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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欺人太甚!” 小魚得意洋洋道,“你敢憑空污蔑我,我弟弟就能揍你!” 在海藻村,舅子的地位在某些時(shí)候,是出奇的高。 被小舅子大舅子揍,那基本都是活該,只能白挨著。 何佑欲哭無淚,“你敢說清楚,你這釵子是哪個(gè)男人給的嗎?” 小魚嘻嘻笑道:“我就不告訴你,我氣死你!” “小魚,不許亂來了?!毙◆~的娘到底是心疼女婿,上前把梅九拉開,把何佑扶起來,嘆氣道,“阿佑啊,這就是你的不對(duì)了,怎么能不分青紅皂白的就冤枉小魚呢?你這樣,以后嬸子怎么放心把小魚交給你?” 何佑這會(huì)子也醒了酒,用袖子擦臉,委屈道:“嬸子,一向都是小魚欺負(fù)我,我哪敢欺負(fù)她?我問她,她又不說。您看她,她還笑的那么開心……” “小魚,過來!” 小魚娘蹬她。 小魚一向孝順,聞言只得走過來,拿眼白對(duì)著何佑。 小魚娘嚴(yán)肅道:“小魚,告訴阿佑,你這釵子哪來的?!?/br> 小魚雖然有些不情不愿,但還是依言道:“何佑,你給我聽好了。這珠釵,是我小柳妹子給我的結(jié)婚禮物!以后再敢胡說八道,我讓小九九折斷你的胳膊!” 何佑第一次領(lǐng)略到梅九的武功,想到剛才的情景,此刻心頭還有點(diǎn)發(fā)憷。 他驚訝的看向青蘿:“是羅姑娘給你的?” 此時(shí)青蘿正舉著一根麥芽糖,倚著墻,面紗下的嘴巴咕嘰咕嘰吃得歡快,聞言只略點(diǎn)了點(diǎn)頭。 她知道自己給小魚的珠釵價(jià)格不便宜,但也沒想到上面鑲嵌的竟然是一粒夜明珠。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她送給小魚東西,只是出于感激的心意,若是因?yàn)橐粋€(gè)釵子,就惹得小魚家無寧日,那就不好了。 何佑有些臊得慌:“還真是你給的啊……” “不然呢?”小魚撇嘴,“你以為在咱們村里,還有誰能拿出這種東西?” 于水扯扯何佑的衣服,輕聲說:“我想起來了,昨天好像是看見羅姑娘頭上帶了這個(gè)來著……” 何佑氣的要死:“你早點(diǎn)怎么不說?” “我沒想的起來嘛……”于水瞥了眼青蘿,低聲嘀咕,“再說,我哪知道人家連這樣貴重的東西也隨便送出去啊……” “難怪沒有姑娘愿意嫁給你!” 何巧巧一屁股把于水何佑擠到一邊去,一把抱住青蘿的胳膊,嬌聲道:“我早就說了,這位羅meimei身份不一般!瞧見沒,這么大的一顆夜明珠,人家隨手就送出去了!哪個(gè)男人要是能對(duì)我這么大方,我就嫁給他!” 她的目光,在院子里的單身男人們身上,依次掃過。 被她掃過去的男人,紛紛低下了頭。 別說夜明珠了,就是這么大的一顆普通珍珠,他們很難能找得到啊。 再說了,誰要是有這么大一顆夜明珠,拿去還了錢,什么樣的姑娘娶不著? 誰還稀罕何巧巧這種貨色??! 長(zhǎng)得漂亮,也不能掩飾她風(fēng)sao的屬性??! 何巧巧得不到任何回應(yīng),失望的同時(shí),還有些鄙夷這些男人,摟著青蘿的胳膊,抱怨道:“羅meimei,你看,咱們村子里的男人真是個(gè)個(gè)都沒出息?!?/br> 青蘿把胳膊抽出來,嚼著麥芽糖,笑嘻嘻道:“可能人家覺得你不值一顆夜明珠的價(jià)錢?” “呸呸呸!”何巧巧連啐三聲,“妹子,你這話可太傷人心。難道我不比小魚長(zhǎng)得好?她值得,我就值得!” 小魚翻白眼:“真不要臉,我懶得跟你比。小柳兒,我們吃酒去!” 她拉著青蘿,來到女人們的長(zhǎng)條桌前,在主位坐下。 青蘿坐在她左邊,而右邊,是一言不發(fā)的海螺。 作為新娘子的最好姐妹,海螺是有資格坐在這個(gè)位置上的。 至于青蘿,則是小魚硬拉上來的。 等于她的位置,比海螺還要顯眼。 小魚爹娘忙招呼眾人:“大家也都快入席吧,酒菜都快涼了?!?/br> 眾人也都客氣著入了座,觥籌交錯(cuò),吃吃喝喝起來。 場(chǎng)面還挺熱鬧。 青蘿帶著面紗不方便吃酒菜,就只捏著麥芽糖啃。 海螺舉著酒盅,輕輕笑道:“如今羅姑娘晉升小魚的最好朋友之位,我是不是該敬一杯酒,恭喜恭喜呢?” 青蘿嘎嘣咬碎一塊麥芽糖,皮笑rou不笑:“心意領(lǐng)了,喝不了酒?!?/br> 海螺舉著酒盅不動(dòng):“今天好歹是小魚成親的日子啊,羅姑娘就算不給我海螺的面子。也該給小魚一個(gè)面子,是不是?” ☆、926.第926章 海神會(huì)發(fā)怒 海螺身為海邊長(zhǎng)大的姑娘,不僅水性好,酒量也是大的驚人。 如今小魚護(hù)著青蘿,剛才青蘿又因?yàn)橐姑髦榇蟠蟪隽税扬L(fēng)頭。 有人看不過眼,也是正常的。 但青蘿沒想到先發(fā)難的,竟然是這個(gè)看著溫婉可人的海螺姑娘。 只是因?yàn)樾◆~偏向自己的話,她就這樣也太小家子氣。 難道,還因?yàn)榱骤瘢?/br> 看她這樣子,明顯是想在酒量上壓制打倒自己啊,說不定還想把自己灌醉讓她出個(gè)丑什么的。 青蘿看出來了,小魚自然也看出來了。 她有些不高興:“海螺,你跟小柳兒一個(gè)孩子較什么勁?誰不知道你酒量大,你想喝死她啊?” 海螺仰臉就把酒盅里的酒倒進(jìn)了嘴里,酡紅了臉頰,微笑道:“看來,羅姑娘是不敢了?我海螺不管在什么事情上,都敢說敢做,敢做敢當(dāng)?!?/br> 青蘿把玩著一只小巧的空酒杯,勾唇笑:“看起來,我如果不接招的話,就顯得我太不給臉了?” “小柳兒,你用不著跟她較勁,她最近有??!”小魚一把搶過她手里的酒杯,“你還小呢,別亂喝酒。” “呵呵,小魚,你這話說的我怎么有點(diǎn)不信?”海螺端著酒杯,笑容滿面的說道,“當(dāng)初咱們比她還小的時(shí)候,不也偷著喝酒了嗎?現(xiàn)在你還真是護(hù)著她呢?!?/br> 小魚面色一變:“海螺,你成心在這里鬧事是不是?” 海螺繼續(xù)道:“不就是因?yàn)樗o你一根釵子嗎?有什么了不起,我要是有,我也舍得給你!你身上這件嫁衣,還是我跟你一起繡的呢!” 小魚身上的紅色裙子,針腳看著雖然沒有那么精致,但也看得出來是極為用心的。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裙子,臉色有些緩和,輕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