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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們來過,聽說您要在這家店請人,就先來幫您踩踩點,看看到底上不上檔次?!?/br> 鄭澤明快要被老六氣死了,他這次請顧子善就是想和他打好關(guān)系,現(xiàn)在明擺著那個女人和顧子善關(guān)系不一般,而找事情的是老六的人,不知道顧子善心里會怎么想自己。 在顧子善的小聲勸說下,他扶起女人,把他交到一旁趕來的秘書手上,走到鄭澤明和老六的面前,看也沒看老六一眼,對著鄭澤明說道:“原來這就是鄭總的招待,在下長見識了。還有事,就先告辭了。” 說完轉(zhuǎn)身就要離開,鄭澤明顧不上擺架子,連忙上前拉住顧子善的手,說道,“老弟,這事是老哥的不對,影響了你的心情,絕對沒有下次!” 鄭澤明笑容滿面的拍拍胸口,不停的保證著。 顧子善卻是笑不出來,他看著鄭澤明,說道,“鄭總,你手下人就是這么做事情的,真是讓人開眼,大庭廣眾的就敢搶人,我可招惹不起!” 一邊說,一邊把手從鄭澤明手中抽出,帶著自己的人離開了。 回到車上,女人和顧子善坐在后座上,秘書坐在副駕駛座上,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前方,司機也當(dāng)做沒有第四個人出現(xiàn)一樣,穩(wěn)穩(wěn)的開著他的車。 秘書的心里正在天人交戰(zhàn),這個女人根本不是老板娘,老板卻這個樣子,為了她還和鄭澤明起了沖突,他似乎已經(jīng)窺探到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作者有話要說: 這幾天在走背運!(T_T) 第11章 風(fēng)不止 雪球老爺邁著它的小短腿,慢悠悠的行走在純色羊毛地毯上,優(yōu)哉游哉的,像國王在巡視著它的領(lǐng)地。 趙清歡從廚房里出來,手上端著雪球老爺?shù)膶S貌途?,里面乘著豐盛的晚餐,輕輕放到雪球老爺?shù)拿媲啊?/br> 雪球老爺終于舍得低下它驕傲的頭顱,然而它的奴仆并沒有看到。 ····· “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边@是上車后,顧子善說的第一句話。 沉悶狹小的車廂里,能聽到的只有女人壓抑的抽泣聲,女人輕輕報出了一個地名,聽得顧子善眉頭一皺,欲說還休。 郊區(qū)的碼頭,魚龍混雜,流動人員密集,治安混亂,車子停在門口就沒辦法再往里走了,顧子善從車上下來陪著女人走回來,秘書和司機很有眼色的留在了車?yán)铩?/br> 黑暗幽幽的道路上,男人高大的身形站在女人身邊,像一把傘為她擋起了外界的風(fēng)雨,道路坑坑洼洼,深一腳淺一腳的,不一會兒,男人的褲腳就臟了。 沒多久,秘書就看來顧子善回來了,只是他不是一個人,他手上還拉著一個人,就是那個女人。 秘書覺得兩人應(yīng)該認(rèn)識,而且應(yīng)該還有事,只是不知道這事情是到了哪一種程度的。 等到女人走進,手里還抱著一個孩子的時候,秘書的心跳停了半下,里的各種狗血言情橋段都被他腦補了一遍。 “去醫(yī)院?!鳖欁由粕狭塑嚭笳f道。 女人抱著孩子瑟縮在角落里,孩子沒有發(fā)聲,透過后視鏡,秘書看到孩子的臉頰有些發(fā)紅,像是生病了,司機自然也是看到了,二話不說,油門一踩到底。 車速越來越快,車內(nèi)的氣氛也越來越壓抑,也許是因為有旁人在,顧子善還壓抑著自己,他目光前所未有的凝重,臉色也很不好,像是在醞釀著一場能將所有人掀翻的狂風(fēng)驟雨。 到了醫(yī)院,秘書已經(jīng)提前打電話通知好了醫(yī)生,直接就安排看病了。 不過,陪女人和孩子看醫(yī)生的是秘書,是顧子善讓他去的,而他本人,則和司機站在了一旁。 夜晚,對于一些人只是夜生活的開始,霓虹燈將半個天空映的火紅。 顧子善望著火紅的天空,目光悠遠(yuǎn),追憶著什么。 “有煙嗎?”他轉(zhuǎn)過身,問司機道。 “有,”司機從口袋里掏出一包三五塊錢的廉價香煙,和一個打火機。 顧子善拿到手里看了看,笑了,“我的司機就抽這種煙,說出去恐怕都沒人相信。” 司機憨憨一笑,撓了撓頭,道,“好煙我抽不慣,就喜歡這種,夠勁!” 顧子善笑而不語,他熟練的取出香煙,食指和中指夾好,輕掛在唇邊,打火,點著,吸,吐,一個完美的煙圈從口中吐出。 “咳咳!”沒抽幾口,顧子善就咳起來了,想來是不長吸煙的緣故,嗆著了。 他干脆坐在臺階上,毫無形象可言,整個人莫名的頹廢,憂傷。 “哥,你這是咋的了?”司機開口問道,這是他第一次稱呼顧子善,要是讓旁人聽到,只怕下巴都能被嚇掉了?!昂湍桥顺鋈ヒ惶?,就變得不對勁了!” 顧子善嘆了口氣,拍了拍一旁的臺階,示意司機坐下。 司機順從的坐到顧子善身旁,關(guān)切的看著他的側(cè)臉,眼中透出nongnong的濡沫之情。 “善來,你說人活著是為了什么呢?”顧子善叫著司機的名字道。 顧善來,這是司機的名字,可以說全公司上下沒有一個人知道司機的名字,而他平常的表現(xiàn)也太容易被人忽視了,以至于到現(xiàn)在都沒人發(fā)現(xiàn)他和顧子善關(guān)系匪淺,就連和他時常作伴的秘書也沒察覺到。 “吃飯、睡覺、打豆豆?!鳖櫳苼頉]頭沒尾的冒出這么一句。 “你?。 鳖欁由菩α诵?,對于顧善來和常人不一樣的想法,他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了。 顧善來要是一本正經(jīng)的和他談人活著是為了什么,他才會吃驚吧! “哥,你雖然不說,但我知道你不開心,是不是因為那個女人,既然她讓你不開心,善來就去趕走她!”說著顧善來就要從臺階上起來,去找那個女人,趕走她! “善來,你站住?!鳖欁由频秃鹊?,“你都多大的人了,做事能不能成熟點?” 被顧子善說教,顧善來有些委屈,他眼巴巴的望著顧子善,說道:“哥,我只是想給你出氣!” “出氣?那你能找女人撒氣?”顧子善有些急了,他知道自己這個弟弟做事一根筋,可也不能這個樣子啊!“善來,男人頂天立地,再苦再累,都自己咬著牙受著,生女人的氣,那算什么本事!” 顧子善苦口婆心的勸導(dǎo)著顧善來,父母早亡,爺爺也不在了,長兄為父,他有義務(wù)有責(zé)任替父母照顧好善來。 “我說的你聽明白了嗎?”說完一通道理,顧子善問道。 顧善來掏了掏耳朵,委屈一笑,“哥,你說的我都懂,可是要是欺負(fù)你的是女人,善來還能只看著不動手嗎?想著心里就覺得窩火!” 唉!顧子善無奈的揉了揉額頭,顧善來誓不罷休的樣子,讓他實在為難,他吐出心底的濁氣,勉為其難的開口道,“那個女人是程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