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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蔓蔓情深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80

分卷閱讀380

    日后再也見不到那個人而已,可是呢,眼前的這個人,竟然說的這么明目張膽,他是什么意思?

    究竟是什么意思?

    蘇真真說的猛料,就是告訴曲昊我當年暗戀他嗎?

    這種猛料太猛,我的確是有點兒承受不住,而且,我現(xiàn)在面對著曲昊,讓我怎么和他說?

    就在我忐忑不安的時候,曲昊突然說道,“你說,你要是暗戀我你早點兒說啊,說不定就不是今天這種結(jié)局了。當年我也喜歡一個人,她是學霸,我當時學習沒她好,覺得她很高傲,不怎么理我,我以為我壞壞的樣子嚇壞了她,所以,就離得她遠遠的,早知道我當年暗戀的人,也在暗戀著我,我早就說了!年少無知!”

    他笑了笑。

    啊?

    我目瞪口呆地看著曲昊。

    為何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地轉(zhuǎn)了這么久,才讓我知道他的心意?

    可是,現(xiàn)在的我,真的對他半分情愫也沒有了啊!

    我說我吃好了,然后找了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就離開了。

    心中起伏不定,心不在焉,過馬路的時候就絆了一下,腳崴了。

    正好傅南衡走了過來,這里停車場離得比較遠,他的車停在了遠處,走過來扶著我,“沒事吧?”

    “嗯,沒事!”

    他什么也沒說,就把我背了起來。

    在人潮洶涌的十字街頭,他就這樣背著我,溫暖著我。

    忽然覺得心中感概萬分。

    這樣的溫暖,即使一萬個曲昊,兩萬個曲昊,甚至一億個曲昊都比不上。

    傅南衡走得很慢,我雙手攀著他的脖子,我跟他說曲昊找我是干什么的,把他也暗戀我的那段事情給撤銷了,一個字沒提。

    過馬路的時候,傅南衡左右看了看紅燈,人聲鼎沸。

    “南衡,我愛你!”我淺聲說了一句。

    “說什么?”他問了一遍,“沒聽見!”

    呵,雖然街頭很鬧,可是這話我就是在他耳邊說的,沒聽見,騙誰呢?

    “我愛你,初歡愛傅南衡!一萬年都不會變,直到地球消亡,直到世界上沒有一個人了,這種愛也不會變!”我又在他耳畔提高聲音,說了一句。。

    第300章 又見到她

    他背著我,到停車場的路很漫長很漫長。

    我感覺,和他的千言萬語,都不必說了。

    我前胸貼他的后背,這是一種毫無rou體關(guān)系的親密。

    上車,他給我揉腳,問道,“確定沒事?”

    “嗯,沒有?!?/br>
    “怎么突然想起來和我說這種話?”他眸光斂在我的臉上,問了一句。

    “和曲昊說話,突然就很想你了,想和你說這種話,覺得你是這個世界上,我

    最親的人!還有,我們要和唐汝成家里合作嗎?我覺得我們現(xiàn)在和他合作,無異于

    是在救他,這樣,他會更加感激我們的,而且,唐汝欣搬出了曲昊,曲昊又找了

    我,可是我沒有說通你,那我在你心里的地位也太低了,也不利于我的面子!”我

    最后加上了一句。

    這句話是靈機一動的結(jié)果,不過,好像還挺管用。

    他心情大好,竟然同意了。

    畢竟孰能無過,改了便善莫大焉么。

    唐汝欣也不是一無是處的人。

    回了家,我報了一個孕婦瑜伽班,前兩個孩子都是剖腹產(chǎn),這次我想自己練

    練,看看能不能順產(chǎn)一次,雖然連續(xù)兩次剖腹產(chǎn),順產(chǎn)的可能性幾乎為零的,但是

    誰說沒有個萬一呢,我一直相信人定勝天的,就像我和南衡在一起,剛開始我根本

    不相信,我會在豪門當中這么如魚得水,可是現(xiàn)在,我不自卑,心態(tài)很平和。

    沒有做不到,就怕想不到。

    我現(xiàn)在懷孕一個月,正好是練習瑜伽的好時候,聽說,這種瑜伽,到最后爸爸

    也要去參加的,聽聽他的孩子跟他說了什么,我非常期待。

    那天,我穿著瑜伽服,背著瑜伽墊從樓上下來,我的頭發(fā)在頭頂盤起來。

    卻看到dick和唐汝成在我們家的客廳里。

    dick一眼看見我,說了一句,“要去干嘛?跳bachata嗎?”

    這個單詞,我沒聽出來是什么意思,而且,我也不懂。

    就聽傅南衡說了一句,“去練瑜伽,懷孕了,沒法跳舞!”

    可是我不懂bachata是什么意思,我就坐到了傅南衡的身邊,問了一

    句,“bachata是什么意思?。俊?/br>
    “嘖嘖嘖,”dick又開始取笑我們了,“連bachata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南衡,

    你們以前都沒有跳過么?”

    傅南衡似乎對dick的話嗤之以鼻,“生了孩子再跳,而且,不用學!我親自教!”

    兩個人的對話如同打啞謎一樣。

    唐汝成大概也覺得他坐在這里,有些外人的感覺吧,起身要走。

    我說我也到點了,也走。

    這些天我練瑜伽,沒讓傅南衡送,都是司機送我去,然后我再自己回來。

    現(xiàn)在智能手機也沒有了,想查bachata是什么東西也沒法查,這個問題就一直

    在心里悶著。

    他會跳?當時是跟誰跳的?

    我沒想,就去練瑜伽了。

    練完了以后,收到了司機的微信,他說他剛在路上讓人給蹭了車了,暫時走不

    了,問我能一個人打車回去嗎?

    我問他能處理嗎,我一個人回去完全可以的。

    然后,我招了一輛出租車。

    上車,因為很累,所以就瞇了一會兒。

    可是我醒來的時候,還沒有到家,瑜伽館離家很近的,怎么還沒有到家?

    我睜眼向著外面看去,才看到這已經(jīng)進了郊區(qū)了,這是哪我也不知道。

    “去哪?你是誰?”我皺著眉頭問了前面的司機一句。

    那個人沒說話。

    我拿起自己的瑜伽墊開始扇那個人的嘴,可是因為坐在出租車的后面,根本就

    扇不到他,因為他的座位上有那種玻璃擋著他,所以,我是徒勞的。

    我想給傅南衡打電話,可是天知道,手機這時候竟然沒電了,關(guān)鍵時刻掉鏈子。

    前面的那個司機戴著鴨舌帽一直沒有說話。

    “你是莫語妮的人?”我問了一句。

    他還是沒有說話。

    因為我過濾了一圈,也沒有想到,別的仇人會要綁架我,只有莫語妮,她既然

    處心積慮地加上了我的微信,那么肯定陰謀在后面,我已經(jīng)知道這是莫語妮的計策

    了。

    不用問,司機說在路上被人刮了車也一定是她的陰謀。

    車在路上迅速疾馳,我看向外面的路,這是一條人很少的路,車不多。

    所以,我脫下了我的一只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