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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啥,娘怎么一句也聽不懂?”杜氏這會已經(jīng)忘了傷心了。 倒是柳和平先反應(yīng)過來,臉上帶了幾分笑意,“你別說,這孩子長得跟文全還真有點(diǎn)像呢。不過……又有點(diǎn)不像……” 杜氏嫌棄道:“哎呀,你一會說像,一會又不像的,到底是怎么樣?” 柳和平撓撓頭:“就是像又不像的啊,我嘴笨不會說……” 青蘿噗嗤笑道:“爹的意思是,眉眼看著像,但是整個人的氣質(zhì)不像,對不對?” “對對,就是這么個意思!”柳和平忙點(diǎn)頭,“還是妞妞識文斷字說的明白。” 楚靜趴在馬車車窗上,懶洋洋道:“人家可是梅家的小公子,能跟你們家泥土地里長大的兒子像么?!?/br> 就算是雙胞胎,在不同的環(huán)境下長大,氣質(zhì)外貌也會有很大的不同。 何況他們也并不是雙胞胎。 孟昭昭抱著鞭子朝她翻白眼:“你嘴真賤。有本事你別吃泥土地里長出來的糧食啊!” “我偏吃,你管的著么!” “你看我能不能管你!我早就想抽你了!”孟昭昭廬袖子就要去揍她。 青蘿隨手撈起一塊石子扔過去,“再吵把你們?nèi)雍永镂刽~!” 孟昭昭忙側(cè)身躲過,弱弱道:“周圍沒河……” 青蘿瞪她:“還敢頂嘴!” 楚靜笑嘻嘻:“……活該!” 青蘿一指她:“你也是!” 孟昭昭高興起來:“哼!” “姐,別管她們倆了,你快告訴我,他們就是我親生爹娘嗎?”梅落蝶都快急死了,恨不得拿針把孟昭昭和楚靜的嘴巴給縫上。 杜氏呆了。 柳和平震驚了。 “妞妞,他,他剛才說啥?”杜氏的心砰砰亂跳,抓著青蘿的手,嘴唇直哆嗦。 青蘿反握住她,嚴(yán)肅道:“我要先說明,其實(shí),我也不能百分百肯定?!?/br> 杜氏胡亂點(diǎn)頭:“你說——” “他叫梅落蝶,是梅家的八公子,今年十四?!鼻嗵}仔細(xì)介紹道,“他是十四年前,被梅家人在雍縣附近撿到的?!?/br> “雍縣?”柳和平激動起來,“那個王婆子不是說過嗎,她當(dāng)時就是把孩子放在雍縣了?” “對,”青蘿點(diǎn)頭,“最重要的是,他長的和爹,還有文全哥哥都有些像啊。所以我懷疑,他就是娘當(dāng)年生的那個孩子。” 杜氏顫巍巍抬頭,看著眼前高高大大的少年,濃眉大眼,樣貌忠厚。 仔細(xì)看著,和柳和平真真是像極了。 眼淚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孩子……”她拉著梅落蝶的手,千言萬語涌上心頭,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梅落蝶從小就知道自己是撿來的,嘴上雖然不說,偶爾心里也會想著自己的親生爹娘是誰,長的什么樣子。 此時看著眼前這對眼淚汪汪的淳樸夫婦,他的心,慢慢的酸楚起來。 “咳,其實(shí)……”青蘿不適時宜的插進(jìn)來,“其實(shí)我不確定他是不是當(dāng)年那個孩子,只是覺得很有可能……萬一不是的話……” “不,一定是!”杜氏出人意料的態(tài)度堅定。 她在心里,已經(jīng)完全認(rèn)定了眼前的少年,就是自己的親生骨rou。 年紀(jì)符合,地點(diǎn)符合,就連長相也是那么像。 還有什么可懷疑的? 何況,母子連心的血濃于水,也是絕不會騙人的。 她握住梅落蝶的手,再也不愿松開,眼淚流個不停。 “他娘,你別嚇著孩子了?!绷推娇疵仿涞舸舻?,擔(dān)心他不能接受,就想要把杜氏的手拿來。 杜氏卻死也不愿松開手,就這么抓著梅落蝶,“好孩子,娘還以為再也沒機(jī)會見到你了……沒想到你長這么大了,長得這樣好……” “他娘!”柳和平又提醒她,“你把孩子的衣服都弄濕了。” “什么?”杜氏抬起淚眼,這才發(fā)覺自己把梅落蝶的衣服都沾濕了一大塊。 即便她沒穿過,卻也能看得出來,梅落蝶身上那件衣服,是她絕對買不起的昂貴布料。 狂喜過后冷靜下來,她才發(fā)現(xiàn),不僅衣服,梅落蝶身上的每一樣?xùn)|西,發(fā)冠,香囊,玉佩,鞋子,手上的扳指,無一不是她見也沒見過的名貴物件。 眼前少年通身的瀟灑高貴氣質(zhì),和她們,根本就是兩個世界。 杜氏頓時覺得惶惑不安起來,忙忙松開手,結(jié)結(jié)巴巴道:“對,對不起,我弄臟了你的衣服了,我,我給你洗干凈……” ☆、886.第886章 一家三口 杜氏看著自己粗糙的手,有些局促的把手縮到背后。 青蘿看著有些刺眼,上前把她的手拉出來,握在自己手中,輕聲道:“娘,一件衣服罷了,您不用道歉?!?/br> 杜氏看著梅落蝶身上的華貴衣物,不安道:“可是,看著貴呢,萬一弄壞了可惜了。” “他不缺這一件衣服?!鼻嗵}看向梅落蝶,“老八,說話啊,發(fā)什么愣?” “?。俊泵仿涞偷鼗剡^神來,看見杜氏的窘迫模樣,心中覺得酸楚,伸手拿過水壺,嘩啦就撒在了自己的衣服上。 “?。 斌@的杜氏叫了一聲。 梅落蝶揚(yáng)眉笑道:“您看,衣服是身外之物,臟了可以洗,壞了可以扔,真的沒關(guān)系?!?/br> 青蘿拍他后腦勺,訓(xùn)斥道:“身外之物也不能隨意糟蹋!你還糟蹋水!” “咳,姐教訓(xùn)的對,我知道錯了。”梅落蝶老老實(shí)實(shí)認(rèn)錯,“到縣城之前,我不喝水了?!?/br> 杜氏頓時心疼起來,忙道:“撒了水沒關(guān)系,我給你洗。水咋能不喝呢。” 青蘿不滿了,鼓起嘴:“娘偏心?!?/br> 杜氏見她撒嬌,心都軟了:“傻丫頭,娘永遠(yuǎn)最疼你?!?/br> 梅落蝶笑嘻嘻道:“jiejie都跟娘在一起這么多年了,還跟我爭風(fēng)吃醋呢?!?/br> 杜氏的手頓住了,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梅落蝶,“孩子,你剛才……說啥?” “我說jiejie……” “不,不是這個……”杜氏急的語無倫次。 青蘿見梅落蝶故意裝傻,一掌拍到他后腦勺上,訓(xùn)道:“不許鬧騰,好好跟娘說話!” 梅落蝶揉著后腦勺,申請卻認(rèn)真起來,輕聲道:“娘。” 杜氏微微張著嘴,一瞬不瞬盯著他,“你,你叫我娘?” “怎么了,您不愿意???”青蘿打趣她。 “不不不……”杜氏歡喜的落了淚,重新抓住梅落蝶的手,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