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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霜的盛放著。 巧言被寒梅圖的美一時迷住了,竟然忘記再說話。 等蘇婉兮挽起袖子,將印章蓋在畫作上時,她還吶吶的沉浸其中。 花語在外間候了巧言許久,卻一直看不到她的身影。 難道是主子太悲傷了,巧言沒時間出來匯報情況?花語坐在位子上,煎熬焦躁的揣測著。 沒有消息的滋味太折磨人,花語又坐了會兒后,咬咬牙,也跟著沖向了小書房里。 當(dāng)她走入小書房看著巧言的蠢樣后,用力的拍了拍額頭,她就不該對她meimei產(chǎn)生期望的。 “主子,您莫要傷心。皇上這么做,也是為了讓妙嬪給您分擔(dān)太后的壓力。您才入宮一個月呢,咱們不急。”花語不知該怎么安慰蘇婉兮,言語有些笨拙。 蘇婉兮收起筆,親手將寒梅圖掛起來晾干。 “你們啊一個個的擔(dān)心我,卻不想我聽到了這事兒沒甚傷心,難受的人卻是你們!”蘇婉兮嬌笑著走出書房。 花語急急的跟在她身后:“奴才,奴才?!?/br> “好了,我相信稚奴。你們且等著吧!”蘇婉兮淡然說道。 監(jiān)視保護(hù)蘇婉兮的暗二聽了這話后,迅速的趕到乾清宮,向拓跋護(hù)回稟了這事。 拓跋護(hù)嘴角柔情的上翹:“于辭,從朕庫房里選些好東西,送到廣寒宮去。還有這圣旨,一同宣讀了罷!“ 于辭接過圣旨,看著明黃色綢緞上的字,整個人都凌亂了。 他一向板著的冷面,咔擦咔擦的碎裂成縫。 “皇上,您這是不是有點兒?!比涡粤?? 于辭的話沒有說全,但是拓跋護(hù)硬是聽懂了。 “于辭你也覺得朕給兮兒的恩寵,不夠多么?既然如此,那你多挑些好東西,務(wù)必讓滿宮的嬪妃見識到兮兒的地位!一個兩個的,竟然敢欺負(fù)兮兒,真是嫌命長了,懶得活?” 于辭頓時不想和拓跋護(hù)說話了,這人腦子有病,他還是不要刺激為妙。 身為拓跋護(hù)最忠誠的奴才,于辭將他主子的命令貫徹的很到位。 “朕之寶嬪,鐘毓敏秀,德才兼?zhèn)?,身出名門,朕心系之,今封其為正四品容華,特此曉諭后宮?!?/br> 尖利的嗓音和一連串珠光寶氣的珍品,成功讓蘇婉兮在后宮的名聲,更上一層樓。 接了圣旨的蘇婉兮,清冷的望著花語、巧言一笑。清澈飄渺的桃花眼里,滿是自得。 花語、巧言低頭不語,在她們認(rèn)為,自家主子那么好,拓跋護(hù)本該如此待她。 而后宮另一角落的偏殿里,蘇婉悅聽著“身出名門”這四個字時,狀若瘋癲。 “琵琶,你說她算什么身出名門?不過是個庶女,在前朝那是比奴婢還卑下的存在,她有甚高貴的?皇上為了給她抬身價,便不管不顧的胡言亂語么?” 蘇婉悅氣的口無禁忌,琵琶恨不得自己是個聾子,一句話都沒聽見。 硬著頭皮跪下,琵琶細(xì)聲細(xì)氣道:“主子,奴才知道你心焦,但是這宮里不是什么話都能亂說的地方。還有這前朝的事兒莫要提了,前些日子皇上還誅殺了九百個前朝余孽?!?/br> 蘇婉悅膽寒的看著琵琶:“此話當(dāng)真?” “主子,奴才哪里會騙您?你如今不應(yīng)再和寶容華為難,皇上寵著她一日,您和她對著干,就會少一分恩寵。論起來滿宮之中,沒有人能比您和寶容華關(guān)系更親近的了。你該擅用這個優(yōu)勢的!” 蘇婉悅不甘心道:“你說的簡單,她蘇婉兮現(xiàn)在并非吳下阿蒙,早就不把我當(dāng)回事兒了。你嫌我上次在皇上面前丟臉丟的還不夠么?” 琵琶起身將蘇婉悅的頭扶到自己懷里,柔和的替她按摩著。 “主子,您這可想差了。你和寶容華的關(guān)系,后宮人盡皆知。但是,您忘了夫人還是蘇府的主母么?哪怕連姨娘升了如夫人又如何,她根子上還是個妾室。您不如修書一封給夫人,夫人會懂您的意思!” 蘇婉悅眼睛一亮:“你難得出個有用的建議。若是此計得成,我必會在你二十歲之前放你出宮,并替你找個好人家?!?/br> 琵琶心不在后宮,出宮嫁人成為正頭娘子,才是她的心愿。 “奴才多謝主子,奴才一定會對主子忠心耿耿,助主子扶搖直上九重天的!”琵琶忠誠的說道。 蘇婉悅?cè)缃癖蛔约旱奈环莺筒皇軐?,折騰的快瘋掉了。 她本能的覺得,她的人生不應(yīng)該是如此的。她如此貌美,皇上應(yīng)當(dāng)對她一見傾心,從此榮寵在身。 當(dāng)初皇上宣她第一個侍寢,難道不是因為中意她么? 擇日不如撞日,蘇婉悅被內(nèi)心的不甘逼的快要瘋魔。 “琵琶,拿紙來,本美人這就給母親寫信!” 龍飛鳳舞的寫好字后,蘇婉悅從袖口拿出一個小巧的竹哨子。輕輕的吹了口氣,竹哨子發(fā)出細(xì)微的聲音,風(fēng)一吹就散。 但是,在一刻鐘后,一只白色鴿子撲扇著翅膀,從天空盤旋飛下。 “乖咕咕,這是你的零食。吃完了,趕緊兒給我母親報信去!”蘇婉悅將信紙折成小塊,塞到白鴿腳邊的竹筒里。 白鴿聽話的“咕咕”叫了幾聲,叼著幾個松子,直線飛上天際。 九星塔上,一個白衣謫仙站在欄桿處,望著藍(lán)天之上白鴿遨游。 “誒,有點兒餓了,中午就吃烤鴿子吧!” ... ☆、第59章 國師報信遭虐 蘇婉悅永遠(yuǎn)也無法想象,她送出去的信鴿,會被人從空中抓了下了,拔毛洗干凈烤了吃了。 國師優(yōu)雅的嚼著鴿子rou:“被藥養(yǎng)大的鴿子,這味道果然香點兒!讓我看看這竹筒里寫了什么,最近宮里的鴿子有點兒多?。 ?/br> 攤開紙,國師看著看著,嘴里的rou突然用力咽了下去,差點兒把他自己噎著了。 “蘇婉兮?又是那個妖妃,她事兒真多!不行不行,我替她幫了這么大一個忙,她得給我金子!我要求也不高,就拿她一個小金錢樹吧!” 國師的臉真是越來越厚,蘇婉兮確實有個小金錢樹,但那不是盆栽,而是真正用金子和寶石、珍珠所做成的小盆景。 那分量用銀票來買,沒有一萬兩是拿不下的。 蘇婉兮在后院看到國師翩然而來時,嘴角抽搐。 “你是誰?”盧玉郎從假山后走出,長劍直指國師,寒光凜冽。 國師的眼神在盧玉郎、蘇婉兮身上來回掃蕩,似乎要從中抓出jian情來。 “妖妃,你居然和女人廝混在一起!”國師跳腳的問道。 蘇婉兮直接轉(zhuǎn)身不理他,這人腦子有病,她不想和他說話。 盧玉郎見蘇婉兮對國師沒有特殊感情,寒劍直直劈上國師的腦袋,殺意洶涌。 國師神色自若的伸出兩根手指,輕輕一夾,寒劍斷了。 寒鐵跌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