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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女人們做朋友,這是等著被插刀呢!結(jié)黨營私,不如一個人冷清自在。 “小妖精,可想朕了?“ 在人跡罕至之處,忽然冒出一個人,耀眼的金黃色龍袍,刀刻一般的俊朗容顏。 “你!“蘇婉兮瞪大眼睛,不知說什么是好。 “小妖精,沒想到是朕吧!朕給你的廣寒宮和封號,你可喜歡?“拓跋護(hù)心里想極了她,如今佳人近在眼前,不抱入懷中,有違天理。 緊緊的將蘇婉兮摟在懷里,拓跋護(hù)著迷的聞著她發(fā)上的香味兒,淡淡的,讓他心神寧靜。 “你,登徒浪子!“蘇婉兮憋了好久,猛地罵出。 金桔聽了這話,逃命似得倒退幾步,嘭的跪下。她剛才什么都沒聽見,沒看見。 拓跋護(hù)低聲笑著,喉結(jié)誘惑的上下滾動。 “小妖精說朕是登徒浪子?那朕今兒就順了你的話,做一回調(diào)戲貴女的采花賊!“ 俯身吻下,拓跋護(hù)欲罷不能的沉醉在那柔嫩的唇瓣中,小妖精勾人的本事越來越大了。他的自控力,在她面前潰不成軍。 蘇婉兮從未見過這般霸道的拓跋護(hù),前世他對她一直是應(yīng)付了事,哪里又這般充沛的情感。 嚶嚀一聲,蘇婉兮穩(wěn)準(zhǔn)狠的咬中口中作亂的舌頭。 “嘶,小妖精你不怕傷了朕?“拓跋護(hù)吃痛的收回舌頭,瞪著懷里的小女子。 蘇婉兮嬌哼道:“皇上背上的傷,是好全了么?“ “朕的傷沒好全,小妖精要替朕療傷嗎?采陰補(bǔ)陽,朕喜歡!“拓跋護(hù)調(diào)戲的捏著她的細(xì)腰。 “皇上盡是胡說。您既然傷沒好,那還是好好歇著吧。萬民等著皇上您健健康康的,而不是有氣無力?!疤K婉兮清冷的拍掉拓跋護(hù)的手。 結(jié)果,拓跋護(hù)手背堅硬如石,疼的人反是她。 拓跋護(hù)心疼的握起她的手:“小妖精想打朕,何苦親力親為?看看這么嫩的手,都紅了。過會兒朕給你送瓶金瘡藥!“ “皇上,你真是!“蘇婉兮跺了跺腳,惱怒的看著他。 “朕真是什么?小妖精是怪朕太孟浪了?朕如此,那也是你勾引朕的。后宮嬪妃,朕唯有對你會沖動?!巴匕献o(hù)真心的說道。 “騙人?!?/br> “朕騙你個小女子做什么?朕原以為會忘記你,誰知道越是忘,越是念的你更深。今兒一見,你都快勾了朕的魂去。小妖精,你說你是對朕下了情蠱么?“ 拓跋護(hù)用指腹摩擦著蘇婉兮的臉蛋,柔嫩的皮膚,很快就起了紅痕。 她會受傷,可見這個小女子不是精怪! 望著蘇婉兮水汪汪的眼睛,拓跋護(hù)心虛的松開手。 “朕常年練武,這手粗糙點兒,你不能生氣!走吧,朕送你回廣寒宮!“ 拓跋護(hù)霸道的拉著蘇婉兮的手,大步向廣寒宮走去。 蘇婉兮的小碎步被拓跋護(hù)一帶,只好氣喘吁吁的小跑了起來。 拓跋護(hù)回眼間,瞧見那傲然精致的弧度,暗暗的吞吞口水。 ☆、第24章 美人魅惑 幾天沒入后宮的皇上,出現(xiàn)在小花園了! 幾天沒和嬪妃說話的皇上,跟著寶貴人去了廣寒宮! 寶貴人,你個狐貍精!后宮嬪妃們,氣紅了眼。 拓跋護(hù)到了廣寒宮,沒做出偷香竊玉的事兒。 因為,當(dāng)他看到簡陋了許多的宮殿,怒火蓬發(fā)。 他將廣寒宮給小妖精,就是為了讓小妖精住最好的,穿最好的,什么都是最好了。結(jié)果,現(xiàn)在廣寒宮里的好東西都撤了,他的決定有什么意思? “來人,給朕開私庫!“拓跋護(hù)氣勢十足道。 廣寒宮的奴才顫巍巍的跪在地上,求內(nèi)侍總管快來救場。 拓跋護(hù)吼了一聲吼,才意識到他今兒是一個人過來找小妖精的。沒有天天應(yīng)聲的跟屁蟲,做事都麻煩了些。 “小妖精,朕回去給你添些東西送過來。早上去碧璽宮請安,起來早了吧?你先歇著,吃吃點心。廣寒宮的小廚房,十二個時辰都給你開著!”拓跋護(hù)柔情的捧著蘇婉兮的臉,不自覺又落下一個吻。 巧言出前一步跪下:“奴才叩見皇上,廣寒宮的小廚房,被封起來了,并不能開?!?/br> “什么!”拓跋護(hù)怒極。 “這是奉誰的命?朕分明說了,寶貴人在宮中可特立獨行。” 自己護(hù)著的人,處處被人暗中為難,這對身為帝王的拓跋護(hù)來說,是最不能忍受的挑釁。 “太后諭旨?!鼻裳源鸬?。 拓跋護(hù)冷笑著,太后真以為他還是剛登基的小皇帝么?莫不是他選兩個表妹入宮,給了她錯誤的信息? 真是可惜了,他不過是想看看這兩個女人如何打鬧,解解乏罷了。 “朕才是萬民之主,小廚房立馬解開。另外,小廚房的份例食材,都從朕的乾清宮出。小妖精,朕先走了,莫要想朕。若是實在想了,就到乾清宮來吧?!?/br> 花語傻傻的看著拓跋護(hù)的背影,她家主子似乎攀上了了不得的高枝。 “主子,您?”花語把巧言踹到一邊去,期待的看著蘇婉兮。 蘇婉兮手指卷著烏黑的長發(fā):“本貴人可是要當(dāng)寵妃的人??!” 拓跋護(hù)任性的從私庫拿了一堆好東西,讓人送到廣寒宮。廣寒宮小廚房的拆改,也驚動了太后的人。 太后保養(yǎng)的不錯,四十歲的模樣,看著和三十歲差不多。 “皇帝太過分了!難道他不懂何為孝悌么?”太后氣的直拍桌子。 “寶貴人,哀家記住了。哀家倒要看看,這位貴人是有多寶里寶氣!” 蘇婉兮對拓跋護(hù)的好,來者不拒。 當(dāng)了一輩子的小透明,還不準(zhǔn)她囂張一回? 巧言望著滿屋子的金銀珠寶,擦了擦自己的哈喇子。 “主子,皇上這般會不會替您樹敵了?后宮的其他嬪妃,怕是恨極了主子啊!”巧言手里端起一個玉如意,顏色通透,做工精致。 蘇婉兮輕撫著拓跋護(hù)新送的布料,流光溢彩。 “難道你主子不受寵,就沒有敵意了?”蘇婉兮勾人的笑了笑。 巧言想想也是,反正還有大人在朝中支持主子呢!主子并非無依無靠的小官之女,引人矚目些算不得什么。 見巧言和花語松了口氣,蘇婉兮神秘的在她們耳邊說了句話,便優(yōu)哉游哉的離去。 “皇上說,他自有分寸,不會把我放在火上烤的?!?/br> 拓跋護(hù)從一個無外家的庶子,成為太子,皇帝,他的權(quán)謀心計非一般人能比。 既然他想護(hù)著蘇婉兮,那么自是不會讓蘇婉兮受到一絲傷害。更不會因為他給予的盛寵,而灼燒上她。 傍晚,在嬪妃們百般期待之下,鳳鸞承恩車停在了蘇婉悅的宮殿前,驚呆了眾人的眼睛。 “公公,不知您今兒接的是哪位主子?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