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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個清楚,如果你肯和姓汪的當著我的面斷了聯(lián)系,我們重新開始,你犯的錯,我,既往不咎。” “你不是很討厭我?你不是巴不得我早點消失?”她揚起臉直視他,可憐可悲地存了那么一點點指望。 “我只想給孩子一個完整的家而已。至于你,我早已沒了任何感情?!彼溲岳湔Z。 很好,她徹底斷了癡心妄想。他根本不愛她,自始自終?!鞍罪w宇,你有什么權利搶走我的寶寶?”鶯鶯一字一淚。 “我是這孩子的父親,從法律上來說我有權利監(jiān)護自己的孩子健康成長?!卑罪w宇竟然搬出法律條文,看他打算,是等寶寶生下來先搶了孩子再趕她走?“黎鶯鶯,你覺得我會放心讓寶寶跟你?”狠下心來的他辭若刀劍步步相逼。 “憑什么寶寶不可以跟我?”她反問。 “因為你品行惡劣,道德敗壞,我不想我兒子學壞。黎鶯鶯,孩子生下后我一定會信守諾言給你一大筆錢,甚至你想要我全部身家都可以。只是孩子絕對不能讓你帶走。” “如果我非要帶走我的孩子呢?”鶯鶯厲聲道。 “若你執(zhí)意如此就是在逼我找法律作一個公正的判決了,黎鶯鶯,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為,你干過的那些事我有人證,打起官司來兒子和錢你都得不到。”他好狠。 “你不用請律師找證據(jù)的白費力氣了,沒有寶寶。”鶯鶯臉上浮起一個凄涼又詭秘的笑容。 “什么意思?你再說一次?”白飛宇被這消息震驚得踉蹌退后幾步。 “傻瓜,我騙你的,我沒有懷孕,你上當了。”鶯鶯一字一字說得無比清楚。 這女人怎么可以這樣無恥!白飛宇腦子里那根緊緊崩著的弦嗡地一聲斷了,他再也無法理性思維,四肢完全不聽大腦使喚,也不知怎么一巴掌就朝她臉上狠狠扇過去。 巴掌打在臉上的聲音在靜夜里響亮沉重,鶯鶯腦袋被他盛怒下的一巴掌打得偏了一偏,但她的心太痛太痛,痛到感覺不到rou體的任何疼痛,她半邊臉都麻木著,耳朵嗡嗡作響,溫熱的液體從嘴角和鼻腔淌下。 白飛宇的表情如同被凍住般僵硬,靈動的眼睛早沒了昔日的光澤,漆黑的瞳仁毫無生氣,像畫筆在白紙上涂的兩個圓點,平板呆滯失去縱深感。 “是的,我騙了你,我沒有寶寶。”口鼻都在淌血的鶯鶯深吸一口氣,這狠狠一巴掌打得她再無回旋余地,她不吵不鬧,鎮(zhèn)定地找了個舒適的位置坐下,既然白飛宇一口咬定她是騙子,她就實實在在騙他一回,也不算枉擔了虛名。 “那天在醫(yī)院你怎么都不肯檢查就是怕被查出來作假?”白飛宇紅了眼,再次找到所謂的證據(jù)。 鶯鶯苦笑著用力點頭,他早在懷疑她,他對她不信任已經(jīng)到這地步,夫復何言? “衣柜里的嬰兒用品是怎么回事?你給我說清楚?!彼缓?, “我?guī)团笥奄I的?!闭嫦嗨忉屢磺П橐蝗f遍他不信,謊言只需一次他就信了個實打?qū)崱?/br> 因為他不愛她,所以她怎么解釋都沒用。 因為她不愛他,所以她騙他害他順理成章。 白飛宇狂笑起來,他笑得那么瘋狂那么奇怪,他笑出了眼淚,也笑不出他此刻的悲傷,憤怒,絕望。而鶯鶯就在那里靜靜地看著,波瀾不驚。 “你若打我,我會報警。”她警告他,寶寶在腹中,她不能跟他動手。 “你放心,我不會再碰到你的身體,我不會弄臟自己的手?!卑罪w宇慘笑:“你走吧,走得越遠越好。” “你肯放我走了么?” “滾!”他撕心裂肺大吼。 她定定看了他半天,隨后默默來到洗漱間,有條不紊地換了套外出的衣裳。又拿出發(fā)梳對著鏡子梳理好蓬亂的頭發(fā),拿了紙巾一點點擦去嘴唇的血,收拾整齊后她把房屋鑰匙放在茶幾上,穿鞋出門,再不回頭。 第67章 同命基友 五年后,上海。 “這氣候真是反常的熱啊?!蓖忸^辦了差事回到公司的李杰熱得搖頭晃腦,倒了一杯冰水大口喝著降溫。 “李杰,你喝這杯涼好的白開水吧。你剛從外面回來,不要急著喝冰水,腸胃會受不了刺激的?!辩娏釋⒆约旱谋舆f給他。 “還是鐘玲想得周到?!崩罱芸洫?。 “是嫂子托我照顧你嘛,你要謝回家好好感謝她?!蔽迥昵扮娏岱艞壛嗽谙愀郯l(fā)展的順風順水的事業(yè),只身來到上海擔任白飛宇的工作室助理。幾年奮斗下來工作室的規(guī)模擴大了數(shù)倍,鐘玲也從剛畢業(yè)的青澀大學生磨煉成了美麗干練的職場白領。 “白飛宇呢?他不在?這家伙忙完工作又一個人躲起來不見人了?”李杰咕嚨著。 “這次他倒不是一個人躲著,古先生回上海了,請他吃晚飯?!辩娏徭倘磺尚??!霸趺??你找他有事?” “我找他商量你們的終生大事呀。娛記們不是總愛說你和飛宇已經(jīng)秘密結婚了,依我說你們干脆遂了大家心愿,加把勁把婚事給風風光光給辦了?!崩罱懿[著眼開玩笑。 “好啊,娛記亂寫你亂說,壞我名聲害我嫁不出去有得罪讓你受的。”鐘玲啪地從背后打了李杰一掌嬌嗔。 “壞了名聲正好讓飛宇負責到底?!崩罱苋⌒Φ?。白飛宇的婚姻大事這幾年一直是白家人的一樁心病。自從與黎鶯鶯分手后,他的生活中便喪失了愛情這個字眼。他全心撲在事業(yè)上,閉口不談婚姻大事,遇到對他青眼有加的女性他避之如虎,若是有人勸他成家娶妻,他就對好言相勸的人看不順眼。眼看兒子年過四十還打光棍,白老太太心急上火只怕有生之年抱不到孫子,私下不知委托了多少次李杰為兒子留心好人家姑娘。李杰只道好姑娘近在眼前。這位鐘姑娘容貌家世學歷皆是上上之選 ,她跑來白飛宇的工作室任職小小助理,而且一做就是五年,這不明擺著小姑娘對白飛宇的心思?只嘆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可恨白飛宇木頭一根不解風情,口口聲聲只拿人家當meimei相待。 “好啦,有正事就說,無事請閉嘴?!辩娏嵊憛捓罱荛_起玩笑口無遮攔沒個分寸 李杰亮了亮手上請?zhí)骸耙患掖笮蛡髅焦鞠腴_一個十周年慶的part慶,發(fā)了帖子請飛宇參加,我想著咱們的下部自制劇的買家就是這公司,所以來征求飛宇的意見問他到底去不去?!?/br> “依他的脾氣肯定會叫你自行安排的。”鐘玲道。 “當然,他的時間要留出來陪你這位小美人嘛。” “油腔滑調(diào),你想討打?”鐘玲捏著粉拳威脅。 李杰哈哈笑著跑開。 在餐廳悠揚的音樂聲中,服務生將做好的菜肴一一送上餐桌。 “這家的廣西菜做得極為地道,你趁熱嘗嘗?!卑罪w宇對好友古先生做了個請用餐的手勢。說來他與古先生在前年的頒獎典禮上見過一面,當時兩人都有急事,來不及敘舊領了獎便匆匆告別,接下來的時間里兩人又各自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