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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的名字?!奔Y道。墨紫幽看見姬淵那一雙美麗的鳳眼在提起葉太后時變得極為溫柔,他說,“在我成為姬淵之前,我叫沈檀?!?/br> “‘檀’這個字倒是極襯你?!蹦嫌牡Φ?。 “太后說,這是她在我走失那年,想要贈給我的生辰之禮?!奔Y低頭看著那塊玉佩,低嘆道,“而我隔了兩世才將它握在手中?!?/br> 他低頭的眉眼盡是傷感與溫柔,這是他從不再人前流露的模樣,如今卻這般自然地表露在墨紫幽面前。 墨紫幽與他并肩前行,靜靜偏頭看他,原來晨曦霧散之后的風(fēng)景,是這般簡單明晰,褪去一切權(quán)謀算計,情仇恩債,他也終不過是滿懷柔腸的十七歲少年。 作者有話要說: 都是西瓜的小劇場的鍋,讓我忍不住讓男主向女主撒嬌了。。。。。。果然男主還是妖艷賤貨一點(diǎn)寫起來順手。。。我決定回頭把那幾章正經(jīng)的都盡量往妖艷賤貨了改。。。。。哈哈哈哈哈。。。。。。。 第96章 徐淑妃謀害蕭貴妃小產(chǎn)一案,經(jīng)韓忠派幽司調(diào)查之后, 證據(jù)確鑿, 的確是徐淑妃買通了貼身伺候蕭貴妃的宮女夏芙, 偷出武賢妃贈賀蕭貴妃有孕之喜的其中一把犀角梳。在那把犀角梳上動手腳的工匠也被找到, 他出言證實讓他將那把犀角梳掏成中空再填入會導(dǎo)致孕婦小產(chǎn)的藥物之人正是徐淑妃的心腹宮女。在經(jīng)過幽司嚴(yán)刑拷打之后, 徐淑妃的心腹宮女更是招供出蕭貴妃從前幾次意外小產(chǎn), 其實都是徐淑妃動的手腳。 韓忠將這調(diào)查結(jié)果向皇上匯報,皇上盛怒難平,命人每日到冷宮中鞭打徐淑妃, 且每日只許供給徐淑妃一碗白飯,一杯清水。讓徐淑妃每天要忍受鞭撻和饑餓的痛苦,卻又一時半會死不了,只能這般生不如死的茍延殘喘。 此番,因遭到徐淑妃的陷害,而吃盡苦頭的武賢妃和七皇子楚宣在此事查明之后,自然是各自從冷宮和刑部大牢里被放了出來。為了表示歉疚和安撫,皇上重重地賞賜了武賢妃和楚宣, 同時著令禮部再次在七皇子府和東鄉(xiāng)侯府賜宴,算是對楚宣的大婚之日被破壞的補(bǔ)償。 但縱是如此,武賢妃和楚宣也已因此事丟盡了顏面,而且兩人在被關(guān)起來之前都受到了杖責(zé),加上被關(guān)押數(shù)日得不到醫(yī)治,如今都是傷重得下不了床,更別提主持宴會。是以, 七皇子府和東鄉(xiāng)侯府的宴會只能推遲。 在經(jīng)此一番之后,楚宣那幾欲沖天的銳氣算是被摧殘掉一半,朝中先時的立儲高呼聲也都漸息。畢竟,皇上對待楚宣有多么不留情面,文武百官都是看明白了,皇上心中的儲君人選到底是不是楚宣實在是難說。許多從前傾向于楚宣的大臣又都開始保持著中立觀望之態(tài)。 這也是楚烈不直接在蕭貴妃小產(chǎn)之時,就讓夏芙指證徐淑妃,卻偏要繞一個大彎子,借著此事陷害楚宣的原因。他就是要挫一挫楚宣的銳氣,免得楚宣近來呼聲太高,他卻失寵,兩人明面上的實力相差太大。同時,他認(rèn)定是楚宣幾番算計于他,導(dǎo)致他的計劃屢屢失敗不說,還身陷囹圄,自然也是想借著此事泄恨。 只是讓楚宣吃苦頭不過是順帶而已,楚烈真正的重頭戲在八皇子楚玉身上。 刑部抓住的那位打造軟劍的李姓工匠拿出楚玉的玉佩為證,直言楚玉才是他的主子,他一直都在為楚玉辦事,那兩柄軟劍也是他按楚玉的命令專門打造的。 不僅如此,刑部的官差還在抓捕這位李姓工匠的山莊中找到了藏匿的大量兵器鎧甲。親王皇子的私兵數(shù)量都是有限制的,縱然有不少人養(yǎng)著大批暗衛(wèi)死士,但那都是暗地里的事情,不能擺在明面上。更何況私下里打造這么多的兵器鎧甲,難免就有謀反的嫌疑。 刑部立刻就以軾君謀反之罪將八皇子楚玉緝拿歸案,關(guān)入刑部大牢受審。楚玉生性單純,從未刻意去經(jīng)營任何勢力,一直都是徐淑妃在身后為他籌謀。如今他莫名被誣陷,徐淑妃又與他同時出事,他在獄中頓時就孤立無援。而刑部幾乎是竭盡誣陷之能事,把什么罪名都往楚玉身上推,包括姬淵設(shè)計放在那張姓工匠尸體中的蠟丸中的血書,都被刑部張冠李戴說成是楚玉為陷害楚烈所為。 只是就如墨紫幽所預(yù)料,皇上雖然因為徐淑妃謀害蕭貴妃小產(chǎn)之事,連帶著也對楚玉心生厭惡,但有云王楚卓然被陷害之事在前,皇上到底是對這一次楚玉突然被扯進(jìn)來心有疑慮。哪怕刑部呈上諸多證據(jù),可楚玉還未認(rèn)罪之前,皇上都未給這個案子下定論,更沒有馬上放了楚烈。 而徐淑妃在冷宮之中聽說了楚玉被刑部安上軾君謀反,陷害云王和秦王,劫持思柔公主王,破壞魏梁兩國邦交等等數(shù)樁大罪后,就一直要求要見她的父親徐太傅。 徐太傅得皇上恩準(zhǔn),終于是去冷宮見了徐淑妃。 那天,內(nèi)侍官領(lǐng)著徐太傅走進(jìn)荒草叢生,破敗不堪的冷宮時,他就看見徐淑妃那雙充滿期盼的眼睛。她被關(guān)在一間屋子里,屋門上掛著大鐵鎖,窗戶上釘著防止犯人逃脫木條。她那雙眼睛就在那木條縫中露出來,欣喜若狂地看著他。 內(nèi)侍打開了屋門上的大鐵鎖,徐太傅長嘆一聲,舉步緩緩走進(jìn)屋去。這間屋子很空,只有幾樣破敗的家具,滿地都是塵土和雜物,屋中的光線很暗,只有幾束陽光穿過釘在窗上的木條間的縫隙照進(jìn)屋中,落在墻角的蛛網(wǎng)上,也落在徐淑妃蒼白憔悴的臉上。 屋門又在徐太傅身后關(guān)上,那名內(nèi)侍的聲音傳進(jìn)來,“太傅大人莫要耽擱太久。” “多謝。”徐太傅道。 “父親?!毙焓珏幌?lián)涞叫焯的_下,“你一定要救救我,救救玉兒,玉兒他是冤枉的——” 徐太傅能到這冷宮里來見她,就說明她和楚玉之事沒有牽連到徐家。徐淑妃的心中頓時就充滿了希望,徐太傅在滿朝文武中最受皇上信任,她想只要徐太傅肯為她和楚玉求情,皇上一定會放他們一馬。 “八殿下是冤枉的,那你呢?”徐太傅卻是問徐淑妃道,“你是冤枉的么?” “我——”徐淑妃仰臉看著徐太傅,頓時啞口無言。她清楚自己這個父親的本事,也清楚他的心明眼亮,她根本無法在他面前狡辯。 “你心術(shù)已壞,我救不了你?!毙焯祰@氣道。 “可我是你的女兒!”徐淑妃咬牙道,“這么多年來,我一個人在后宮之中苦苦掙扎求存,徐家可曾幫過我一點(diǎn)半點(diǎn)?現(xiàn)在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