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跋護看著蘇婉悅的神色,一眼便瞧出她在想什么。 起身順手拿過一個花枝,用力抽在她的背上,拓跋護的冷酷在此刻顯的淋漓盡致。 “別以為朕會說玩笑話。她生你生,她死你亡!” 拓跋護說完,毫不留情的快步離去。在廣寒宮守了幾個時辰,乾清宮的折子估計都堆滿了!再者,盧玉郎還在乾清宮等著他。 蘇婉悅雄心壯志的來,以為能一步登天,踩著蘇婉兮的尸骨往上爬,誰料得是這幅下場。 她仰頭自嘲的大笑,眼里充滿了瘋狂。 蘇婉兮死她便活不得?她不信。 “麗美人,請注意分寸!”花語不知何時從角門走了進來,語調(diào)平靜的說道。 “分寸?本美人如何,輪不到你一個奴婢教訓(xùn)!琵琶,去掌她嘴!”蘇婉悅怒道。 琵琶聽話的走向花語,手還沒伸出來,花語一手捏住她的胳膊,慢慢的捏斷。 “麗美人,奴才的主子是正五品嬪,您只是從六品美人。您身邊的奴才,動不得我。”花語細聲細氣的說著,她那張秀氣溫婉的臉上,一時密布著恐怖。 蘇婉悅脖子上青筋暴露:“你!” “麗美人是忘了皇上臨走前吩咐您的話么?或者,麗美人是想嘗嘗奴才的絕活?這一袋子銀針,有九千枚。麗美人,您見過刺猬么?” 密密麻麻的銀針扎在身上,蘇婉悅光是聽了這話,已是毛骨悚然。 哭就哭唄,在命面前,她沒什么不能彎腰的。 凄厲的哭聲,魔音鉆耳的傳入蘇婉兮腦子中。 一個時辰,兩個時辰,三個時辰,月上中梢,寒夜微涼。 床榻上面容平靜的蘇婉兮,睫毛終于微顫了起來。 “滾出去,煩人!”蘇婉兮語氣不善道。 蘇婉悅訝異的抬起頭,沙啞的嗓子完全說不出話。 她伸出手,不可置信的起身踉蹌兩步,而比她反應(yīng)更快的是拓跋護。 “兮兒,你醒了!”拓跋護緊緊的抱住蘇婉兮,吻不斷的落在她的臉上。 他不能失去她,他不準(zhǔn)失去她! “你到一邊兒去。就是你讓這個女人在這兒哭喪的?吵死了,我不過是睡會兒覺,你都不讓。呀,別過來,胡子渣人!” 蘇婉兮在拓跋護懷里,小嘴張張合合說個不停。 如同泉水清靈的聲音,澆灌著拓跋護干涸的心。 “別說話,讓朕抱一會兒你!”拓跋護以吻封緘,止住了蘇婉兮的聲音。 蘇婉悅?cè)缤粋€外人一般,無力的坐在地上,可笑的悲哀。 雖然,她在這個廣寒宮,確確實實是個煞風(fēng)景的局外人。 “麗美人,請出去罷?!鼻裳陨焓謴谋澈笪孀√K婉悅的嘴,利落的將她打昏拖了出去。 開什么玩笑,主子和皇上正在打情罵俏,她能讓人來擾局? 拓跋護眼角瞥到巧言的動作,滿意的笑了笑。 “兮兒別鬧,咱們睡吧!” 拓跋護攬住懷里扭動的小女子,低聲寵溺道。 ☆、第三十八章 你竟然招惹別的男人 蘇婉兮昏迷了一天就蘇醒,這著實不是個好消息。 而她憑著假死一次,就得以晉封就更令人恨得牙癢癢。 葉妃橫躺在美人榻上,嬌艷輕笑。 “我就知道寶嬪不會出事兒,禍害留千年。寶嬪若是死了,這后宮里真沒什么好玩兒的了!” 云珠靈動的眨了眨眼睛:“主子,您為何這么說?在寶嬪未入宮之前,您寵冠后宮,而現(xiàn)在。主子,您不該是恨寶嬪的么?” 葉妃拍了拍云珠的腦袋:“笨丫頭,你還記得本妃是因為什么得皇上寵愛的么?” “知心事!”云珠還是不明就以。 葉妃嘆了口氣,眸子里的驕橫轉(zhuǎn)為黯然。 “是啊,本妃在后宮再橫行霸道,但是從來不觸犯皇上的底線,也從來不去想不該是本妃的東西。寶嬪,她是皇上的軟肋、心尖尖兒,本妃要想在這后宮肆意的活著,就得罪不得她?!?/br> 云珠從小伺候在葉妃身邊,從來不知葉妃明艷的外表下,有這么多的可為和不可為。 “主子!”云珠帶著哭腔,憐惜的看著葉妃。 葉妃無奈的替她擦干淚水:“別覺得本妃可憐。其實,這才是本妃最好的歸宿。爹爹以前總說本妃沒心沒肺,這是沒錯的。試問天底下有什么地方,能比帝王妃嬪更有榮華。本妃只要能享這榮華富貴,蔭庇娘家就夠了。” “你很好!” 葉妃說了這么多,拓跋護在屋外都聽到了。 不管她是刻意而為還是真心話,至少她有這個覺悟。 拓跋護不會讓蘇婉兮在后宮中孤立無援,葉妃這個盟友對蘇婉兮很合適。 葉妃搖曳的走向拓跋護:“皇上真是討厭,到妾身這兒來竟也不說一聲。您摸摸看,妾身嚇的心臟都要跳出來了!” 葉妃說著說著,就拿著拓跋護的手往自己胸上放。 拓跋護暗暗用力,掙脫了葉妃的玉手。 葉妃仰頭嬌笑,花枝亂顫道:“皇上,您這是在為寶嬪守貞潔么?還是覺得有了寶嬪那樣的仙人,咱們這些凡夫俗女都入不得您的眼?!?/br> 拓跋護冷眼看著葉妃的嘲笑,這個女人太聰明了。 “兩者皆有。若有朝一日你嘗了天界蟠桃,你也會吃不下凡俗的小桃子!” 拓跋護的眼神順著話,在葉妃并不傲人的胸部掃過去。 葉妃哼聲道:“那您就去找您的大蟠桃去!” “好了,別鬧了。你父兄覺得朕近日獨寵寶嬪,想在政事上給朕施壓呢!”拓跋護橫刀跨馬的坐在椅子上。 葉妃黛眉飛舞:“皇上要給妾身什么好處呢?” “封你為莊妃!”拓跋護輕巧的吐出幾字。 葉妃不耐的挑起眉頭,厭煩道:“皇上怎的不給妾身,一個貴妃的位子玩玩兒?莊妃,我不喜這名字。四妃之首是淑妃,哪怕您給妾身升了,還不是在淑妃那個假面人之下?!?/br> “淑妃不是你能質(zhì)疑的。既然你不要莊妃之位,那就不要罷!”拓跋護反感葉妃的得寸進尺。 葉妃咯咯一笑,轉(zhuǎn)身就要往拓跋護懷里撲。 “皇上,是妾身的錯。妾身怎會不要莊妃之位呢!您給妾身的,妾身都歡喜。您可是妾身的天,是君主呢!”葉妃眼珠子一轉(zhuǎn),什么好聽的話都能說出來。 拓跋護譏諷的扯扯唇角:“是么?那就讓你父兄安分點兒。朕晚上會在你這兒歇著,不用備晚膳!” 拓跋護發(fā)脾氣的時候,云珠兢兢戰(zhàn)戰(zhàn)的跪在一邊,沉默的沒有一絲存在感。 等他走了后,云珠猛地撲到葉妃腳邊。 “主子,皇上他太過分了!”云珠憤憤不平道。 她主子沒有寶嬪美,是沒錯。但是除了寶嬪外,滿宮中誰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