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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疑。 “白緹,你說?” 其實,只要你說是,那我就真解脫了,真的解脫了。 “白緹,你說?” 白緹,你說是吧,我求你說是吧。 “楚奕楓……” 我似乎聽到有人在叫我,但我感覺可能是幻聽,因為我怎么聽著像她的聲音,不,一定是幻覺。 “楚奕楓……” 好像又是在叫我,不可能,她怎么可能會叫我呢?不會的,她再也不會叫我楚奕楓了。 “楚奕楓……” 到底是誰在叫我呢?聲音怎么那么真實呢,好像不太像幻聽。 “楚奕楓,我過來了?” 我看到她似乎朝我走近了一步,然后又走近了一步,不,這絕對是幻覺,或者我一定是在做夢。 “你先把刀放下好不好?” 我感覺她真的就在我眼前,但這根本不可能,我覺得我一定是在做夢,對的,我一定是在做夢。 “楚奕楓,你把刀放下?或者你把刀給我?!?/br> 我覺得她好像朝我伸出手,她的雙手離我很近,真的很近,我的手有點發(fā)抖,可這是真的嗎? “楚奕楓,你把刀給我?” 她剛才好像在對著我點頭。 我死死地盯住她,因為我想看清楚眼前的人到底是不是她,我想確定我到底是不是在做夢。 當她捧起我的臉時,我確定真的是她,真的是她了,因為這種感覺我太熟悉了,這種感覺只有她能給我,只是,我卻擔心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幻覺或者夢境。 “你把刀放下,好嗎?” 她睜大眼睛看著我,我在她的她瞳孔里看到我自己,真的看到了我自己,所以,真的是她了,是她了。 “你相信我?”,我有點害怕,但是我還是問了。 “嗯,你把刀放下?!?/br> 她說她相信我了,她剛才還點頭了。 “你真相信我?”,我又確認了一遍,我害怕她又改口了。 可是,沒有,她沒有改口,她真的點頭了。 “真的?” 她又點頭了。 她真的相信我了,相信我了。 當我死死抱住她的時候,我知道我能活了,我真的不會死了。 我又重新找回我的幸福了,我的心不用再疼了,我不用再一個人,我不再害怕黑夜了,我不用再睡地板了,我所有的傷口都開始自動愈合了,真的,我能聽到我心臟愈合的聲音,真的聽到了。 可是,沒過多久,她卻推開我離開了,我就知道是我的幻覺,她怎么可能會理我呢?不會了,她再也不會理我了。 “楚奕楓,你起來?!?/br> 我又出現幻覺了,因為我感覺她好像在拉我。 “你起來,楚奕楓?!?/br> 我竟然還奢望她會拉我的手臂,可是沒過幾秒,我的臉又被她捧起了,真的是她。 “楚奕楓,你起來?!?/br> “楚奕楓,你答應我,無論如何,絕不再傷害自己,你看著我。”,我感覺她擦了擦我的眼角。 “楚奕楓,你答應我。”,我的頭被人抬了起來,我又在她的瞳孔里看到我自己了。 她又回來了,她真的又回來了,我興奮地撲進她懷里,抬起下巴死死抵住她的肩膀,這次我不會再讓她離開我了,再也不會了。 “楚奕楓,你起來?!?/br> “楚奕楓,你答應我。” “嗯?!?/br> “楚奕楓,你答應我?!?/br> 我點點頭,緊緊抱住她。 “楚奕楓,你答應我?!?/br> “我答應你?!?,我又點點頭。 “白緹,我愛你?!?/br> “……” “白緹,你不要離開我,我愛你?!?/br> “走……”,她拉著我的手,“疼嗎?” “疼?!?/br> “我們下樓,好嗎?” 我不知她為什么要下樓,她是不是又想走,不,我不下樓,我不下樓。 “我陪你回家,好嗎?” 她說她會陪我,她說她會陪我,真的是太好了,太好了。 后面的事,我其實記不太清楚了,反正我只記得當我扣著她的手坐上車的時候,我感覺我累了,我把另一只手死死蓋在我們十指相扣的手上,然后靠著她睡著了。 我做了一個夢,我夢到我和她一起去徒步,當我們走到山頂時,她突然蹲下來看著地上的螞蟻,然后跟我說她要走了,我剛想問她要去哪里,她卻突然飛走了,我趕緊去拉她,卻一腳踩空了。 驚醒后,我一睜眼就看到她蜷縮成一團睡在我旁邊,我的右手扣著她的左手,她的右手放在大腿上,右手腕上的皮繩像只翩翩起舞的蝴蝶。 我剛想拉被子幫她蓋上,卻看到她白色的亞麻罩衫上沾著一大片血跡,我以為她哪里受傷了,慌亂地拉開她的衣服瞟了一眼,但沒發(fā)現任何傷口,幸好沒受傷。 我輕輕拉起被子蓋在她身上,估計是冷了,當我?guī)退w上被子的一瞬間,她朝我靠了靠,我以為她醒了,可她又甜甜地睡了過去。 我心想她還真是死心眼,她難道不會鉆進被窩里來睡嗎? 我又幫她拉了被子,等確定她已捂得嚴嚴實實后,我朝她貼了過去,然后把她的右手放在我的心口。她的右手有點冰冷,但我覺得很溫暖。 我伸出左手撫摸著她的臉龐,她的臉龐滑滑的,我的心里甜甜的。 我本來還想掐自己一下好確認我是不是在做夢,可是不用了,因為我已經感覺到脖子上的痛感了,這次是真的了,不是夢境,不是幻境。 當我醒來的那一刻,當我確定她就躺在我身邊時,我的傷口自動愈合了,我的心不疼了,一點都不疼了,真的不疼了。 她滑滑的臉龐像一股清泉,把我干涸龜裂的靈魂潤濕了。 她輕輕的體香像一陣微風,將我傷痕累累的心房吹平了。 我戀戀地撫摸著她的臉龐,貪婪地感受著手心里傳來的溫度。 我癡癡地凝視著她的睡態(tài),貪婪地呼吸著空氣中的玫瑰花香。 …… 她醒來后,一把推開我,直接拉開被子打算起床,然后就懊惱地看著被子上蹭到的紅色液體。 “你等一下?!保姨饋碜叩揭聶慌赃?,拿出一套換洗的衣服給她,我遞給她的衣服跟她身上穿的那套幾乎一模一樣,是除夕那天早上跟那些禮品一起買的。 那天,當我買好過年的禮品開車回家時,無意中經過一家偏僻的服裝店,櫥窗中模特身上那套衣褲跟她喜歡穿的那套衣褲很像,我便毫不猶豫地買下來打算送給她??傻匠液螅瑐蛉税崮切┠曦浀臅r候不小心把裝那套衣褲的袋子也拿進了楚家,害得我以為被我弄丟了,還找了好久。年初三那天下午,李怡蜓突然打電話給我說這件事,我本來說讓老六去取,可李怡蜓卻說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