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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息,想必是那香胰子的味道了。 他翻身上榻,抬手將她攬在懷里。 她掙扎了幾下,未遂,最后只好繼續(xù)躺在他懷里裝睡。 他湊在她耳邊,略帶著酒氣,啞聲笑著說:“還裝?” 知道被他識破了,她哼哼了聲,抬起手來輕輕撓了撓他胸膛。 他便越發(fā)笑了,笑聲壓得極低,厚實的胸膛跟著震動起來,連帶著趴在他懷里的蕭杏花也跟著軟綿綿地顫。 “可養(yǎng)好了?”因這次生了后,他怕她身子不好,一直沒敢碰她的,掐指一算也忍了一年多。 今夜喝了些酒,便有些想要,又趕上這花好月圓的好時候。 “湊合吧?!彼鋵嵲绾昧?,只是想著不著急罷了,今夜在太后那里多少喝了點桂花酒,又被男人這么摟著,難免身子發(fā)酥,也有點想要了。 他一聽這話,抱著她的手便多用了幾分力氣,顯見的是極為渴盼。 “嗯,我會小心些。”他的聲音溫柔又體貼。 蕭杏花抬起胳膊來,配合地攀附上他的脖子,任憑他來擺弄。 窗欞是半開了一些的,八月的涼風(fēng)習(xí)習(xí)吹來,吹起了帷賬,桂花香氣越發(fā)濃郁起來。 蕭杏花閉上眼睛,感受著男人輕柔小心的動作。 三十幾歲的男人,比起當(dāng)年那個愣頭青不知道成熟穩(wěn)健了多少,又是經(jīng)歷了許多事的,知道體貼她,也知道怎么取悅她了。 不過到底是曠了這么久,剛開始,她竟然如同初次那般緊疼,只好閉著眼睛,咬著唇兒忍。 他見她疼,也就放緩了動作,又使出各樣手段來。 慢慢地,那疼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愉悅。 再到后來,她已經(jīng)完全忘記了疼,只覺得前所未有的喜歡。 或許是到了這個如狼似虎的年紀(jì),也或許是他真得比以前更好了,以至于兩個人之間這種事仿佛魚兒在水中穿梭一般,暢快淋漓,似乎沒有任何不適。 一場風(fēng)雨過去,她被他抱著去了浴室,重新洗過后,才又回到榻上。 她懶洋洋地枕著他的胳膊,說起今日在太后宴席上的事。 他摟著她,笑嘆了聲:“今日我和皇上提了,說這邊該布置的都布置了,我也該回去當(dāng)個孝子,去拜祭下母親了?!?/br> “真的?”她仰起臉來,一臉喜出望外。 “嗯。”蕭戰(zhàn)庭喜歡看她笑眉笑眼的模樣,不由得捏了捏她的鼻子:“兒女們都跟著去吧,秀梅那邊若是怕受不了,就留下,看她自己的意思?!?/br> “這個倒沒什么,她如今身子恢復(fù)得好,至于小娃兒,左右?guī)б粋€也是帶,帶兩個也是帶,奶娘嬤嬤都少不了的?!?/br> “那就好,你看著安排吧?!?/br> ********************************* 回去大轉(zhuǎn)子村的事,蕭杏花和兒子媳婦都商量好了,大家自然都是贊同,沒什么可說的。后來和秀梅商量,秀梅也是想跟著回去,反正一路上有人伺候著,侯府里的大馬車也舒坦得很,并不會有什么不好。至于夢巧兒那邊,也請了假,可以跟著回去。 既然事情定下來了,蕭杏花便張羅著回去所帶的各樣物事。現(xiàn)在秀梅還是得好好養(yǎng)身子,她不想讓秀梅勞累了,便讓佩珩幫著打點行李。 佩珩細(xì)心,該給母親嫂嫂準(zhǔn)備的,還有小弟弟小侄子的,都一樣不少,事無巨細(xì)的全都cao心。蕭杏花看在眼里,自然是松了口氣。 想著雖說生了三個混賬小子,好歹有這么個貼心閨女,惹人疼。 這天恰好安南候夫人,薄夫人并王尚書家夫人都過來,她們知道蕭家要回鄉(xiāng)祭祖,怕是過一段才要回來,便特意過來送行的。 蕭杏花便命人將太后娘娘賞的月餅?zāi)眠^來分給大家嘗嘗,又準(zhǔn)備了一些干果并桂花酒,幾個夫人在這里說笑。 說笑間,自然談起佩珩的婚事來。 “其實那個霍家,說心里話,并不太覺得配得上咱佩珩。佩珩論起模樣才識家世,嫁給誰不好。那個霍家娘子,之前我去逛百珍樓時見過,固然是不錯,可是她手底下幾個兒媳婦都進京了。只怕家里人口多了,難免就事多?!?/br> 薄夫人這是真心心疼佩珩,不免說了實話。 安南侯夫人點頭;“說得也是,像咱們尋常侯府,自然是有侯府的規(guī)矩,底下媳婦也自小是學(xué)著規(guī)矩長大的,自然是知道分寸深淺??墒撬?,我瞧著……就怕佩珩真嫁過去后,難免有些是非。” 這話可不是說到蕭杏花心里去了,只是事到如今,她也不好說非不同意,只能嘆道:“不指望她能嫁個什么好門第提攜娘家,只盼著她以后在婆家日子過得舒坦,別被人欺負(fù)了去就好。如今雖說有意,可到底沒訂,若那霍六真得能得個功名,還有佩珩她爹呢,她爹自然也不愿意輕易把女兒嫁過去,到時候總要看看他們那邊的意思?!?/br> 說白了,依蕭戰(zhàn)庭的意思,霍六要娶到他閨女,還得過五關(guān)斬六將的。這也不是孤零零的女兒家,有父親有兄長的,哪能輕易讓她受委屈。 眾人紛紛點頭:“說得就是這個理。女孩兒家的終身,可馬虎不得?!?/br> 送走了一行人后,蕭杏花便著人去打聽下霍家上面五個兒子并媳婦的情境,后來那嬤嬤回來一學(xué)舌,聽得她倒是心里沉甸甸的。 自己家兩個兒媳婦妯娌間好得跟親姐妹似的,那是因為都是共患難過來的,也是兩個兒媳婦脾性好,可是霍家卻未必了,況且還是五個妯娌,想想都頭疼。 她心里正沒著沒落的,恰好千堯千云過來請安,于是把他們著實訓(xùn)了一番。 “你們是當(dāng)哥哥的,無論什么時候都得把meimei放在心上,得護著meimei顧著meimei,知道不?” “額……娘,我們兩個什么時候?qū)ε彗癫缓眠^???”蕭千堯想想也莫名,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好好的,怎么娘忽然說起這個? 誰知道蕭杏花回過頭來,卻是對著旁邊在矮塌上翻身樂呵的胖娃兒道:“還有你這個當(dāng)?shù)艿艿?,也得有出息,給jiejie撐腰,記住了嗎?” 這下子,蕭千堯和蕭千云都看呆了……娘,這到底是怎么了? 正說著,就聽到底下人來請示,說是后院一個角落的房間里,供著的牌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