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疾也有了大概的了解。 然后八個人分別開始對東區(qū)的人進行看診。 用了三天時間才將所有人看診完,其中有幾個頭暈的,還有二三十例有輕微感冒癥狀的,還有幾個偶爾輕微腹痛,但不拉肚子的,全部被另外安排了住處。 第417章 嫌疑 幾(日rì)后,幾個頭暈的被確診為感冒前癥狀,而已有感冒癥狀的吃了藥后開始好轉(zhuǎn),腹痛的并沒有出現(xiàn)拉肚子的,那些沒有不適癥狀的人也并一直平安無事。在這幾(日rì)里,奇跡般的竟然沒有人感染痢疾。 臨洮縣令大喜過望,欽佩的看著李槐不停贊嘆:“李天師這法子果然好用。幸好及時重新看診,不然,恐怕這幾(日rì)又要多幾十個痢疾病人了。” 李槐微微的笑:“這都是大家努力的結(jié)果?!苯又樕闲θ萦忠活D:“不過,卦上顯示兇多吉少,我們還是不可松懈?!?/br> 然而沒過兩(日rì),那些感冒快好的突然病(情qíng)加重,不過一(日rì)就開始腹痛拉肚子,染上了痢疾。 整個東區(qū)又驚又恐。 連臨洮縣令臉上都閃過絕望的神(情qíng)。 五彩私下很困惑的問余念娘:“只有這么大的地方,到底從哪里感染的?” 余念娘想起地煞留給她的幾個人,叫來為首的:“可曾有什么異常?” 侍衛(wèi)很確定的搖頭:“一切如常,沒有發(fā)現(xiàn)可疑的人,這幾(日rì)也并無人進出?!?/br> “那就是在里面了?!庇嗄钅镆荒槆烂C:“你們繼續(xù)盯著,注意每(日rì)進出帳篷的次數(shù)最多的是誰?” “是?!?/br> 等到侍衛(wèi)退下去余念娘將每(日rì)事(情qíng)從頭到尾仔細回想起來。最后她發(fā)現(xiàn),帳篷里的百姓確實沒誰進出過城,倒是有其它人進出東區(qū)和一二病區(qū)。 這個人除了余念娘及臨洮縣令,便就是吳大夫和他的徒弟。 臨洮縣令是不可能的。那就是吳大夫和他的徒弟。 余念娘立刻讓人去查吳大夫和他的徒弟。 很快就有了結(jié)果。 吳大夫世代都住在臨洮縣,祖上幾代人都開著藥鋪,并替人看診。從吳大夫的父親開始,家中開始敗落,吳大夫的父親又喜歡做善事,經(jīng)常不收診費,所以,到了吳大夫這一代,只能當個做堂的大夫。 家境雖一般,但吳大夫隨了其父的(性性)子,除了心地好,人正直外,還喜歡做善事。 吳大夫的徒弟就是他收養(yǎng)的。 這個小徒弟是幾年前西北戰(zhàn)爭的時候從邊境來的,吳大夫遇見他的時候,渾(身呻)臟兮兮的,穿著十分單薄,餓了幾天肚子,十分可憐。但是,他人看著很機靈。最后,吳大夫才將他收留了下來。 小徒弟做事手腳麻利,人聰明,一直都得吳大夫的喜歡,他也只有一個女兒,也不喜歡行醫(yī),瞧小徒弟有幾分興趣,于是吳大夫便收他為徒弟,教其行醫(yī)。所以,小徒弟一直跟著吳大夫。 吳大夫看診費用不高,但是一家人嚼用也沒什么問題。這兩年小徒弟也學小有所成,簡單的看診他都已經(jīng)會了,每次替人看還看得(挺挺)準,藥方子開得也(挺挺)好。 所以,每次吳大夫去哪都帶著他,這次痢疾,他也一直讓小徒弟在旁邊搭手,就是想實際親自傳授經(jīng)驗給他。 如果這樣來看的話,這個小徒弟的嫌疑最大。 余念娘讓地煞等人多留意兩人。 如此,在每(日rì)痢疾病人越來越多的有一天,地煞突然告訴余念娘他覺得這些痢疾病人都是小徒弟搞出來的。 原因就是他每次給病人看診都不換器具。 “……本來昨(日rì)我還以為自己應該是看走眼了,所以,今(日rì)我特地留神了下,結(jié)果就見他拿著東西先去了一二病區(qū),給里面的病人看過診后,出來徑直就來了東區(qū),只換下(身呻)上的防護服,醫(yī)用器具即沒有更換,也沒有消毒。” “你說的醫(yī)用器具是什么醫(yī)用器具?”余念娘一臉凝重。 “就是放在嘴里那東西……”地煞道,他也不知道叫什么名字,拿手比了比:“這么長,看診的時候大夫會拿著那東西去看病人的嘴……” 余念娘立刻恍然:“你說的是壓舌板?”然后讓五彩找了一根出來,地煞見了忙點頭:“就是這個?!?/br> 因為病人復雜,痢疾可以通過口腔和唾液傳染,所以,當初余念娘讓人做很多壓舌板,還備了一些消毒的。 將壓舌板放在病人嘴里,拿出來再替沒病的人看,想也不用想肯定會得痢疾。 “你可看清楚了?”余念娘一臉嚴肅的道。 地煞點頭:“姑娘,放心,若是沒瞧瞧,我自是不敢來告訴姑娘……”然后描述起小徒弟如何看病的:“……每個病人他先是把脈,然后觀面象,再讓張嘴,同時拿著壓舌板放進對方嘴里……” 查看病人的喉嚨就會用到壓舌板。 “也不是每個人都會用到壓舌板,他一般四五個人替人看一次……壓舌板放在篼里的一只小瓶子里,拿手的那一端始終放在外面,我猜想這也許是為什么他沒有感染的原因……只要看明(日rì)那幾個病人有沒有被傳染就清楚了?!?/br> 于是,翌(日rì),吳大夫等人還沒開始看診,城外就站了許多人。余念娘換了一(身呻)衣服,跟著眾人進了病區(qū)。 一病區(qū)的人還好,二病區(qū)的依舊如此。大夫們都是都靜靜的觀察了病人,然后再便靜靜的離開。 余念娘一直暗中留意吳大夫的小徒弟,發(fā)現(xiàn)他竟然沒有任何異常動作。 等到了東區(qū)的時候,果然發(fā)現(xiàn)了幾個發(fā)(熱rè)的病人,一經(jīng)檢查,又是痢疾,而那些生病的人基本上都是昨(日rì)被小徒弟檢查過的人。 余念娘心下暗惱有些人沒有良知,竟然干出這種。 生病的人被移到病區(qū),剩下沒生病的,但與生病的隔得近的,或者有關(guān)系的人全部被安排到另外的地方。 幾人不解,以為自己幾人要被送到病區(qū),立刻大喊大叫:“我們沒有生病。” 余念娘費了好一番精力才向眾人解釋清楚。 第二(日rì),那些頭(日rì)無事的人,但與之前病者有親密接觸的人開始出現(xiàn)輕重不適癥狀。而此時小徒弟只替眾人進行了常規(guī)的檢查,并沒有看舌。 也就是說,小徒弟用壓舌板感染了幾人,這幾個被感染者在不知(情qíng)的(情qíng)況下,與親人或者(身呻)旁的人難免會有近距離接觸,或者更親密的接觸,然后便致使自己(身呻)上的病毒傳染到家人(身呻)上。 所以,才會有人頭(日rì)感染,有人是第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