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尬異常,我的手去尋找旁邊傅南衡的手,好在,離我不遠(yuǎn),我怕拉他手的時候,他拒絕。 于是,我開始試探,我的中指先輕輕碰觸了一下他的食指,他沒有抗拒,接著,我一把把他的手扣住,他也沒有反抗,也沒有看我,好像我扣住他的手,是一件天經(jīng)地義到不需要注意的事情,他的手帶著適宜的體溫。 這個動作,寇明珠看到了,顧清輝也看到了,他的臉色開始變得難看,也對,昔日的女朋友又找了一個比他強一萬倍的男朋友,他當(dāng)然下不來臺,想必南衡地產(chǎn)的那些傳言,他也聽到了。 寒暄兩句,顧清輝就拉著寇明珠走了,還算識相。 第27章做戲做全套 我剛要放開傅南衡的手,傅南衡卻反扣住了我,緊緊的,我詫異地歪頭看。 “初小姐不是要做戲嗎?那就做全套的,焉知顧清輝不會回頭看?那豈不是前功盡棄了?”他說。 也對啊,走廊這么長。 直到上了電梯,他才松開我的手,我神情極不自然地說道,“謝謝傅總今天陪我來醫(yī)院,好在沒有懷孕,不過虛驚一場?!?/br> “沒有懷孕,你是不是挺得意?”傅南衡雙臂抱在胸前,探究地看著我。 我心里才焦慮難耐,事實哪有那么輕松?明明懷孕了還要裝作沒有懷孕,這才讓人難受! 我假意笑笑,回答了兩個字,“哪有?” 上了傅南衡的車,一個問題忽然攫住了我,傅昭蓉很可能是傅景深的女兒,寇明珠是傅景深的小姨子,那肯定就是她的阿姨了,萬一傅昭蓉把我懷孕的消息告訴寇明珠怎么辦?我剛才是從傅昭蓉的辦公室里走出來的,寇明珠好奇問問我的情況,也不是不可能,而是很有很可能。 “寇明珠是不是傅昭蓉的阿姨?”我一下子惶然無措,轉(zhuǎn)過身去拉拉住傅南衡的胳膊就開始搖晃起來。 傅南衡皺眉看著我,我這才覺得自己的動作有些失態(tài),慌忙放開了他。 他繼續(xù)開車,“昭蓉是我叔叔和他前妻的孩子,寇明珠的jiejie寇東姝當(dāng)年小三上位,逼死了原配,我們一家人都對她沒有好臉色,更何況她的meimei寇明珠了。” 我恍然大悟,果然是豪門恩怨,我聽聽就瑟瑟發(fā)抖,也慶幸自己瞞著他懷孕的消息是正確的,我能夠體會出來傅昭蓉對寇明珠的恨,我懷孕了的事,想必她是絕對不會告訴寇明珠的。 我長吁了一口氣。 我的手機響起來,是寧在遠(yuǎn)的,口氣竟然有些卑微,問我今天為什么沒上班。 我一下子想起來,昨天傅南衡去了我家,打亂了我所有的計劃,所以我忘了請假,讓我疑惑的是,設(shè)計人員的工作時間本來就很自由,我一上午不上班也沒什么,為什么寧在遠(yuǎn)突然給我打電話呢?難道和那天許亦琴找我麻煩有關(guān)? 果然,寧在遠(yuǎn)說,他已經(jīng)處置了許亦琴了,設(shè)計圖的確是我的,因為我那天給他發(fā)了那封郵件,附件中就是這些圖紙,因為是轉(zhuǎn)發(fā)給別人審批的,所以,他當(dāng)時沒有看,今天看了,知道那些圖紙是我的心血,所以,這個案子他讓許亦琴做后續(xù)的工作,不過圖紙的署名還是我的。 我應(yīng)到,“好?!?/br> 看起來傅南衡比自己的情人厲害多了,若是往常,這種事情發(fā)生了,寧在遠(yuǎn)早就劈頭怪臉地罵我一頓,向著他的情人許亦琴了。 傅南衡的車在我們公司停下,等我下了車,他就走了。 我去了寧在遠(yuǎn)的辦公室,因為從電話里,我直覺感到他有事要求我,不是求我,確切地說,是求那個人。 果然,他坐在辦公桌的后面,琢磨著怎么什么。 “寧副總,是不是——有什么事?”我感覺事情還挺棘手的。 “初歡,這個項目的獎金你拿到了是吧?”寧在遠(yuǎn)問我。 我點點頭。 “如果出了問題是不是你要負(fù)責(zé)任?”他又問。 我掂量著他這句話的涵義,不能輕易點頭,他的意思是,如果施工的過程中發(fā)生了任何問題都是我的責(zé)任。 第28章他大發(fā)雷霆 我說怎么突然打電話跟我說已經(jīng)處罰了許亦琴了呢,這根本不是他的行事作風(fēng),現(xiàn)在不知道在哪等著我呢?可能又讓我去求傅南衡。 “對不起,我只負(fù)責(zé)設(shè)計,而且和南衡簽合同的是我們公司,不是我個人?!毖韵轮猓寣幵谶h(yuǎn)不要過度消費他手里攥著我和傅南衡之間的男女關(guān)系,否則,會很難堪。 寧在遠(yuǎn)的臉色沉了陳,“確實出現(xiàn)了點問題——” “對不起,我沒有懷孕!我剛?cè)z查了回來,所以,現(xiàn)在,包括今后,我和傅南衡什么關(guān)系都沒有了!”我的口氣有些孤注一擲,我最反感用男女關(guān)系來換取各種利益,尤其是我被動地成為別人的工具的時候,一而再再而三地消費我。 寧在遠(yuǎn)驚默半晌,突然笑了一下,說了一句,“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說完了這句話,我就出去了,和人事說了我今天要回去畫圖,人事知道我最近一直在忙南衡的案子,很快就答應(yīng)了。 “初歡——”寧在遠(yuǎn)在身后喊著,好像有什么未盡事宜,卻不知如何開口。 其實,我出門就來了醫(yī)院,來到了一家人不算多的公立醫(yī)院,肚子里的孩子始終是一個定時炸彈,如果不打掉,那春天來的時候,懷孕的肚子就和懷才的人一樣,都會大白于天下,那時候,我就不是我了,要聽他的擺布。 坐在醫(yī)院的走廊上,忽然有一種挺難過的情緒攫住了我,讓我的心撕裂著難受。 照例是驗血,不同的是,這次還多了一項做b超,要查查我的孩子是不是宮外孕,確認(rèn)是否能夠手術(shù)。 當(dāng)我躺在b超床上的時候,醫(yī)生往我的肚子上擦了涼涼的液體,影像在前面的屏幕里慢慢地出現(xiàn)。 深海般的影像,孩子在咚咚地跳著,雖然我看不懂b超,可是我知道那是我的孩子。 心里沒來由地一陣柔軟,想哭。 可是哭有什么用?我和那個人是不可能的,所以即使再心軟,也要打掉。 我上了手術(shù)床,卻不想,正在此時,我的手機響起來,寧在遠(yuǎn)火急火燎的聲音傳來,“初歡,快來,救命,傅總正在大發(fā)雷霆?!?/br> 我心想,他大發(fā)雷霆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 聽起來,寧副總在壓著自己的聲音,好像是偷偷摸摸地打來的,而且,從手機里傳來扔?xùn)|西的聲音,傅南衡的聲音也隱隱地傳來,“如果不想合作就滾,我不允許任何影響我南衡形象的行為出現(xiàn),這件事情就這樣決定了,終止和怡春的合作,讓怡春把扣除違約金以后的貨款全部返回到支付的賬戶!” 雖然聽起來距離挺遠(yuǎn)的,可是,因為傅南衡的聲音太大了,所以,我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