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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玄慈拒絕了。 他感謝溪止,卻讓溪止把他帶回小山廟。 ☆、第1573章 狐仙和小和尚(4) 護(hù)法師叔打斷了他一條腿,事情才算作罷。 而溪止就在晚上偷偷用內(nèi)丹給玄慈療傷。 可她是狐仙的秘密被李澤發(fā)現(xiàn)了,李澤趁溪止給玄慈療傷,奪走了她的內(nèi)丹,又把她抓走,活剝了皮。 而玄慈,因?yàn)橄刖认?,被李澤的人直接把他捆了,從山后一處山崖扔了下去?/br> 。 可夏秋接收完劇情,卻發(fā)現(xiàn)溪止身上沒有半分怨恨。 而她要完成的任務(wù)也只是攻略玄慈。 身為狐仙,溪止太良善,她完全有一萬種方法能弄死李澤,但她卻下不去手。 攻略就攻略吧。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李澤跟林悅不來招惹也就算了,要是真敢犯到她頭上,那夏秋就不會(huì)手軟。 這次,夏秋書穿的節(jié)點(diǎn)挺好。 這時(shí)的玄慈和林悅剛剛認(rèn)識(shí),兩人僅僅是幾面之緣。 倒是方便夏秋攻略。 。 雪白的狐貍在樹叢間搖了搖尾巴,轉(zhuǎn)眼又成了一位玉面書生。 書生眸里一閃,又變出一柄折扇,慢慢悠悠就向那山頂?shù)男R去。 鐘鳴,暮日。 廟門已經(jīng)閉了,夏秋叩叩門,廟門開了,里面走出一個(gè)小和尚。 面容端凈,長相冠玉。 “施主,敢問有何貴干?” 玄慈疑惑的看著夏秋。 此刻廟門已經(jīng)閉了,燒香的香客早就離開,馬上也到他們做晚課的時(shí)間。 “在下想在這兒借宿一宿,小師傅,不如行個(gè)方便?”夏秋溫和的道。 “施主,佛門清凈地,如若無事不如移步下山,山下附近都有村落,不如去那里住宿?”玄慈垂了眸,單手合十在身前,說著就要閉門。 “在下澹臺(tái)人士,到這兒游玩,看著山上風(fēng)景極好,又聽說寺里的明城法師非常有學(xué)問,所以慕名而來,想向法師討教一番佛學(xué)?!?/br> 夏秋伸手?jǐn)r住了門,笑瞇瞇又道。 她的理由無懈可擊,玄慈猶豫了一下,還是讓開了身。 “師父馬上有晚課,晚課過后,施主可以去找?guī)煾赣懡??!?/br> “謝過小師父,小師父,不知道你法號(hào)叫什么?我看你生得極好,這長相這容貌,做和尚實(shí)在是可惜了。”夏秋扇子一合,挑著扇子勾起玄慈的下巴,仔細(xì)端詳著道。 “施主!”玄慈臉紅又怒,連退了好幾步。 他深吸口氣覺得自己犯了嗔戒,低聲念了幾句阿彌陀佛,又恢復(fù)了平靜。 “晚課馬上要開始了,后院有香客借宿的廂房,晚課后寺里就會(huì)供晚齋,施主可以自行前去。” 明知自己犯了嗔戒,但是想到這玉面書生剛說的“容貌”,本來都是形容大姑娘的詞,這卻用在他身上,玄慈心里還是忍不住一陣翻涌。 。 夏秋看著玄慈匆匆離開的背影,微微一笑。 現(xiàn)在的玄慈看著十四五歲,正是少年,生得也是潔凈討喜。 而溪止這容貌,夏秋借著那山間的溪水也看過。 眉目彎彎,眉毛淺淡,臉頰圓圓的帶點(diǎn)嬰兒肥,看著也是個(gè)小姑娘。 用狐貍的年齡來算,一百多歲的溪止也是個(gè)小娃娃。 如果在一起,憑顏值來說,這看起來倒也般配。 只是現(xiàn)在,夏秋幻化出一張男兒身的面容,方便行動(dòng)。 寺后有三間廂房,被一堵墻簡單的分隔成兩邊,兩間是男客廂房,一間是女客廂房。 夏秋隨意選了間,而晚課齋飯,他去時(shí)都沒見到玄慈,玄慈好像是刻意在避他。 ☆、第1574章 狐仙和小和尚(5) 吃罷了齋飯,身披袈裟的明誠法師喚住了夏秋。 “施主,聽說你心向佛學(xué)?” 聽說你慕名來找我?慕名?那肯定是我很有名。 夏秋看著這大和尚,頓下腳步。 她本來是想去找玄慈,但現(xiàn)在她又不著急了,向明誠法師微微一笑,夏秋應(yīng)了,跟著明誠法師去禪房。 兩人談?wù)摿艘灰埂?/br> 第二日,玄慈給明誠侍奉洗漱,禪房的門開了,明誠笑容滿面的走出來,并肩而出的夏秋神色自若。 玄慈看了看對(duì)這夏公子一臉贊賞的自家?guī)煾?,?dāng)下垂下眼。 “師父,馬上要早課了。” “噢,夏公子,你很有悟性,若是閑來無事,不如在小寺里多留些時(shí)日,跟老衲再論一番禪?!泵髡\恍然想起,卻向夏秋如此道。 “師父,本寺向來不留外客?!毙扔值馈?/br> “是啊,不留外客……玄慈,你今日話怎如此之多?”明誠皺眉看玄慈,“夏公子乃跟我佛有緣之人,慧根深厚,多留幾日又如何?” 玄慈抿抿唇,越過明誠向旁邊拿著折扇的夏秋看去。 夏秋薄唇邊笑容微微,這笑容,要是女兒身,那定是芳華滿目。 但她如今幻化的是男兒身,玉面書生夏溪止,所以這笑容越耀眼,玄慈看著就越覺得他是在向自己故意挑釁。 “師父,師兄還沒備好早膳,我去看看,幫他準(zhǔn)備一下?!毙葎e開眼不去看夏秋,又道。 他的語氣平和至極,仿佛絲毫沒被夏秋激怒。 但是少年畢竟是少年,那緊抿的唇暗中就泄露了他的情緒。 夏秋笑了笑,向明誠夸玄慈。 “法師的弟子真是勤儉,進(jìn)退有度,落落大方。” “夏公子過獎(jiǎng)了,我這弟子從小在寺里長大,性子端方,也就對(duì)我佛虔誠?!泵髡\笑得越發(fā)開懷,卻又謙遜。 玄慈離去的腳步還不遠(yuǎn),夏秋的話他自然一字不漏的聽了。 但這進(jìn)退有度、落落大方,他聽著卻知道這并不是在夸,反而是在反諷著他。 想到那張好看的臉上、笑著說話卻笑又不及眸底的神情,玄慈就忍不住皺起眉頭。 這夏溪止,明明就是一個(gè)披著好看的皮,說好聽的話,卻虛偽至極的人,可他能看出來,為何他的師父就看不出呢? 而玄慈原本以為這公子討厭歸討厭,但是在這兒住幾天也就算了,但沒想到在他不經(jīng)意間,夏秋已經(jīng)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shì),折服了寺里除了他的所有人。 提起夏溪止,明誠法師,護(hù)法師叔,玄慈的兩個(gè)師兄弟,都贊不絕口。 “玄慈小師父,你可是對(duì)我有什么意見?為何皺眉看我?” 玄慈想著心事,卻聽耳邊傳來這聲音。 他看去。 周圍的明誠法師、師叔和師兄弟,皆是一臉不贊同的看他,仿佛在譴責(zé),夏公子那么有慧根、那么談吐風(fēng)雅的人,你怎么能對(duì)他有意見呢? 沒有錯(cuò),明明這寺里是他從小到大生活的地方,但現(xiàn)在玄慈覺得,他快被這夏公子逼得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