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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那 些年在杭州,一起看花賞月看西湖的事情,說到動情處,就情不自禁了,所以——” 他這解釋的話語本來就有一搭沒一搭的,好像要故意把我內(nèi)心深處的醋壇子挑 起來,竟然又解釋起這個了,我心里自然吃味的很,怎么都不理他。 回到家,我就把我的被子抱到另外一個房間了。 他只看著,也并未阻止,好像覺得我這樣和他打打鬧鬧挺好玩的。 我抱被子的時候,他一直在旁邊看著,雙手插兜,一副看熱鬧的樣子,半句話 都沒說。 我就這么不情不愿地搬到了別的房間里,他甚至都沒有挽留我一句。 在這里睡了一夜,感覺渾身不舒服。 第二天,我很早就起床了,沒睡好,所以,整個也不精神。 正好是星期六,我坐在樓下的沙發(fā)上看書,步云也早就起來了,坐在單人沙發(fā) 上玩他的玩具,傅南衡坐在另外一邊。 我們倆照例不說話。 門外的鈴聲響了。 今天早晨,蘇阿姨沒出去買菜,一直在廚房里做飯,我媽還和步寧在房間里沒 出來,客廳里只有我們?nèi)齻€。 聽到鈴聲,傅南衡當(dāng)作沒聽見,我也不動彈。 好像我們倆這氣是真的賭上了。 “寶,去開門!”傅南衡說了一句。 步云慢半拍地從他的玩具中抬起頭來,“爸爸,是和我說話嗎?” 傅南衡只從未叫過傅步云“寶”的,因為他覺得男孩子從小就應(yīng)該培養(yǎng)鋼鐵般的 意志,叫寶什么的會顯得太娘了。 我有點懷疑叫得是我,因為這個稱呼之前也不是沒叫過。 不過我不敢肯定,畢竟現(xiàn)在冷戰(zhàn)嘛,所以我沒搭腔。 “沒和你說話,說你媽?!备的虾獯鹆瞬皆埔痪?。 呵,這是幾個意思? 冷戰(zhàn)是這樣冷的嗎? 一邊擺出我是陌生人的態(tài)度,一邊又用這種曖昧的態(tài)度和我說話? 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我懶懶地抬了抬眼睛,從茶幾上拿起了大門上的遙控器,開門。 進來了一個人,還是讓我的心跳了一下子——師兄! 傅南衡顯然也看到了師兄,不過,他對師兄有史以來的態(tài)度根本也沒有變,還 是那副高傲到鄙夷的神態(tài)。 我心想,師兄不是要回天津了嗎?怎么還沒走? 師兄走了進來,我有些局促,站起來說了一句,“師兄,你怎么來了?” 傅南衡沒說話,本來在看東西的,現(xiàn)在去和步云玩玩具的了。 師兄似乎有話要和我說,所以,也不在乎傅南衡的態(tài)度,他說了一句,“初 歡,那個祝恒,你能不能和她說說,讓她不要追我了?” 呃? 這話怎么說的? 我樂見他和祝恒的好事,可是他們之間發(fā)生了什么,我一概不知道啊,尤其誰 追的誰,誰對誰有好感,我什么都不知道。 傅南衡在和步云玩玩具的手也停了下來,我估計他也在聽著。 “我這兩天要回天津,可是她死活不讓我走,讓我把天津的公司搬來北京,又 說嘟嘟適應(yīng)北京了,說她經(jīng)常有數(shù)學(xué)上的問題要請教我——我實在煩不勝煩,她以前 就是這樣追人的嗎?死纏爛打,我挺同情那個和我同命相連的人的——”師兄一副實 在受不了的樣子。 師兄的生活向來類似禁欲性,很少有特別喜歡或者特別討厭的人,所以,能夠 讓他有這副表情,可見祝恒的能量之大,簡直到了人神共憤的地步,師兄的修養(yǎng)近 乎神仙了。 “這個——”我有些為難的神情,“她追誰是她的自由,我也管不著啊,不過她這 個人的人品挺好的,從來不說前任的半句壞話,而且,前任有事,她必定赴湯蹈 誰,挺仗義的一人!” 想想她為傅南衡做的事情,我就忍不住心里想發(fā)笑。 師兄也挺好奇的,畢竟這件事情和他有關(guān)系,所以,他關(guān)心一些再正常不過 了,只見他往前探了探身子,問了一句,“他的這個前任是誰?。窟@么幸運?” “初歡!”傅南衡微皺著眉頭轉(zhuǎn)過身子,“注意分寸!” 說完,就牽著步云上樓去了。 大概覺得我和師兄的話題有些少兒不宜吧。 不過,他走了,這話題還聊著有什么勁兒啊,剛才就是說給他聽的。 他一走,我也沒興趣了,我只能答應(yīng)師兄:盡量。 師兄的眼神抬頭看了一眼樓上,說了句,“我心里喜歡一個人,喜歡了這么多 年,要放下,還很難,所以,讓她也別追這么緊了,給我一個適應(yīng)的過程?!?/br> 我點了點頭,挺不好意思的,耽誤了師兄這么多年。 師兄走了。 不過我猜想他已經(jīng)知道祝恒的前任是誰了,剛才那個人表現(xiàn)得那么明顯,傻子 也能知道是誰啊。 傅南衡一直沒理我,我還是單獨一個人睡在房間里。 接到祝恒的電話是在三天以后,她說她要在自己家里舉行一個派對,邀請我, 蘇真真,還有幾個美國的女同學(xué)晚上去她家里,我還特意問了一句,“都是女人嗎?” 因為剛才她說了,是“幾個女同學(xué)”,而且,我覺得祝恒有點兒女權(quán)主義者的心 態(tài),她這樣做,我絲毫不好奇。 “差不多!”祝恒說了一句。 我心想,既然都是女人,那我當(dāng)然得好好打扮了。 現(xiàn)在快夏天了,我穿上了一件露背的衣服,后面整個背都是露著呢,裙子穿的 也很短,反正都是女生的聚會吧,又在祝恒的家里,私密性應(yīng)該挺強的,所以,這 次,我就大膽了一次,反正這件衣服也是他給買的,一直沒有機會穿。 五點鐘的時候,我給他發(fā)了條微信,說祝恒邀請我,我去參加聚會了,在家 里,社交圈子都越來越小了,讓他不用等我吃飯。 我在這件衣服外面罩了一件針織的小外套就去了。 他就回了一個“好”。 果然,祝恒家里,布置的非常豪華,也很像派對的樣子,她家挺大的,而且還 有一個很大的露臺,露臺上布置得也很好,而且,我看了,只有四五個人,都是女 人,我感覺祝恒暗搓搓地要密謀什么事情,可能和師兄有關(guān)。 不過,我的如意算盤并沒有打多久,因為,門上響起了門鈴聲,我端著紅酒, 站在露臺上,可是我看到進來的人竟然是dick。 我有幾分發(fā)懵,抓住旁邊的祝恒就問,“你不是說來的都是女人嗎?怎么dick 來了?是因為他是外國人,所以等同于女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