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條小命就要交代在這里了?!?/br> 戰(zhàn)志聽完張庭這句話,臉上露出憤怒的表情。 很快,戰(zhàn)志的注意力讓自己的腿傷給吸引了過去。 “我的腿怎么樣,不會有什么問題吧?”戰(zhàn)志一臉心急的看著張庭問道。 張庭沒有立即回答,而是走向他受傷的腿這邊,輕輕的敲了下他腳趺那塊地方,“我敲你的時候,你這只腿有什么感覺嗎?” 戰(zhàn)志聽著這句有點讓人覺著莫名奇妙的話,愣了一會兒之后,才緩緩開口回答,“有點麻麻的,怎么了?是不是我這條腿有什么問題啊?” 說到這里,戰(zhàn)志一臉絕望的看著自己這條受傷的腿,一想到自己以后不能再走路了,他就覺著自己以后的路都是黑暗的了。 對于戰(zhàn)志臉上的絕望表情,張庭卻沒有看到。 此時。她耳朵里只有他剛才回答的答案。等到她從他這個回答當(dāng)中回過神來時,張庭一抬頭,這才發(fā)現(xiàn)躺在她面前的這個三皇子居然一幅天已經(jīng)塌下來的絕望表情。 ☆、第968章 狗急跳墻! 頓時,張庭忍不住低頭一笑。 正處于絕望當(dāng)中的戰(zhàn)志聽到張庭這句笑聲,立即朝張庭這邊射過來不滿的目光。 “庭縣主,你這個是什么意思,難道本皇子以后不能走路了,你心里很高興了是不是?你到底是站哪一邊的啊?” 張庭笑著問他,“你聽誰說你不能走路的?” 滿臉絕望的戰(zhàn)志一聽張庭這句話,一怔,傻呼呼的模樣對著張庭回答,“難道我不是要廢了嗎?” 張庭看著他這個再認真不過的表情,卻又覺著非常的好笑,于是再次忍不住大聲笑出了聲。 “庭縣主,你就別再笑了,你快點告訴我這條腿以后到底還能不能再走路吧?”見眼前的這個女人雙在一直笑,戰(zhàn)志實在是等不了,只好出聲催著她。 笑完之后的張庭看著他,慢慢講道,“你放心,你這條腿還沒到廢的時候,只要有我張庭了馬,你這條腿就不會廢,行了吧?!?/br> “真的嗎,庭縣主,你說的是真的嗎,我真的不會變成一個廢人?!睉?zhàn)志一雙眼發(fā)著激動的亮光,兩只手緊緊抓著張庭的一只手。 “三皇子,你這是在干什么,快點放手,別以為你是一個傷者,我就不敢把你怎么樣了,快點把你的手放開?!?/br> 就在戰(zhàn)志的手剛抓上張庭的手時,郝仁一眼珠子就快要瞪出來了。 在戰(zhàn)志的手緊緊抓著張庭的手時,郝仁幾乎是咬著牙過來警告這位三皇子的。 沉浸在自己不會廢腿的戰(zhàn)志慢慢回過神來。 一抬頭,正好看到了郝仁那雙想要殺了他一般的眼神。 戰(zhàn)志心里一突,低頭一瞧,這才知道了原因。 “對不起,郝將軍,我,我不是故意要抓庭縣主手的,我,我剛才只是太高興了。”戰(zhàn)志一幅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語氣跟郝仁解釋。 郝仁看他的手終于從張庭的手上移開,眼神也不再像剛才那樣要殺人了,最后只是朝戰(zhàn)志這邊用力哼了一聲。 此時的戰(zhàn)志可沒心情去管郝仁現(xiàn)在對他的這幅態(tài)度。 他現(xiàn)在心里高興壞了。 他的腿沒事,他的腿還能像以前那樣行動自如了。 這一是太好了。 “三皇子,本來這件事情我不該問的,不過既然你是在我家里這邊出了事情,我就有權(quán)利要過問一下,你這身上的傷,是自己不小心弄的,還是被人傷害的?你清楚嗎?”張庭看著他問。 隨著張庭這句話一落下,清臉笑容的戰(zhàn)志突然臉色一變,整個人像是被覆蓋上了一層厚厚的冰霜一般。 “多放庭縣主的關(guān)心,本皇子知道庭縣主之所以這么問,也是對本皇子的一片好心,不過這件事情是跟本皇子有關(guān)的,本皇子希望這件事情最后由本皇子來解決,庭縣主就當(dāng)作這件事情沒發(fā)生過就好了?!?/br> 張庭張了張嘴,剛想再開口說話,突然,感覺到她的右手臂被人從后面拉住。 張庭轉(zhuǎn)過頭一瞧,很快發(fā)現(xiàn)了拉著她手臂的人是誰。 是一直站在她身后的郝仁。 只見郝仁對著她輕輕的搖了下頭。 見狀,張庭只好把自己嘴里沒有講出來的話給重新咽回了自己的肚子里。 “那好吧,既然三皇子不愿多說這件事情,那張庭就不多問了,三皇子你在這里好好的養(yǎng)傷吧,我們先出去了。”張庭對著就床上躺著的戰(zhàn)志講道。 躺著的戰(zhàn)志輕輕的點了下頭,對著張庭有禮的說了一句,“辛苦庭縣主了?!?/br> 夫妻倆一前一后的走出了這間房間。 等到把房門給關(guān)上,夫妻倆離開了這間房有一段路程之后,張庭這才拉著郝仁的手臂追問,“郝仁,剛才你為什么攔著不讓我問話???” 走在前面的郝仁聽到身后嬌妻怒氣沖沖的問話,嘴角輕輕一揚,轉(zhuǎn)過身,握過眼前嬌妻的一只柔荑。 “傻瓜,你剛才沒有看到你問他這件事情時,他臉色變的非常難看嗎?”郝仁嘴角上掛著好看的笑容。 張庭眼珠子一撇,隨即輕輕的點了下頭,“我看到了呀,他的臉色是非常的好看,不過這種事情,放在任何人的身上,被問及的時候,臉色都會非常難看吧,再加上他身上有傷,難道要臉色紅潤啊?!?/br> 聽著嬌妻這幅振振有詞的話,郝仁嘴角彎了彎,再次開口,“真是一個大傻瓜,他那幅難看的樣子,不是因為他身上的傷,而是因為他已經(jīng)知道要害他的兇手是誰了?所以他才會變的這么咬牙切齒的,甚至臉上都冒出怨恨來了。” “他知道兇手是誰了?”張庭睜大眼珠子看著郝仁。 郝仁輕輕的點了下頭,一只手放在他下巴上細細的摩擦著,“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跟他在治傷前說的那句話有關(guān),兇手是二皇子。” 張庭聽到這里,眼珠子轉(zhuǎn)了幾圈,“聽你這么一說,我記的這戰(zhàn)志在治傷前是清醒過一次,還指著二皇子說是他害的?!?/br> “那你說,這兇手真的二皇子嗎?”張庭眼里閃著八卦的成分。 郝仁看著妻子眼里閃著的光芒,嘴角向上彎了彎,牽著她手繼續(xù)往前走著,“這件事情不好說,也許這出手的人還真的有可能是這位二皇子,只不過這次,這二皇子做的有點太過魯莽了。” “怎么說?”張庭不解的看著他問。 郝仁低聲一笑,“平時看這位二皇子搬家聰明的,可是在這次的事情上,他確實做的太過差了,說的難聽點,那就是蠢,一般的人都不會選在這個時候,這個地方來害自己的竟?fàn)帉κ?。?/br> “這是為什么呀,平時看這個二皇子挺聰明的,他也不像是這種沒腦子的人呀?!睆埻Q著眉拼命的想著這個結(jié)果。 “狗急跳墻了吧?!弊詈筮€是郝仁看不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