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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倒無所謂,可是實(shí)在見不得讓蘿蘿姐住在這種地方。 青蘿提著煤油燈,四處照了照。 兩間屋子,一間臥房里只有一張木板床和一張小木桌。 另一間是廚房兼吃飯的地方。 兩個(gè)灶臺(tái),一只大水缸,一張桌子兩個(gè)板凳,灶臺(tái)后一大堆干草和柴火,其余再也沒有別的東西了。 青蘿想了想,放下煤油燈,動(dòng)手把干草抱到屋里,鋪在地上,然后把自己的大衣覆蓋在上面,對(duì)梅九說:“小九,你睡床上,我睡這里。” 小九把被子放在木板床上,不高興的走過來,把青蘿推到一邊,把大衣拿起來,披在她身上,然后自己直接躺倒了干草上。 青蘿有些哭笑不得:“這可是我動(dòng)手搬來的草,你就自己霸占了?。俊?/br> 梅九不理她,翻身過去,閉上眼睛睡覺。 青蘿拿他沒辦法,只得隨他。 她出去找到一口井,打了盆水進(jìn)來,把灶臺(tái)的鍋洗干凈,燒了盆熱水。 她沖屋里喊:“小九,過來洗洗手腳再睡?!?/br> 沒人答應(yīng)。 青蘿走進(jìn)去一看,梅九已經(jīng)睡著了。 他也累壞了。 青蘿把水端過來,坐到他旁邊,把他手上的布條解開,傷口重新清理上藥,又重新裹上。 中途梅九睜開眼看了是她,又放心的睡了過去。 處理好他手上的傷,青蘿把被子拿過來一床,給他蓋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才端著盆出去。 她又燒了一鍋水,用汗巾淋濕了,把自己的身體擦擦,臉上的傷口重新處理一遍。 等這些全都做完了,月亮已經(jīng)爬上了中天。 她仰頭看了看天,便回到屋里,把大衣鋪在床板上,卷曲著胡亂睡了過去。 梅九是被渴醒的。 他睜開眼的時(shí)候,外面還是一片漆黑。只有朦朧的月光透過窗戶,照射進(jìn)來。 多年的訓(xùn)練,讓他養(yǎng)成了睡眠短的習(xí)慣。 這么兩三個(gè)時(shí)辰的睡眠,對(duì)他來說已經(jīng)足夠了。 他爬起來,先朝床上看了眼。 青蘿正裹著杯子,面朝里,安靜的睡著。 他放下心來,摸黑走到外面,找到水井,打了桶水上來,咕嘟咕嘟灌了幾大口,才停下來。 沒辦法,小魚家的飯菜實(shí)在是太咸了…… 等他喝飽水回到屋里的時(shí)候,看見青蘿的杯子滑下來一些。 他忙走過去,幫她把被子拉上去。 手無意中觸摸到她臉頰的時(shí)候,他就愣了一下。 燙。 這是梅九的第一個(gè)感覺。 他忙回身去桌上,把煤油燈點(diǎn)亮,拿到床邊,就著燈光看向青蘿的臉—— 睡覺前她已經(jīng)拿掉了蒙在臉上的布,露出半邊光潔如雪的臉蛋,以及另一邊疤痕叢生的面龐。 在昏暗的煤油燈下,梅九吃驚的發(fā)現(xiàn),她的臉色通紅。 探手在她額頭上摸了摸,熱的嚇人。 梅九忙推推青蘿,試圖把她弄醒。 可是青蘿毫無所覺。 梅九急了,忙去打了桶涼水來,用布蘸濕了,給她敷在額頭上。 他坐在床邊,隔一會(huì)就去試試她額頭的溫度,然后換一塊濕布。 也許是白天浸泡了海水,也許是海邊的夜晚太涼,又也許,是傷了心。 她始終沉沉睡著,額頭也越來越燙。 梅九急的幾乎哭出來。 怎么辦? 找二爺? 他忙放下水桶,朝門外沖出去。 循著白天的記憶,他沖到海螺家門口,一腳踹開院門。 里面的人立即被驚動(dòng)了。 ☆、913.第913章 孤立無援 海螺披著衣服走出來,海大叔也點(diǎn)了燈,提著跟出來,問道:“誰???怎么回事?” 海螺搖搖頭,“不知道,我過去看看?!?/br> “我去吧。”海大叔剛走兩步,一道身影就撲到他面前。 “我的天,誰啊這是?”他嚇得幾乎扔了手里的煤油燈。 梅九一把揪住他的脖子,兇狠的瞪著他。 “啊,是,是你?”海大叔驚慌的叫了一聲。 因?yàn)橐娺^他白天兇狠的樣子,又差點(diǎn)掐死海螺,海大叔從心底里懼怕他。 海螺慌忙跑過來,見是梅九,也嚇的心里突突直跳。 “你,你怎么又來了?”她過去使勁推他,“你,你快放開我爹!” 梅九一把揮開她,用手勢(shì)問:“我家二爺呢?蘿蘿姐病了,我找他有事!” 海大叔和海螺哪里能看懂他的手語,以為他是來殺人的,驚慌之下喊道:“你敢動(dòng)手,我就去報(bào)官抓你們!” 梅九的動(dòng)作一下子停住了。 他想起之前青蘿對(duì)他說的話。 若是驚動(dòng)官府,他們的身份也許會(huì)暴露。 到時(shí)候,孤立無援的他們,根本就無法與北齊官府抗衡。 豈不是害了二爺和蘿蘿姐? 他慢慢松開了手。 海螺一看,連忙上前把海大叔拉起來,退到門口,把門拴起來,叫道:“你走吧!再不走我們就對(duì)你不客氣了!” 梅九口不能言,心里記掛著躺在床上的青蘿,心急如焚。 可他又不能真的把官府的人召來。 二爺為什么不出來? 他站在院子里,眼巴巴的看著屋子里的燈光,一滴淚從眼角滑下來。 門里的海大叔和海螺,從門縫里往外看,見他還站在院子中間一動(dòng)不動(dòng),心里不免忐忑,輕聲說:“爹,怎么辦呢?咱們要不要喊人來?” “這會(huì)子出去,不是又被他抓到了么?”海大叔不同意。 “那咋辦?” “我看這小啞巴的樣子,似乎不像要害人……”海大叔猶猶豫豫的說,“他會(huì)不會(huì)是來找玉公子的?要不把玉公子叫起來?我看著小啞巴還是挺聽玉公子的話的?!?/br> “玉大哥喝了安神湯,這會(huì)睡的正熟,怎么能叫醒他?!焙B莶煌?,擰著眉頭,“再說,玉大哥也不能下床啊,怎么能跟他們走?” 海大叔就嘆氣。 “爹,您又怎么了?” 海螺就不喜歡他唉聲嘆氣的樣子,看他這樣,心里有莫名其妙的煩躁。 “我看那,這位玉公子也不是尋常人。既然人家家里人找來了,不如就讓人帶走吧?!焙4笫鍛n心忡忡的,“說不定是咱們?nèi)遣黄鸬娜四?。咱們還是過咱們的安生日子的好?!?/br> 海螺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