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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朝飲梅 【文案】 林鳶無意間發(fā)現(xiàn)撿到的玻璃石里,竟然有另一番世界。 柔軟的黃金沙灘,一望無際的湛藍大海,經(jīng)緯分明的圍網(wǎng),從此,石斑鮑魚龍蝦帝王蟹通、通、隨、便、吃! 什么?開辟高等級的漁場還需要經(jīng)驗值? 只能撈捕到泥螺的苦逼少女表示任重道遠…… 膚白貌美饕餮女VS 紳士忠犬五星主廚 這就是一個惡俗的——女主撿到隨身空間憑借養(yǎng)殖海鮮發(fā)家致富迎娶高富帥走上人生巔峰——的故事 內(nèi)容標簽: 隨身空間 美食 情有獨鐘 爽文 搜索關鍵字:主角:林鳶、傅白舟 ┃ 配角: ┃ 其它: 第1章 失業(yè) 艷陽從樹葉間隙中傾落,碎光斑駁,帶著無孔不入的暑氣,流火的季節(jié)。 林鳶拎著手提包走在林蔭下,腦子里還在回想著方才面試官說的那番話:“林小姐你的履歷很不錯,只是和我們要求的有些不符,面試的結(jié)果之后我們會電話通知你?!?/br> 她就知道這回又沒戲了。 三個月前,她丟掉了干了兩年的工作,在家調(diào)整了一段時間后,在求職招聘網(wǎng)上撒網(wǎng)似地投簡歷、面試,然而卻屢屢碰壁。拒絕她的理由五花八門,有的甚至連理由都不告知,面試之后再無聯(lián)系。 如果不是知道這并非她自己的原因,林鳶都想去找個算命先生給自己轉(zhuǎn)轉(zhuǎn)運了。 不知不覺已走到小區(qū)門口,鼻尖纏繞著的飯菜香氣吸引了她的注意力,抬起頭,只見“一口香”飯館里人影攢動,熱騰騰的蒸氣從屋內(nèi)飄出來,埋頭吃飯的食客都是街坊里的熟面孔。 林鳶跨進門:“老板,來份土豆牛rou蓋澆……”想起自己并不充裕的荷包,及時地改口,“不不,還是蛋炒飯吧……” 沒過一會,老板娘端來了一盤黃澄澄的蛋炒飯,上面還臥著根烤腸,一邊給她一邊道:“諾,給你免費添了根腸,吃不飽哪有力氣工作呀,你這年紀在吃飯上可不能將就?!?/br> 林鳶捧著蛋炒飯,感動得差點哭出來:“老板娘,你人真是太好了!” 事實上,她吃飽了也沒有工作可做,貨真價實的無業(yè)游民,林鳶只能默默將這半句話咽進肚子里。 “瞧你這嘴甜,都是街坊鄰里的,又不是第一次在這吃了,客氣啥。”老板娘和氣地笑了笑,隨即轉(zhuǎn)身去招呼別的客人。 六塊錢的蛋炒飯足以填飽肚子,林鳶從一口香飯館出來,剛拐進小區(qū)的大門,又碰見了房東劉阿姨。 劉阿姨快步上前,笑呵呵地上下打量著她這身筆挺的職業(yè)裝:“小林,這是出去剛回來呀?” 林鳶腳步頓下,笑著回:“劉阿姨,您是要出門嗎?” “正做著菜,鹽罐子空啦,我正好下樓買包鹽?!?/br> 劉阿姨身上的圍裙都沒摘,顯然是剛從家中廚房跑出來,她目光在林鳶身上轉(zhuǎn)了轉(zhuǎn),似想到了什么:“對啦小林,這個月的房租是不是該交啦?如果你不打算繼續(xù)租,就提前跟阿姨說一聲,我也好找新的租客?!?/br> “房子是肯定要租的,就是能不能再寬限我?guī)滋臁绷著S很是不好意思,忙解釋道,“不瞞您說,我目前還沒找到新工作,所以手頭有些困難,不過您放心,月底前我一定會把房租交齊,不會讓您為難的?!?/br> 劉阿姨聽了,臉色微微有些不好看,笑容也干淡了:“阿姨也不是催你啊,畢竟你在這租了那么久,晚幾天交房租也沒什么,只是你也知道我家那位天天啥也不做,我也就靠這收房租生活,這房租遲遲收不來,我家那位又該念叨啦?!?/br> “阿姨我知道,我向您保證,月底前一定把房租交清?!绷著S像被領導訓斥了一樣,頭垂得幾乎快埋進胸口。 在林鳶再三保證后,劉阿姨終于肯放過她,悠悠地去門口小商店買鹽了。 A市雖說是個二線城市,但是因為沿海,空氣質(zhì)量好,不少人都愿意來此定居,房價也是水漲船高。她租住的這個小區(qū)是90年代的老房子了,面積也只有五十多平,但因地理位置好,緊挨著市中心,月租就要一千二百塊。 林鳶從沒想過有朝一日,她會淪落到連房租都交不起的境地。 進了家門,隨手將手提包一扔,倒頭撲在床上,挺尸了十分鐘,林鳶動了動胳膊,將口袋里的手機摸了出來。 短信里赤/裸裸地提示著,銀行余額剩余218塊。 218塊…… 呵,真是慘淡的數(shù)字,然而這已經(jīng)是她的全部存款。 今天已經(jīng)21號,先不想有多少公司會給剛上任的新人預支薪水,能不能在月底前找到工作、能不能吃飽飯都是一個問題,更別提交房租。 林鳶把臉埋進枕頭里,緘默半響,給潘曉琳發(fā)過去一條信息。 沒過十分鐘,手機響了。 手機那頭,背景音嘈雜,潘曉琳似乎正在大馬路上逛街:“錢我已經(jīng)給你轉(zhuǎn)過去了,你查下收到?jīng)]?” 林鳶躺在床上,聲音也變得有些懶:“嗯,手腳果真麻利,虧這么多年爺沒白疼你,等我找到工作就還你?!?/br> “你瞧瞧你自己,飯都吃不起了你還有心情跟我這貧!”潘琳一肚子怒其不爭,“當年的學生會副會長、年年拿全額獎學金、以專業(yè)第一的成績畢業(yè)的B大風云人物,現(xiàn)在連個工作都找不到,說出去誰信?” 林鳶垂眼,嘆氣:“我信。” 蔫弱無力的嗓音聽起來似是被自己打擊得自暴自棄,然而潘曉琳熟識林鳶多年,知道她是輕易不肯認輸?shù)模睦镆欢]把自己的話當一回事,所以她也才敢這么肆無忌憚地吐槽她:“哎,蠢鳥,你就沒想過去找你爸救救急?” 林鳶握著手機的手倏地收緊,方才還帶著幾分自嘲調(diào)笑的面容瞬間凝了,眸光里沉黑得開不出情緒,嘴角扯出一絲苦笑:“找我爸?你以為我上個工作是怎么丟的?” 電話那頭愣了有四五秒,潘曉琳難以置信的質(zhì)問聲在另一頭炸開:“難道說你被公司開除,背后其實是他動得手腳?天哪!你還是不是他親女兒?” 還真不是。 林鳶不想就這個話題再聊下去,家中的事哪怕是潘曉琳這個她熟識十年的發(fā)小,也并不了解的秘辛。她也不想說太多,便岔開道:“妞你這雪中送炭的情誼,爺記住了,先掛了啊,我去睡個午覺,今天面試排隊就排了快三個小時,爺這老腰啊……” 掛了電話,林鳶很想賴在床上就此不起,穿著高跟鞋硬生生站了三個多小時,腳后跟已經(jīng)磨出了水泡。內(nèi)心掙扎了幾秒鐘,林鳶還是起身將地上的手提包撿起,抽出里面的簡歷和資料,打開桌子抽屜仔細放了進去。 在余光瞥見抽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