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4
門后看著他出了院子,才關(guān)上門,長出口氣,轉(zhuǎn)身準(zhǔn)備上樓。 結(jié)果一抬眼,就看見喻mama抱著手臂站在臥室門口看著他。 喻勉嗷地大叫了一聲,嚇得整個人都蹦起來了。 喻mama:“你干嘛呢?” 喻勉驚魂未定,眼睛都快瞪出來了,心臟突突突地跳:“媽你嚇?biāo)牢伊耍∧悴铧c嚇?biāo)牢遥?!?/br> 喻mama瞇著眼:“你大半夜的不睡覺,站在門口看什么呢?” 喻勉張張嘴,手臂抬起在空中比劃了兩圈,咬了下嘴里軟rou:“就,我夢見我在喝可樂,然后我就醒了,想下來拿瓶可樂喝,然后一下來就聽見門口有貓叫,我就開門看看。” 喻mama懷疑地看了他一會兒,才瞪他一眼:“大晚上的隨隨便便就開門危險不危險?現(xiàn)在都幾點了?明天還上不上課?上去睡覺!” 喻勉松了口氣,連忙點頭哈腰滿臉堆笑的上樓去了。 喻言猜得準(zhǔn),喻mama第二天果然是沒讓她走,想著自己確實好久沒待在家里了,喻言也就順著她的意,每天在家陪著她看電視劇,給她揉揉肩捏捏腿,無限討好。 喻mama對她的意圖心知肚明,兩個人心照不宣,誰也沒再提起過關(guān)于她男朋友的這件事情來。第二天晚上,喻嘉恩臨時出差回來了,一看見寶貝女兒在家,頓時眉開眼笑。 喻言也開心,等著自家老爸例行出差發(fā)完禮物,就趕緊迫不及待把人拉進了書房,神秘兮兮地關(guān)上了書房門。 喻嘉恩挑著眉看著她。 喻言笑瞇瞇地拽著他手臂,拉到橡木長桌后椅子前,用上敬語:“爸爸,您坐?!?/br> “無事獻殷勤?!庇骷味骱傻夭[起眼來,看著自家女兒,“你那小破店賠錢了?” “什么叫小破店,我那現(xiàn)在也算是家網(wǎng)紅店了好不好。”喻言不滿抗議,復(fù)又恢復(fù)了一臉乖巧笑容,“爸爸,有個事情要跟您報備一下?!?/br> 喻嘉恩挑了挑眉:“說?!?/br> “就您贊助的那個電子競技戰(zhàn)隊?!?/br> 喻嘉恩敲了敲椅子扶手,示意她繼續(xù)。 “有個叫SEER的,您記得嗎?!?/br> “最貴的那個?” 喻言小雞啄米式點頭。 喻嘉恩點點頭:“然后?” “然后。”喻言慢吞吞地整理了下措辭,“您覺得,讓他做您女婿怎么樣?” 第52章 第五十二顆糖 喻言之所以一直覺得, 爺爺去世以后他們家可能就會瀕臨破產(chǎn)困境,其中最主要的一個原因就在于, 有的時候, 喻嘉恩這個大家長在某些事情上會表現(xiàn)的非常不靠譜,不正經(jīng),不能讓人信服。 比如說此時此刻,男人聽到她這句話以后, 沒急著馬上說話, 而是沉思了片刻,手指在皮質(zhì)椅子的扶手上敲了兩下, 瞇起眼來。 他仔細回憶了一下那個最貴的叫江御景SEER的選手, 有點沉默寡言, 不怎么愛說話,長得確實沒得說, 骨子里透著傲氣。 喻嘉恩點點頭, 表情嚴(yán)肅的看了眼滿臉期待看著他的自家女兒, 又上上下下打量了一圈, 最終視線落在她腳上那雙彩色的襪子上, 有點嫌棄地?fù)u了搖頭:“你看上他了?想泡他?要不爸爸給你介紹個別的男孩子吧?” “……” 喻言先是蒙了一下, 而后反應(yīng)過來,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家老爸:“你覺得他看不上我?” “我覺得他應(yīng)該眼光挺高的吧?!庇骷味魑竦?。 喻言磨著牙皮笑rou不笑:“那我覺得你看人還是挺準(zhǔn)的,我已經(jīng)把他泡到手了?!?/br> 這次,蒙的輪到大家長了,喻嘉恩驚訝了三秒, 而后又恢復(fù)了正常表情,表示理解的點點頭:“戰(zhàn)隊里面女孩子確實是少,除了幾個工作人員也就沒有異性了,也是苦了這幫孩子?!?/br> “……” 你什么意思? 還是不是我親爸了! 喻言十分憤怒地鼓著腮幫子吹出口氣來,一臉不滿地剛想說什么,又想起來自己此番有艱巨任務(wù)在身,滿腔怨氣又憋回去了,眉梢一點一點地塌下來,苦兮兮道:“反正,我們現(xiàn)在在談戀愛。” 喻嘉恩也不逗她了,先是清了清嗓子,然后和藹的笑了:“嗯,我沒什么嚴(yán)禁職業(yè)選手談戀愛之類的變態(tài)要求,而且那男孩子我也見過,印象挺好的,你喜歡就談著,順便看看哪天有時間,也可以叫他來家里吃個飯?!?/br> 聽著他這么說,喻言心頭一輕,一口氣總算是舒了出來,美滋滋地跑過去,剛要撒嬌,大家長那邊已經(jīng)抓起電話來給秘書撥過去:“小王啊,你去把MAK戰(zhàn)隊那個江御景的資料給我整理一份,順便現(xiàn)在把他電話給我。” 他說到一半,突然又想起什么來,放下電話抬起頭,問喻言:“對了,這事兒你媽怎么說?!?/br> 喻言可憐巴巴地:“我媽說她不同意?!?/br> 妻管嚴(yán)喻嘉恩點點頭,電話重新舉起到耳邊:“小王啊,不用給我資料了,直接把那江御景踢了吧,給他雙倍的違約金,讓他從哪兒來回哪兒去。” ???? 喻言小臉一白,大驚失色,杏眼瞪得老大:“爸!” 喻嘉恩趴在桌子上開始咯咯笑,越笑越大聲,笑到最后,他開始捶桌子了。 喻言:“……” 秘書:“……” 電話那頭,秘書聲音冷靜:“董事長,這江御景還開嗎?” 喻嘉恩笑的眼淚都出來了:“開個屁!這我未來女婿呢,資料給我整理一份出來。” 秘書顯然對這位董事長的奇葩風(fēng)格已經(jīng)很是習(xí)慣了,非常精英范職業(yè)化的應(yīng)聲,掛了電話。 喻言提到嗓子眼的心臟再次落回去了。 所以說,為什么有個這么不靠譜的大家長,她們家還沒破產(chǎn)? 喻老板那邊掛了電話笑夠了,笑吟吟看著自家女兒:“幾個月前你是怎么跟我說的來著?不是不喜歡嗎?不是不能理解嗎?”喻嘉恩咋舌,“這江御景什么本事啊,竟然能把我女兒迷的神魂顛倒的?” “是我把他迷的神魂顛倒的?!庇餮試?yán)肅的糾正道。 喻嘉恩不樂意了:“還是你倒追的他?” 她歪著頭想了想,皺皺眉:“好像也不是?!?/br> “什么叫好像也不是?”喻嘉恩挑了挑眉梢,“是就是是,不是就是不是?!?/br> 喻言無語了一下,不知道怎么解釋,也不想糾結(jié)這個問題,她有點猶豫地咬了下嘴巴里的軟rou,聲音悶悶地:“但是mama說,她不同意的?!?/br> “她那套理論——”喻嘉恩說到一半,深刻地點點頭表示自己了解的透徹了,“但是你mama反對的原因我也完全能夠理解,她有她自己的考慮和道理。但是很多時候,男人和女人在看問題的角度上還是非常不一樣的?!?/br> 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