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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反派的朱砂痣(時間穿)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8

分卷閱讀28

    ”

    “有什么有,有客人來了!”茶樓的老板娘從二樓探出頭來大喊,這些個男人頃刻間閉了嘴,彼此心照不宣...惹惱了她,豈不是和銀子過不去。

    齊齊望過去,門口走來三人,兩男一女,那女子卻比其中一位男子還要高些。一男一女把身形清瘦的男子夾在中間,畫風(fēng)有些奇怪,可茶樓里的伙計什么形形□□的人沒見過?在他們眼里,只有兩種人——

    有銀子的,和沒銀子的。

    很顯然,蘇袖月這一行人屬于后者,老板娘客客氣氣地把人引到二樓雅間,小心合上了門。

    “好了,你們想做什么?別跟我說,蘇大人...我就想和你喝個茶,聊聊天文地理?!?/br>
    氣質(zhì)干凈的“少年”話落,索性抬手撐著臉,姿態(tài)肆意而慵懶,和著鈴鐺輕響,卻有說不出的風(fēng)流。

    “蘇...”

    “袖月...”

    嚴(yán)慎言和裴彧同時啟唇,對視一眼,又默契道:

    “跟她走?!?/br>
    “跟我走。”

    第25章 帝王年少時(23)

    “跟她走。”

    “跟我走?!?/br>
    “......我,自己走?!碧K袖月站起身,卻又被一左一右兩只手扯了下來。

    嚴(yán)慎言語重心長:“蘇袖月,容玨要做什么你很清楚,京城不久將要變天,聽我的,跟裴小姐回云南?!?/br>
    “袖月,我、反正...我不管?!?/br>
    裴彧有些無奈,他未松手,眸光卻是不容許眼前人受半點傷害的堅定,事到如今,我什么都不管,你的任務(wù)也好,與容玨的糾葛也好,我不能再眼睜睜看著你又一次從我身邊溜走。

    “聽我說...”蘇袖月抬袖為二人沏茶,平和道:“君子博弈,哪有半途而廢的道理?”

    “你又不是君子?!迸釓÷曕洁炝艘宦暎妵?yán)慎言面色微變,忙飲口茶掩飾這急切而發(fā)的話語,“嚴(yán)大人,你瞧我做什么?夫君是我的天,我當(dāng)然寧愿他做小人?!?/br>
    “是啊?!眹?yán)慎言輕嘆一聲,眉眼落寞,連眼角淚痣也了無光華...主上與夫人琴瑟合鳴,他、始終是個外人。

    卻連嫉妒都不敢,這樣的喜歡,卑微到塵埃里。

    “蘇袖月,跟她走吧?!眹?yán)慎言漾起釋然的笑意,終是放手...你走,你要的江山,我替你掙。

    “咳...想走?”

    門輕輕被推開,伴隨著壓抑的輕咳聲,容玨蒼白精致的面容一點一點顯現(xiàn),他莞爾笑著,眸底卻空洞,眼尾的倨傲不復(fù),僅著淺色素衫,倒像是不染纖塵的仙。

    “太傅,我來接你回家?!?/br>
    淺色云袖中的手緊緊握著,這寥寥一句,已透支容玨所有勇氣。

    蘇袖月頷首,“好?!?/br>
    想象之中,卻又出乎意料的答案,容玨聽言心頭微動,他松開指尖,伸手向蘇袖月。

    “不要!”

    “不許!”

    又是齊齊兩聲,嚴(yán)慎言與裴彧相視一望,同皺眉凝著蘇袖月反握住容玨的那只手,卻沒有動作...他們反對不假,但尊重她所有的選擇。

    待人離去,嚴(yán)慎言和裴彧彼此苦笑一聲,都在對方眸中看到了自己的模樣,亦是對方的模樣。

    同是天涯失意人,惺惺相惜過后,裴彧忽道:“嚴(yán)大人,你喜歡袖月?!?/br>
    “沒有,我沒有?!彼B連反駁,擺弄著茶具,坐立不安。

    “喏,”裴彧挑眉,“這就是有了。”他瞥了一眼嚴(yán)慎言慌亂微顫的手指,咬咬牙道:“嚴(yán)大人,她是女子?!?/br>
    “誰是女子啊?”嚴(yán)慎言把手納回袖中,故作鎮(zhèn)定,只是全然沒把女子和蘇袖月聯(lián)系到一起。

    “我說,”裴彧敲了敲桌面,劃重點:“嚴(yán)大人,袖月...是女兒身?!?/br>
    “咣當(dāng)!砰咚!”

    嚴(yán)慎言好好的從椅子上掉了下來,他尷尬一笑,爬起又想坐下,卻再次坐空,跌在地上,全身都在顫抖。

    “裴、裴小姐,你...瞎說什么?!”他語無倫次,卻明顯能聽出震驚過后,莫名的歡喜。

    “嚴(yán)大人,我們是假夫妻,這么說您可明白?”裴彧彎腰湊近,笑容溫婉,望著嚴(yán)慎言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哈,真的嗎?”

    “蘇袖月是女子?!”

    “哈哈,我不是變態(tài)?!眹?yán)慎言忽然從袖中松出雙手,就近捧住裴彧的臉頰,拍了兩下,高興道:“謝謝你,裴小姐。”

    “等等,”他的笑容陡然凝固,飛快蹭著地后退了老遠(yuǎn),嚴(yán)慎言才睜著漂亮的眼睛,尷尬地張著嘴,靦腆道:“裴小姐,我錯了?!?/br>
    男女授受不親,是我錯了。

    “呸!”裴彧狠狠用方帕擦了臉,大聲道:“我是你能碰的嗎?!”

    老子這張臉,蘇袖月都沒摸過,你還敢拍一拍?

    “對不起,裴小姐?!眹?yán)慎言尷尬笑著,小聲提醒道:“你的聲音,好像氣到變形,不,變粗了?!?/br>
    “嚴(yán)慎言,老子今天不忍了。”

    裴彧不再壓抑聲線,他直接撲上前,狠狠揍著一臉懵逼的嚴(yán)慎言,薄怒道:“告訴你,白面饅頭那事我記仇到現(xiàn)在,還有你一開始扮女人,簡直把我丑哭!”

    “......”

    嚴(yán)慎言有些懵,任由裴彧揪著衣領(lǐng),經(jīng)歷過“我是誰,我在哪里?”之后,他思索道:“裴彧,我不打女人,還有...你為什么要告訴我?”

    裴彧松開手,把嚴(yán)慎言扶起來,有些不好意思道:“因為我...是純爺們?!?/br>
    “所以,結(jié)盟嗎?”

    “等一下!”嚴(yán)慎言凝眸望向裴彧的胸前,不解問道:“那你這是...白面饅頭咯。”

    “滾。”

    “等一下!”嚴(yán)慎言收回躍躍欲試的手,抬眸問道:“你是變態(tài)嗎?”竟然...扮女子扮得這么好,這么有經(jīng)驗。

    “不?!迸釓鸁o可戀,掏出了胸前的高配版“白面饅頭”。

    “好,結(jié)盟。”嚴(yán)慎言頗有興趣地接過研究,漂亮的眸里有些興奮,還有些不知所措。

    那天晚上,他要摸的...是蘇袖月的,思及此,嚴(yán)慎言黝黑的面容通紅,羞怯過后,一心復(fù)國的嚴(yán)大人發(fā)現(xiàn):他又面臨了一個難題。

    主上是個女子,那特么還造什么反?不行,嚴(yán)慎言狠狠捏捏了裴彧的“胸”,就算袖月是個女子,她也足夠坐上那個位置。

    哪怕前路艱難,他也要助她...長風(fēng)萬里,扶搖而上。

    而后,互通底細(xì)的裴彧和嚴(yán)慎言二人相商出對付容玨的策略,只是千算萬算,沒想到在時間上,他們一開始就輸了。

    那廂,容玨攜著蘇袖月坐上了馬車,這車并非回原東宮,而是馬不停蹄地趕往江南。

    世說,江南腹地,有一名醫(yī),隱姓埋名,卻有妙手回春之術(shù),被贊譽為“活閻王”,只因與地下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