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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豎眉怒氣沖沖的道:“大膽!竟然敢對本公主如此說話!”說著轉(zhuǎn)頭哀哀切切的看向太后,“皇祖母您得為苡兒做主?!?/br> 唐苡問出那句話時太后便吃了一驚,待張晴冷冷的回答之后,她更加吃驚。 這兩個丫頭,一個不懷好意的問出了那樣一句話,一個竟然敢大著膽子那樣回話。 張晴不待太后發(fā)話,便站起身道:“公主是周琛的什么人?公主又是新寧的什么人?公主身為金枝玉葉居然不知道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非禮勿動么?莫說周琛那日未對新寧做什么過分之事,若果真做了,公主更不應(yīng)該問出這話!” 張晴一番話說得義正言辭,神色間帶著鄙夷帶著不屑,周身更是散發(fā)出不容小覷的傲岸與矜貴。 太后和唐寧甚至是唐灡都十分震驚。 她們沒想到,這看起來嬌嬌弱弱的小姑娘竟然有這樣的氣勢、竟然有這樣的膽量、竟然會這樣的伶牙俐齒。 “你還教訓(xùn)起本公主……”唐苡被張晴一番話堵得無言以對,最后猛然起身要拿權(quán)勢壓制于她。 但是她的話并沒有說完,就被太后喝止了。 “寧壽,”太后這次沒有喚她的名子,而是直接叫了她的封號,“適可而止吧?!?/br> 話說出來,已經(jīng)面露不虞。 第一百六十一章 底線 張晴那番話直指寧壽公主的教養(yǎng),太后若再護(hù)著唐苡,便只能落個對公主教養(yǎng)不善的惡名。 況且于太后來說,唐苡問張晴那句話,還涉及了周琛。 所以,她不能再由著唐苡的性子胡來。 唐苡聽了太后的話當(dāng)即一個激靈,轉(zhuǎn)頭撲到太后膝上“嗚嗚咽咽”的哭起來,嘴里含混不清的說著:“苡兒只是好奇……苡兒只是隨口一問……” 唐灡翹起嘴角饒有興味的看著唐苡,滿心滿眼的幸災(zāi)樂禍。 太后早被唐苡哭得心軟,暗暗嘆了口氣:她也只是個十歲出頭的孩子罷了。 她抬手輕輕撫摸著唐苡的頭,柔聲道:“莫哭了,哀家知道了。” 唐苡這才抬頭,接過綠絳親自遞上來的帕子擦臉。 “皇祖母,您不生苡兒的氣了么?”邊擦著臉,邊瞪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憐兮兮的看著太后。 太后的心軟成了一汪春水,笑瞇瞇的道:“哀家沒有生苡兒的氣。” 旁邊看著的唐灡氣得嘴巴噘得老高,恨不得扭頭就走。 她最看不得唐苡那死丫頭在皇祖母面前撒嬌賣俏的樣子,可是皇祖母偏偏最吃她那一套,而她自己卻偏偏最不會那一套,怎么學(xué)都學(xué)不來。 這寧壽公主這個年紀(jì)就有這樣的心機(jī),等到大了就更加了不得了。唐寧暗暗思忖著。 張晴卻是像沒看見似的,說完了那番話,便自行到自己的位子坐定,脊背挺得筆直,神色冷峻。 即便對方是公主,也別觸及到她的底線。 她知道因為寧壽公主那話涉及周琛,太后絕對不會任由那話繼續(xù)說下去。但是,這次有太后在,下次呢?她只能當(dāng)著太后的面當(dāng)著安陽長公主的面,將這話直接駁回去,寧壽公主這樣的人、甚至是寧榮公主,對她都會有所忌憚。下次想要再對她做什么說什么,都要好好考慮一番。 太后安撫了唐苡,鬧了一通也乏了,便對幾個小輩兒揮手,遣退了她們幾人。 張晴出門時特意多囑咐了一句,叫她抱著手爐別凍著。 這也是對方才寧壽公主的惡意做的變相補(bǔ)償。 鄭重道了謝,張晴才由柳影服侍著回二所殿。 妙香和秋池都十分擔(dān)憂的等在門口,見她回來,秋池飛快的跑過來迎接她,走在后頭的妙香則是上上下下的打量她,唯恐她哪里少了什么的樣子。 “太后娘娘只是召我去說說話。”張晴笑著安撫她。 妙香這才放下心,侍候她換了件家常衣裳,到內(nèi)室的大炕上坐了蓋上早焐了湯婆子的被子,便湊到她身邊低聲道:“小姐叫奴婢打聽的事,奴婢打聽到一些了。” 吳鳳怡身故的事? “說給我聽聽,你是從哪里打聽到的。”張晴招手叫妙香到她身邊坐了,低聲說道。 “奴婢是聽柳夢說的,我們一起做針線的時候,她嘴巴一直不得閑,東家長西家短的,奴婢就問了幾嘴……”妙香笑嘻嘻的說道。 正說著,柳夢束手束腳的摸進(jìn)來,卻只站在門口不敢靠近。 張晴給妙香遞了個眼色,妙香轉(zhuǎn)頭,笑著對她道:“柳夢姑姑,你怎么站在那兒呀,我正和小姐講閑話兒呢,不然小姐又看書,把眼睛累壞了再?!?/br> 柳夢便腆著臉湊到近前,“縣主,您想聽什么樣的話,奴婢這里,”說著指著自己的肚子,“有許多有意思的話兒呢,不如奴婢講給縣主聽?” 自從上次張晴給妙香想了個梅花髻,柳夢便一直惦記著,想要張晴哪天給她指點指點妝容發(fā)髻,讓她也像妙香那樣換個樣子。 “你都說說你肚子里都有什么話兒?”張晴笑微微的說道。 也不告訴她要聽什么,這冷不丁的,她還真說不上來了。 柳影絞盡腦汁的想了一會兒,才試探的說道:“不然奴婢給小姐講講皇上的事?” 宮中的女子,哪一個不想對皇上的事知道的多一些?就連那剛進(jìn)了宮的小丫頭最先問的事都是有關(guān)于皇上的。 聽了她這句話張晴的神色卻瞬間冷下來。 聽到“皇上”兩個字,她心里莫名生出一種沒來由的厭惡與煩躁,甚至想對面前笑得一臉諂媚的柳影大喊一聲“打出去”。 但是,她并沒有。 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那個可以隨意發(fā)脾氣隨意任性的侯府的小姐了,這里,也不是侯府。 “換一個吧。”她淡淡的道。 柳影怔了一下,才小聲道:“不然,講講太后的事?” 太后的事還有人比鐘悅更了解嗎?張晴干脆不同她繞彎子,直言道:“不如你給我講講寧國公府那個周琛的事吧。” 難道縣主想要找那周小少爺報仇?柳影不禁苦了臉,哀聲道:“縣主,那人可是太后娘娘的心肝寶貝……” 果真這丫頭的廢話不少,張晴心中不耐,面上卻未露出異色,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