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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 我吃了就吐的毛病減輕了一些,不過,還是有,而且,我這次懷孕,特別特別挑食。 比如,今天的晚飯—— 我和傅南衡分坐在桌子的兩邊,蘇阿姨給我了做了我愛吃的酥皮小點心,還有炸年糕,可不知道為什么,自從懷上這個孩子,我的口味好像變了呀。 而且,蘇阿姨特別的貼心,還把酥皮點心放到我盛米飯的碗里,我剛從醫(yī)院出來,她認為我要大補,所以,燉了豬蹄子,烏雞湯,可是我什么都不想吃啊—— 趁著蘇阿姨去廚房的空兒,我把碗里的酥皮點心夾到了傅南衡的碗里,其中還有一塊是我給剛剛咬開的,因為當著蘇阿姨的面,不好意思把她的心血浪費了。 “不愛吃了?”傅南衡問了我一句。 我用為難的口氣說道,“嗯!” 蘇阿姨過來了,又把豬蹄子,還有烏雞夾到了我的碗里,可是我現(xiàn)在都不愛吃了啊,自從懷孕,口味一天三變,我都不知道想吃什么了。 蘇阿姨大概廚房里還燉著湯吧,所以,總是屁股沒坐熱,就又去了廚房了。 所以,我又把豬蹄子還有烏雞全都放到傅南衡的碗里了。 “你一點兒都不吃?”傅南衡端著碗,在看我。 我歪頭看了一眼廚房的位置,然后攏起手來對傅南衡說道,“我現(xiàn)在重口味,想吃辣椒醬,還有鴨血粉絲粉絲,還有,很多很多——” 我接著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吃貨的本性暴露無疑。 “那我現(xiàn)在是‘狗剩’了!”他笑了笑,說道。 我一時沒有意會過來這句話是什么意思,想了好久,才知道他又在諷刺我是狗。 哼!歡歡這個梗,他要取笑人家多久? 吃狗剩下的。 “我都沒吃過!一口都沒吃!我不高興了!”我說了一句。 “這樣?”傅南衡說道,“吃完了飯帶你去小吃城?!?/br> “真的?”我喜出望外。 “真的。既然不想吃的話,別吃了。” “謝謝老公!”我脫口而出了一句話。 他只是看了我一眼,沒說什么。 說完,他放下碗,就拿了車鑰匙,陪我去小吃城了,我邊走邊說,“這種地方,我以前常來的?!?/br> “看出來了?!彼粗車鑱y的攤點,皺著眉頭,估計在想著,這么亂的地方,我怎么吃得下去,也可能他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我估計鴨血粉絲這種東西,他是第一次聽說…… 第149章 拋夫棄子 我坐在了街邊,要了一碗鴨血粉絲,他拿餐巾紙擦了擦對面的椅子,也坐了下來,看著我吃,整個過程一言不發(fā),大概在懷疑,這種東西,我怎么吃得下去? 我放了足夠多的辣椒和足夠多的醋,可是我吃著吃著,覺得不夠辣,還想放點兒辣椒,他一下子捂住了辣椒瓶子,“辣椒不許吃多了!” 我口里還含著一口粉絲,可憐兮兮的神情,“為什么呀?” “帶你出來吃飯就已經(jīng)破例了,辣椒吃多了上火,你自己懷孕了還剛打了點滴,你不知道?”他按著辣椒瓶子,對著我說道。 我抽了抽嘴角,“好吧!” 妥協(xié)了! 可是辣椒少了的鴨血粉絲吃得真的不是那么帶勁啊! 不過好歹我今天晚上吃了“鴨血粉絲”這種東西了,心滿意足。 他帶著我回家,然后給我下了命令,孕期只能吃三次鴨血粉絲,這是第一次,還有兩次,要是被他逮住了,可別怪沒提醒我! “那我趁早死了算了!”我的頭朝向窗外,很不服氣,不過隨即想起來,他扇丁瑜的那個耳光,頓時又覺得毛骨悚然,接著低下了頭,說道,“知道了!” 再一次妥協(xié)。 我要被他吃得死死的,這一輩子絕對沒有意外。 回到家以后,多少有幾分失落,所以,我去洗澡,剛剛脫掉衣服,就滑了一下,因為我在他房間的洗手間里,所以,我“哎呀”一聲,他聽見了。 大概那天我摔在地上的樣子,讓他有一種一朝被蛇咬的害怕,他沖進了浴室,問道“怎么了?” 我慌忙把雙手護在了胸前,天知道,護在胸前不過是杯水車薪啊,我全身上下一絲不掛,而且,腳上鞋子也沒穿,就是沒穿鞋,所以,剛才才差點兒滑倒。 我低著頭,頭發(fā)散落在胸前,說了句,“沒事!剛才沒小心,不過我扶住洗手池了?!?/br> 他打量著我,我沒有看清楚他是什么神情。 “自己一個人能洗嗎?”他問了,聲音沙啞,梗在喉嚨里。 “嗯!” “算了,我?guī)湍阆矗幌朐偈軇偛拍欠N驚嚇!” 他拿起花灑,輕輕的水柔柔地灑在我身上,我扶著他的胳膊,他胳膊上的肌rou變得很硬。 我忽然間心怦怦直跳。 忽然他扔了花灑,把我抵在了墻上,就瘋狂地吻起我來,我雙手抱著他。 他在耳邊用實在忍不了的聲音說道,“這次,可以嗎?” 應(yīng)該——應(yīng)該可以的吧? “應(yīng)該,應(yīng)該是——可以的!” 話還未完,他就進入了我,深入而輕柔。 今天晚上,我在他的床上睡的,他說明天要去南京出趟差,怕莫語妮再來鬧,所以,想帶我一起去。 他是要把我拴在他的褲腰帶上嗎?到哪都帶著。 坐飛機去南京,他是去辦公事,我不方面,所以,就在酒店里等著,看電視,安胎,偶爾也會畫畫圖。 聽到敲門聲的時候,是在傅南衡出去大半天之后。 打開門的時候,我剛剛洗過澡,穿著白色浴袍開的門。 門外,是一個打扮非常得體的中年婦女,她長得非常端莊,不由得不讓心生敬意,而且穿著更是非常得體,身材很高挑,臉上化著淡妝,看看她,再反觀我的樣子,頓時覺得自己好不成體統(tǒng),頭發(fā)散著,臉上更是素凈,沒有一點而脂粉的痕跡。 “請問您是——”我本能地以為這個女人走錯房間了。 “上次給初歡發(fā)短信的那個人是我!”她唇角的笑容淡而優(yōu)雅,不帶任何的攻擊性。 “短信?”我想不起來她指的是哪條短信,不過,在我的印象當中,最搞不清楚的就是上次,說傅南衡是個苦孩子的那條短信了。 竟然是她發(fā)的么? 我愣了好一會兒,然后,疑慮又肯定地說道,“您是——您是陳嵐女士?” 陳嵐?這個在我心里重復(fù)過好多好多次的名字,這次,我終于見到她的真人了? 她笑著點了點頭。 果然是她。 可是她是怎么知道我住在這里的呢? 而且,我不知道該稱呼她什么啊,畢竟我和傅南衡已經(jīng)離婚了,可是想到傅南衡照例稱呼我的父母為“爸媽”,所以,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