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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巡歡不作樂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75

分卷閱讀275

    會回國。

    我翻了個身,臥室靜靜的,耳畔只有希希的呼吸聲。

    關燈,閉眼,入夜,我便做了一個夢。

    在夢中,荒蕪的沙漠里有一棵樹,粗壯而干枯的撐起巨大的樹冠,孤獨地屹立在暴陽下。

    周遭,一片干旱。

    很快就要枯死。

    正文 第189章 你可以叫我金波

    我獨自一人走上這片沙土寬闊的大漠,前后無人,背后微微發(fā)涼,但過了很久,發(fā)現(xiàn)這里除了風聲和自己的腳步聲,就沒有其他的聲響,荒涼又寂靜。

    ……

    凌晨四點。

    我被夢中的孤獨感驚醒,本能的先摸索另一側(cè)的棉被,摸到一掌的溫熱。

    我安心地側(cè)身,替女兒拉高棉被,如今天氣是越來越?jīng)隽恕?/br>
    然而,我卻不明白夢的意義。

    自從希希從日本回來,我習慣了淺眠了。

    聯(lián)想起希希剛出生時,和每個小寶寶一樣,半夜兩三個小時要吃一次奶,這種情況持續(xù)了一兩年,在那期間每晚我都會醒來好幾次,雖然嚴重缺覺,卻也是感到幸福的。

    現(xiàn)在希希長大了,對我依賴越越來越重,我漸漸地養(yǎng)成了這個習慣,總是兩三個小時會醒一次,順便檢查希希是否有踢被子,是否有感冒不舒服。

    畢竟,失而復得的希希是我的心肝。

    今夜,希希睡得很香甜,空氣里只有她平穩(wěn)的呼吸聲,一張小臉有著稚氣的童真,想起她睡前的故事,以及無比渴望的想要小,弟弟,伶牙俐齒,那么真實的照耀著我的人生。

    她是什么時候長大的。

    不知不覺。

    借著月光,我默默地凝視著她的眉宇之間,越來越像我,嘴巴像極了她的爸爸,對于她的爸爸,希希已經(jīng)很久沒有提起,很多事情她是明白的,她不一般的孩子早熟,雖然頑皮,但內(nèi)心卻像明鏡一樣。

    她知道爸爸mama目前的關系,也知道我為了找重新接回她所付出的努力。

    有時想想,除了這道“光”,我還有什么生活下去的勇氣?努力的意義又是什么?

    我抬眸朝著窗外望去,此刻,天際已經(jīng)翻起了魚肚白,黎明將夜幕撕開,淡淡的日光籠罩著大地。

    這是的腦袋已經(jīng)完全清醒,被夢完全驚醒,想睡也是睡不著的。

    天大亮后,我早早地準備好早餐,像往常一樣送她上學。

    只不過,她有些悶悶不樂。

    “怎么了?寶貝,你看起來很不開心。”從早晨起床到現(xiàn)在,她沒有說一句話,不似平常般咋咋呼呼。

    小小年紀卻藏著心事。

    “mama,我不開心?!彼龂@了口氣,終于開口了。

    “你怎么不開心了呀?”我從后視鏡看著希希嘆氣的模樣,忍俊不禁,活像個小大人。

    “我再也不想和蕾蕾做朋友了!”她賭氣地將嘴巴鼓起,像只小青蛙。

    “這是為什么呀?”我知道她生氣的原因,還不是因為她沒有小,弟弟,我小心地繞了個話題,“是不是蕾蕾的公主蓬蓬裙太漂亮了,你羨慕她的裙子,所以不想和她做朋友了?”

    “才不是,我的裙子比她的好看一百倍!”她高高地揚起下巴,像個驕傲的公主,頓了頓,她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反問我:“老媽,你想知道原因嗎?”

    “我……想啊!”我違心地迎合,實則心虛,因為我實在沒有理由去跟她說,mama生不了小,弟弟這個事實,我無法保證她是否坦然接受這個事實。

    “mama,我想要小,弟弟,我真的好想要小,弟弟,這樣我就可以做jiejie了!”希希不依不饒。

    我汗顏。

    孩子纏起人來,可真像牛皮糖,而且,這個問題已經(jīng)成了我和她之間的老生常談。

    現(xiàn)在的我,只要聽到小,弟弟這三個字我就莫名的頭痛。

    為了轉(zhuǎn)移她的注意力,我不得不想了很多辦法,首先是帶她是看電影。

    “希希,mama后天下班帶你去看小黃人3,好嗎?”小黃人是希希最愛看的動畫片,每次她心情不好的時候,只要看到小黃人,情緒立刻雨轉(zhuǎn)晴。

    “哇塞,我要看,我要看3d的,我要戴上3d眼鏡看!”希希果然上鉤了,暫時的將小,弟弟放到了一邊。

    “mama說話算數(shù)哦?!?/br>
    “嗯?!?/br>
    今天先蒙混過關,我暗暗地松了口氣。

    ……

    隔日,寒流突然來襲,公司不少員工感染上了流行性感冒,病情來勢洶洶。

    本就體制偏弱的我,不幸中招了。

    檢測出被急性病毒傳染。

    “阿嚏——”坐在輸液室內(nèi),我用手帕捂著鼻子,又打了一個噴嚏。

    而背靠著我的另一排座椅上——“阿嚏”

    有人同樣打一個噴嚏。

    最近感冒發(fā)燒的異常的多。

    我無意地朝著背后望上一眼,這男人似乎有些眼熟,他靠向椅背,闔了闔目,因為,臉頰有點泛紅,有點微燒。

    放眼望去,輸液室人滿為患,患病的男女老少,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不適,疲憊的揉著額,昏沉沉的。

    最讓我感覺昏得是,手里捏著的那一張單子給的化驗結(jié)果。

    “小姐,我要幫你拔針了?!辈檠驳淖o士剛好經(jīng)過,見瓶液差不多了,步到我面前。

    “謝謝?!蔽疑斐鍪直硜?。

    護士動作很麻利,拔了針,我用棉球捂著針孔,拿起皮包,再次揉額,匆匆地步出輸液室。

    很忙、很忙,沒有病死,我也快要忙死了,現(xiàn)在,我要趕去接孩子放學。

    腕上的手表,正好指向四點二十分整。

    我將手背上按著的棉球扔進門口的垃圾桶內(nèi),面色凝重,匆匆地離開。

    可是,我才剛走幾步,耳畔隱約就聽到一道呼喊,“林歡好,哪位是林歡好?”

    我遲疑幾秒,微微蹙眉,這誰在叫我?

    當務之急是接希希放學,接完希希還要去見蘭總,和她的什么未婚妻楊小姐,商量賠償?shù)氖乱恕?/br>
    實在沒空搭理陌生人。

    “老媽——你不是說好要帶我去看小黃人3的嗎!”希希坐在車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