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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上好的安神湯還要好。 拓跋護被氣的臉色發(fā)青:“朕不準!” “小氣鬼!”淺綠對拓跋護做了個鬼臉,拎著裙擺直接跑了。 拓跋護放低聲音,摟著蘇婉兮道:“兮兒,你看朕好沒地位。兮兒,你要補償朕!” 蘇婉兮眼波流轉(zhuǎn)的嗔看他:“怨不得淺綠愛和你斗嘴,瞧這樣子,哪里有帝王威怒。” “朕對兮兒,從來不敢威怒。朕的心尖尖兒,朕怎么舍得嚇你。” 恩愛甜膩的對話,花語和巧言默默的退下。 每每看著皇上和主子在一起的模樣,她們都感覺自己的眼睛要被閃瞎了。 百煉鋼化為繞指柔,只因遇對了人。 帝妃二人,黏黏糊糊的上了御攆,身后跟著數(shù)十名奴才,浩浩蕩蕩。 皇后接到消息后,疲憊的閉上眼睛。 帝王參加臣子的婚禮,真是夠?qū)櫺曳欠驳摹?/br> 周曦常坐在皇后的位子旁,乖巧的伸手抱住她。 “母后,有女兒在,女兒會一直陪著您的!”周曦常已被改了宗譜,記為皇后的女兒。 皇后眼神渙散的望著周曦常,小奶娃眉目如畫,rou嘟嘟的臉頰,純澈的眼睛,對她盡是孺慕和信任。 女兒啊! “曦常,只有你不變,母后總有一天會給你奪來長公主的尊榮。到時,天下之大,你居萬人之上!”皇后慈母心軟。 周曦常眼眸微沉,萬人之上,還有個一人之下呢!她貪心,她要讓所有人都居于她下。 大熙朝不是沒有過女帝,她也要成為掌天下權(quán)的帝王! “母后,女兒會永遠孝敬您的。女兒其他都不求,只要母后您好好的就好。父王和母妃都不在了,女兒只有您一個親人了。女兒知道,您是真心對女兒好的!” “乖孩子,母后喜歡懂事明是非的孩子!”皇后嘴角揚起一抹淺笑,手悄悄的撫在肚子上。 皇上應(yīng)了她,今夜會到她的碧璽宮來。 宮內(nèi)消沉嫉妒的氣氛,和宮外的鞭炮喜悅,截然相反。 京城的每條街道上都擺了一個攤子,由蘇府的奴才散著喜餅,喜氣洋洋的。 “娘親和哥哥真的是很開心呢!”蘇婉兮掀起轎簾一角,偷偷的望著外邊。 每個人都是笑容滿面,嘴里說著恭喜恭喜,百年好合。 哥哥現(xiàn)在有了妻子,以后會越來越幸福的。 拓跋護暗暗的伸手護著蘇婉兮的腰,生怕她不小心跌出轎子外邊。 “兮兒,朕對不起你!”拓跋護冷不丁道。 蘇婉兮全神貫注的偷望著外面,突然聽到拓跋護的話,不解的縮回頭。 “稚奴?” 蘇婉兮很怕拓跋護要說出一些不好的話。 對不起?她此生不愿從他的口中,聽到這三個字。 拓跋護見蘇婉兮瞳孔緊縮,滿臉惶恐,連忙在心底暗罵自己。他怎么可以說話說得不清不楚,讓兮兒害怕! ☆、第131章 三年為期 兮兒,朕對不起你。 朕無法給你椒房之夜,朕無法讓你以正室之尊出現(xiàn),朕無法給你名義上的妻子之位,朕無法讓你正大光明的獨寵。 朕對不起你,但是終有一日朕可以讓這一切都實現(xiàn)。 “以三年為期,兮兒,朕會讓你名正言順的成為朕的妻,成為朕唯一的皇后!”拓跋護握著蘇婉兮的手,語氣堅定道。 蘇婉兮回握他的手:“無須三年為期,我從不在意身外之物。稚奴,你今生從未負過我!” 即使你前世負我,今生也已償還。 抬轎子的暗衛(wèi)們,聞言立馬警惕的看著周圍,以防自家主子的話被有心人聽到。 四個暗衛(wèi),力大如牛身輕如燕,蘇婉兮和拓跋護坐在轎子里,如履平地,沒有絲毫顛簸的感覺。 蘇府的大門,近在眼前。 轎子突然停止,蘇婉兮忽然不敢打開轎簾。近鄉(xiāng)情怯,不過如此。 “兮兒,一切有朕在!” “嗯!” 當有著宮中標志的轎子停下之后,喧嘩的蘇府門口瞬間安靜了下來。 宮里除了皇帝,沒有其他皇子之流。 這個時候皇上前來,為的只有一個可能,那便是替寶昭儀為她娘家人長臉。 蘇護和今日的新郎官蘇鎮(zhèn)棟小跑的跑了出來,恭敬的彎腰站在轎旁。 “臣恭迎皇上!” 隨即,呼啦啦的跪地呼“萬歲聲”,響徹蘇府所在的街道。 拓跋護沒打算低調(diào),他特意出宮,不高調(diào)豈不是白出來一趟。 “平身!” 許久之后,跪伏在地上的官員和奴才們,才聽到這威嚴而冰冷的聲音。 蘇護最先抬起頭,看著眼前笑中含淚的女兒,他莫名的心虛。 “臣叩見寶昭儀!”蘇護低頭再道。 于是,又是呼啦啦的跪地叩拜。 權(quán)勢惑人,這點兒上便是看出因果。 蘇婉兮瞥了蘇護一眼,身子直接走近蘇鎮(zhèn)棟。 “哥哥,恭喜!”蘇婉兮聲音婉轉(zhuǎn),短短的四個字,似喜似泣。 蘇鎮(zhèn)棟同樣紅著眼睛,他最寵愛的meimei啊,他好不容易見到一面,恨不得能將她抱起來像小時候那般旋轉(zhuǎn)。 “臣恭迎昭儀娘娘!”蘇鎮(zhèn)棟克制著自己的激動,努力聲線平穩(wěn)道。 明明蘇護是一家之主,卻主場風范被蘇鎮(zhèn)棟輕易奪去。 望著在前走的三人,蘇護抿抿嘴,不言語的跟上。 是他欠這對兒女的,但他不后悔。 “鎮(zhèn)楠,你知道你弟弟如今的身份,莫要有不甘!”蘇護悄聲對著身邊的大兒子說道。 他曾經(jīng)是他的嫡長子,無過且優(yōu)秀。 結(jié)果,就因為無知婦人被連累為庶子,何其無辜。 蘇鎮(zhèn)楠神色淡然,沒有絲毫氣怒,他不覺得如此有何不對。 成者為王敗者為寇,他娘親敗了,他身為兒子的為寇,是理所應(yīng)當?shù)氖聝骸?/br> 再者,昭筠郡主對他很好,沒有刻意為難他,反而拜托左相對他教導(dǎo)一二,這個恩情他不會忘記。 蘇鎮(zhèn)楠的妻子原氏和蘇鎮(zhèn)楠脾性一樣,對一切看得開分的清,不是腦袋糊涂的人。 蘇鎮(zhèn)棟的婚禮能辦的如此奢華,還毫無差錯的,除了襄王府和左相派來的奴才幫忙,不乏有原氏的幫襯。否則,肚子有七個月大的連姨娘,哪里有法子事事周全。 婚宴要的就是熱鬧和喜慶,拓跋護和蘇婉兮往喜堂那兒一站,全場鴉雀無聲,安靜的掉根針的聲音都能聽見。 新人已經(jīng)擇吉時拜過堂了,如今婚宴上無非是觥籌交錯。 蘇婉兮拉著拓跋護的袖子,對他耳語道:“稚奴,我想去看娘親!” 拓跋護聞弦知雅意:“眾愛卿隨意,朕陪寶昭儀回娘家一趟,順便恭賀棟賢侄新婚之喜,爾等莫要受束縛。蘇愛卿,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