懷瑾點(diǎn)了點(diǎn)頭:“喜歡,我娘包的餃子很好吃,可是她不會搟面,所以過來之后再沒有做過。” 富貴人家女主人多是不會親自下廚,她們所謂的下廚多半是指導(dǎo)類,比較花費(fèi)力氣的部分都不會自己動手,所以真讓自己一個人在廚房,就變成了個不善廚藝的人。 “那我們就弄個蘿卜鮮rou餃吧,這天氣還能放幾天。若還是怕容易壞了,用籃子裝著放入水井里就成?!?/br> 顧懷瑾自然沒有意見,從前他很是挑剔,前些日子被荼毒之后,已經(jīng)什么都可以吃得下了。少爺?shù)拿。恢味?/br> “這把菜刀是你磨的吧?”蔡小滿微微皺眉道,手里的菜刀沒磨好有些卷刃了。 這么好的菜刀,一把能頂她家好幾把,愣是被這么糟蹋了,還好還能救,否則她得心疼死。 顧懷瑾也知道自個沒弄好,羞愧道:“我看別人就是那樣磨的,我自己上手明明也是那模樣,不知道咋就能成這樣了?!?/br> “這些小活兒看著不大,也是有技巧的,否則人家磨刀人就沒活干了?!辈绦M帶著顧懷瑾去磨刀,手把手的教導(dǎo)他怎么磨刀。 一個圓團(tuán)子,一個白凈秀氣的少年蹲在地上磨刀霍霍。一個認(rèn)真教學(xué),每個細(xì)節(jié)都不放過,另一個擰著眉聚精會神的聽著,時不時上手試試,好像研究什么大難題,那畫面很是有意思。 高氏和蔡老根對視一眼,都不由笑了起來。 刀磨好,水也燒好了。 “這只雞已經(jīng)死了有一回,血已經(jīng)干了,若是現(xiàn)殺的你記得往這里捅進(jìn)去……”蔡小滿說到一半,停了下來看了顧懷瑾一眼?!澳阋菍?shí)在不忍心,我先幫你殺一陣吧,等你發(fā)財了再請人好了?!?/br> …… 顧懷瑾覺得自己被小瞧了,一個丫頭說自己慫,這怎么能行! “我自己就可以?!?/br> 蔡小滿并沒有感受到他心底的不痛快,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嗯,自給自足,豐衣足食。我給你示范,記著這個點(diǎn)就成。不過,你單手殺雞,能抓的牢嗎?” 單手殺雞是需要技巧和力量的,否則雞一掙扎,就給掙脫跑了。 顧懷瑾感到自己被貶低,好歹他也是個男人,要不要這么不給面子的。 “能!”他咬牙切齒道。 蔡小滿聳了聳肩:“不能也不用勉強(qiáng),省得戳到一半,雞飛了,那就很可怕了。血染一地,跟命案現(xiàn)場一樣。那只雞也可憐,死之前還得受這折騰?!?/br> …… 顧懷瑾一臉黑線,想到那個場景,那點(diǎn)男子漢氣概都退了不少。 蔡小滿指點(diǎn),讓顧懷瑾在死雞上示范,因?yàn)閯偹肋€未硬,倒還可以作為練習(xí)。顧懷瑾記性很好,蔡小滿說了一次就記得是何處,如何cao作,可也不知道為什么,這手里的刀不聽他的話! 那只可憐的被踹死的雞,在死后也不得安寧,折騰了好久,才被放進(jìn)熱水中,燙身拔毛。 水很燙,雖然只是在是拔湯過水的毛,無需泡入熱水之中,可依然還會感受到那熾熱的溫度。不是不可忍,可到底不舒服。 “你不覺得燙嗎?”顧懷瑾看著蔡小滿那飛速的動作,有時候胖乎乎的小手還會進(jìn)入熱水之中,白皙的小手都開始發(fā)紅了。 蔡小滿手里一邊快速動作,一邊道:“燙啊,可是燙點(diǎn)才好拔毛,水太涼了就拔不動了。” 顧懷瑾抿著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蔡小滿笑道:“干啥事都不容易?!?/br> “我如今才真的體會到粒粒皆辛苦這話之意,從前老師總說我不識民間疾苦,難以真正參透圣人之意,我還有不服,如今倒是明白了。” 他的老師是當(dāng)今名士,與其他老師非常不同,經(jīng)常讓他們?nèi)リP(guān)注一些從前他不太瞧得上的事,覺得如此小事有何可去了解?,F(xiàn)在換了一種心境,才變得不同。 想到老師,顧懷瑾的情緒低落下來。他辜負(fù)了老師的期許,不知那老頭子會是什么反應(yīng)? ☆、第 24 章 京城。 秋風(fēng)徐徐,盛開的菊花綻放著最美的姿色。 花叢中立著一座涼亭,亭下有兩個人在飲茶對弈。 “你倒是狠心,對自己的愛徒不管不顧?!逼渲幸幻L須男子道,長相清瘦,擺的是一副仙風(fēng)道骨的模樣。 另一名男子長著圓臉,年紀(jì)更長,笑得和藹可親,如同一個慈祥的長輩,可是手里的棋子卻風(fēng)格凌厲,毫不留情,每一子都充滿了殺氣。 “這個時候離開京城,于他是好事。他天生聰慧,卻少了些歷練,不夠沉穩(wěn)?!?/br> 長須男子捋了捋胡子:“你就不怕他承受不住打擊,從此墮落,毀了一個好苗子。” “若是這點(diǎn)事就熬不過去,還如何做我的弟子?”圓臉老者不以為然的挑了挑眉。 長須男子失笑:“一個讀書人沒有科考的資格,等于未來的路全盡斷了,這還是一點(diǎn)小事?莫要忘了,他今年還不滿十二歲,即便天資再聰穎,若非你攬著如今至少是個舉子,可到底還是個毛沒長齊的孩子。” 圓臉老者的舉棋的手微微頓了頓,又利落放下,此招充滿了肅殺之氣:“我自有打算。” “當(dāng)你的弟子,還真是可憐,竟是半點(diǎn)消息不露?!遍L須男子搖頭嘆道。 圓臉老者的笑意漸散,語氣微微下沉:“朝中之事瞬息萬變,誰也不知將來如何?!?/br> “誰能想到他父親會牽扯進(jìn)去,他那父親就是個做學(xué)問的,其他皆是不管,哪曉得會有如此變故。失去性命不說,還連累了他?!遍L須男子搖頭嘆道,語氣里透著惋惜。 圓臉老者將手中棋放下,茗了一口茶,道:“朝中之事,本就如此,非自身正就能立足。他這次吃了個大教訓(xùn),以后就不會像他爹一樣,兩耳不聞窗外事?!?/br> “你言下之意,以后他還會入朝?”長須男子抓住了重點(diǎn)。 圓臉老者挑了挑眉:“這可是我看好的弟子!” 長須男子頓時笑了起來:“我就知道你會有后手,不吭不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