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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辭的雙胞胎哥哥,兩人年幼被賣,顛簸流離到了宮里,從此傍上拓跋護(hù)的大腿,一路青云。 當(dāng)年拓跋護(hù)選中這兄弟二人時,為的就是這張一模一樣的臉。一明一暗,雙生為君。 “你個奴才,小心于辭聽到了,晚上又訓(xùn)的你哭?!蓖匕献o(hù)笑罵道。 ☆、第29章 拒不配合 太后在寧壽宮里,被婉貴人哄的開心。 婉貴人是她親哥哥的女兒,她對她疼愛有加。 “姑姑,皇上表哥除了那幾個身子不方便的沒宣侍寢,就剩我和妙貴人了。您說,皇上表哥是不是不喜歡我???”婉貴人坐在太后的腿旁,頭枕在太后大腿上。 太后慈愛的撫摸著她的長發(fā):“你這孩子在亂想什么,如果皇帝不喜歡你,何必把你選入宮中。他是天下之主,怎會壓著性子,選一個自己討厭的女人呢?” 婉貴人皺著眉頭,苦惱的思索著。 “姑姑您說的沒錯,但是皇上表哥對我并沒有什么特殊的地方。論身份,我在世家貴女中是頂尖兒尊貴的,論容貌我也不差。若說沒有感情,但小時候姑姑您常接我到宮里來,和皇上表哥一起玩耍。姑姑,我實(shí)在想不通,皇上表哥怎么寧愿寵著個庶女,卻不搭理我?!?/br> 太后沉默不語,這也是她想不通的事。 呈兒明明說了,拓跋護(hù)被他的人狠狠戳了一刀,可他卻天天活蹦亂跳的,怎么看都不像個重傷之人。 而她這個侄女,拓跋護(hù)之前明明露出垂涎的意思,這選入宮卻把人拋在一邊。 難道當(dāng)了皇帝后,心性真的能成長那么快? 在太后和婉貴人相對無言時,綠翹姑姑滿臉氣怒的走入殿內(nèi)。 “奴才叩見主子,奴才叩見婉貴人!”綠翹姑姑氣呼呼道。 太后把綠翹姑姑當(dāng)做半個女兒養(yǎng)的,看到她心情不好,有些擔(dān)心。 “哀家的綠翹,這是怎么了,小臉氣的皺巴巴的?”太后詢問道。 綠翹被太后哄著,心里的委屈更大了。 “太后,廣寒宮的那位寶小儀,太恃寵而驕了。奴才過去傳您的諭旨,她竟然神色無波無動的,一點(diǎn)兒驚喜、惶恐都沒有。難道她以為有皇上寵著,就可以在后宮無法無天了嗎?”綠翹姑姑聰明的將矛盾,轉(zhuǎn)到太后頭上。 太后剛聽了婉貴人的哭訴,又被綠翹姑姑打個小報告,心里對蘇婉兮的印象一落千丈。 她本想拉攏這個新寵妃,讓她成為她的眼線?,F(xiàn)在看來,她還是利用完后,直接毀了這個沒眼色的丫頭吧。 寧壽宮的事兒,蘇婉兮不知道,但也能猜個差不多。 綠翹姑姑和婉貴人的性子,她前世領(lǐng)略了那么久,不會忘記。 上好的碧玉簪,圓潤的東珠耳環(huán),淡青色的衣料在陽光下閃著淡淡的五色光芒。蘇婉兮一身衣著看著簡單,其實(shí)無一不華貴奢侈。 “金桔,隨本小儀去寧壽宮?!碧K婉兮舍不得帶花語、巧言,正好拿金桔擋著。 金桔內(nèi)心苦澀:“主子,您的私庫,奴才還沒整理好呢。不如,讓花語meimei陪您一起去寧壽宮?” “為何推三阻四?你是怕本小儀方才沒給綠翹姑姑好臉,到了寧壽宮后,你會被牽扯其中,惹得受罰?”蘇婉兮挑起眼角,冷厲的看向金桔。 金桔嗓子微澀:“奴才不敢。” 蘇婉兮是主,金桔是仆,主子決定的事兒奴才如何能扭轉(zhuǎn)。 花語、巧言揮著小手帕,幸災(zāi)樂禍的送金桔出門。誰讓你對主子不忠心的,主子沒立馬把你扔到浣衣局去,是主子仁慈。 等蘇婉兮到達(dá)寧壽宮時,太后已經(jīng)喝了一杯茶,吃了一疊點(diǎn)心。 “姑姑,寶小儀實(shí)在大膽!“婉貴人在寧壽宮,說話不用注意分寸。 蘇婉兮笑盈盈的從殿外走進(jìn)來,陽光灑在她身后,太后看的一陣失神。 她,和那個人實(shí)在太像了。如果不是她親眼看著她死,且年紀(jì)對不上,她都有以為是那個人重新走到她的面前。 “妾身見過太后娘娘,太后娘娘萬福?!碧K婉兮盈盈下拜,眼神卻依舊清冷。 太后捏緊了帕子,不僅長的像,連性子動作都跟一個模子刻出來似得。她和她,究竟什么關(guān)系? “寶小儀來的倒是遲!哀家這都吃了一餐點(diǎn)心,才等到了寶小儀這般的美人兒?;噬虾酶猓苡羞@樣的美人服侍,連哀家都羨慕?!碧笥H昵的說道,看不出丁點(diǎn)兒不滿。 蘇婉兮自來熟的站起身,找著一個位子坐下。 “太后娘娘說的是,妾身必會更加用心的伺候皇上?;噬详P(guān)系于天下眾生,妾身一個小女子,能做的只有在閑暇時讓皇上放松放松?!碧K婉兮接著話茬道。 至于太后挖的坑,她過耳就忘。 太后被蘇婉兮弄的語塞,這個時候她不應(yīng)該接道:“妾身以后也會多來孝順太后娘娘,為皇上盡母孝么?” “寶小儀和其他嬪妃相比,性子行事倒是與眾不同。哀家啊,就喜歡后宮多些新鮮的人兒,有活力。不過,寶小儀可知道,不合土壤的花朵,總是容易早死?!碧笮Σ[了眼,連眼尾紋都出來了。 蘇婉兮淡淡的抿了一口茶:“太后娘娘教導(dǎo)的事。但妾身曾聽聞,若是這花兒堅(jiān)韌,熬過了苦寒之期,便是艷冠群芳,無花可比其艷色芬芳?!?/br> 太后要被蘇婉兮的油鹽不進(jìn)給氣背過氣了:“呵呵,寶小儀好見解。哀家累了,你回去吧!” 和不配合的人說話,又不能強(qiáng)來,這實(shí)在太累了。 金桔丈二摸不著頭腦的跟著蘇婉兮來,又跟著蘇婉兮走,沒有發(fā)生她擔(dān)憂的事兒,但是她反而更加忐忑。 這種感覺,像極了暴風(fēng)雨來之前的壓抑。 金桔小碎步的低頭綴在蘇婉兮身后走著,突然肩膀上被搭了一個手,整個人直直的往后傾倒。 太后那樣的人,絕不會輕易咽下被噎著的怒氣。 蘇婉兮如今是拓跋護(hù)的手心寶,她不會輕易挑釁??山鸾圻@個奴才,她不在她身上發(fā)泄怒火,太不值了。 “寶小儀,太后說見這位姑娘有點(diǎn)兒眼熟,想帶走聊聊天兒。您不介意吧?”綠翹笑里藏刀的笑道。 蘇婉兮撫了撫鬢發(fā):“本小儀自然是聽從太后娘娘的,想必皇后娘娘也不會在意!” “皇后娘娘?”綠翹驚異。 蘇婉兮柔柔的一笑:“難道綠翹姑姑不知,這奴才是皇后娘娘撥給本小儀的?想必太后娘娘急著等姑姑回復(fù),姑姑便帶著金桔復(fù)命吧!” ☆、第30章 小儀,昭儀 綠翹最后并沒有帶走金桔,她和太后都不想與皇后為難。 反正蘇婉兮不過是個小小的宮嬪,她們想整治,有的是辦法。 金桔今兒沒受到責(zé)罰,卻被一波三折的驚嚇嚇的面色蒼白,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