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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她到的那一刻,我變卦了,說我來例假了,我老公讓我在家里休息, 他替我去,其實,我的例假剛剛結束,再說了,我本來也沒打算去。 而且,我們兩個素未見面,乍然見了難免尷尬,而我向來又是一個慢熱型的 人,可能會很長時間都和她無法敞開心扉,所以,我老公去是最好的辦法。 我不知道她看了我這番說辭是個什么心情,只是回了一句:friendscafe。 呵,這可是京城十大著名咖啡館之一,有著懷舊的意思,特意和傅南衡約在這 個地方,是什么意思? 我從鼻腔中冷哼一聲。 傅南衡要去赴約的時候,我心里一百個忐忑不安。 在樓下給他換襯衣。 “dick有事沒事的,在群里瞎說什么呀,本來這一天可以避免的?!蔽疫叞阉?/br> 襯衣給他整理好,邊說道。 “改天準備舉行一個同學聚會,你和她照面少不了的,遲早有這一天?!彼?/br> 胳膊來,我給他伸展衣袖,“而且有些事,躲不過,就要努力去應對,逃避不是辦 法,或許碰著碰著就想出來解決的辦法了,人生在世,誰不是時時刻刻都在解決困 難?” 說的跟真的似得,這也無法掩蓋他是要去見前任的事實。 他的襯衣,我都給他熨燙過了,很干凈整齊。 他不是說自己穿黑穿灰顯得老氣嗎,今天我偏讓他穿上灰色的衣服。 我解開他的腰帶,準備把襯衣塞到褲子里。 “還有,她長得也還可以的,當年好歹有?;ǖ姆馓枂幔 彼跉庵姓{侃的成分 居多。 我一聽這話,就來氣了。 猛地一拉他的襯衣,就聽到“呲啦”一聲,特別清脆的聲音。 不用看也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我正彎著腰,眼睛打量著他的腰帶呢。 我緩慢地、小心翼翼地抬起眸光,然后看向他。 他正一副看好戲的樣子看著我呢。 他的腋下,衣服撕開了一道大口子,碎片孤零零地哆嗦著。 他點著頭,“傅太太,你是有多不愿意讓我去?” 本來我是挺生氣的,看到他的襯衣竟然被我給撕破了,慌忙換上了一副笑容。 “抱歉!不過這是什么破衣服,也太不結實了,我要投訴他們!你在這里等 著,我去樓上再給你那一件新襯衣下來。” 說完,我這個罪魁禍首趕緊三步并作兩步地上了樓,“這件衣服的質量,要問 傅太太了,因為這是你給我買的!” 他在樓下說了一句,我沒說話,躲開了這幅火爆的場面。 又拿了一件黑色的襯衣下來。 下樓的時候,看到他裸著上身,正坐在沙發(fā)的扶手上抽煙。 那副架勢,很酷也很帥,畢竟是天天鍛煉出來的身材,貌似他褲子拉鏈也沒 拉,所以,褲子就在他的腰部很靠下的位置,正是身段中很細的那一截,小麥色的 肌膚極有力量。 我的腳步停在了樓梯上,看愣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緩慢地回眸,煙氣在他的臉前氤氳,樣子性感又魅惑。 “不下來,站在那里干什么?”他說了一句。 聲音一貫低沉又有磁性。 “哦,沒有!”我趕緊走了下來。 給他穿好了這件衣服,把他的皮帶扣住。 那一刻,我挺后悔的,不想讓他去了,可是,不讓他去,顯得我太小氣了。 “去了,一定要把和她的談話錄音給我,一個字都不能少!”我命令。 “遵命!夫人!”他說了一句。 然后,他開上車就走了。 他走以后,我心情特別起伏不定。 他回來是下午,竟然去了四個鐘頭,有多少話好說?順便還給我拿了一杯炭燒 咖啡。 “給你的?!彼烟繜Х冗f給我。 “我對咖啡沒什么興趣?!蔽冶梢牡卣f道,“為什么想起來給我?guī)ЭХ???/br> “臨走的時候,我對她說,我要給我的小嬌妻帶一杯炭燒咖啡,因為她喜歡 喝,就這樣!” 所以,這句話的重點在于向那個人說一句,“他的小嬌妻?!?/br> 本來今天下午,心情一點也不好的,聽他這么一說,氣消了大半。 我讓他把錄音給我,我要聽聽他們都說了什么。 他在樓下,我去樓上聽了。 兩個人見面難免寒暄幾句,那個女人問她約的是傅太太,怎么傅總來了? 傅南衡就說他老婆生理痛,不宜出門。 那個女人笑著說了一句,“傅總還真是疼老婆!” 傅南衡笑了笑,“沒辦法,命!” “疼老婆的命嗎?”那個女人似乎在調侃傅南衡。 “攤上她,沒辦法!” 連我都能夠體會到傅南衡說這話時,那種無奈到死的神情。 頓時氣就不打一處來,什么叫“攤上我”?當時是他追到海南去的好嗎? 那個女人的聲音還挺好聽的,嬌滴滴的,說了這些年在干什么,那個女人是在 投行做高管,華爾街工作,是真正的女強人,然后又說起了私生活,都是些不咸不 淡的話,傅南衡說他老婆叫初歡,是一名暖通設計師。 然后那個女人說,她未婚! 她未婚,未婚! 這才是重點! 她未婚! 大齡未婚女高管,有錢有閑,什么都不缺。 然后,后面就奇跡般地斷了,怎么聽都不對勁,因為后來兩個人談的是事業(yè)上 的事情,還有同學們的后續(xù),間或能夠聽到這個女人銀鈴般的笑聲。 會晤好像非常愉快。 看樣子,這份淡定,當年也不像是為了傅南衡跳過樓啊。 還有,斷了的那些東西,傅南衡究竟是有什么見不得人的東西,要背著我? 我去了樓下,他正慵懶地坐在沙發(fā)上,茶幾上還放著那杯炭燒咖啡,他好像剛 剛打開蓋子,要喝。 “少了的部分呢?少了什么?”我舉起他的手機,問道。 “少了么?可能是我不小心?!彼S口說道。 不小心?堂堂傅總怎么可能不小心? 這弄得我心里像是小貓撓癢癢一樣,在撓著我的心。 好像兩個好久不見,重逢的人,在天黑的那一刻,拉燈,然后什么都看不到了 一樣,這種抓狂的感覺,大概沒有人能夠體會。 “也有可能是我去點咖啡了,就關了一會兒!”他說了一句。 我就知道他說的不是實話,他和這個女同學之間究竟有什么秘密? “泡上你的六味地黃丸,就著咖啡喝吧!”我沒好氣地撂下這句,就噌噌噌地上 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