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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若是這三皇女繼續(xù)如此逼宮登基,這夏邑瑾倒是真天不怕地不怕,就是這樣直接撕開燕陵國的事都敢做!可是如此,她們這些藩王這之后的日子可怎么好過? “不!不能讓夏邑瑾進(jìn)京!” …… 夜里,一行人便是披著這深夜的披風(fēng)向著山林之中的營帳掠去。 他們每一個都是經(jīng)過最嚴(yán)格訓(xùn)練的死士,這會兒便是又為了一個曾經(jīng)下達(dá)過的目標(biāo)而再次出動。 因為是在山林,就是營帳之中的篝火數(shù)量也受到了限制。 一個黑影便如此直接降落在了一頂營帳之前,這守在門口的士兵還來不及有所反應(yīng),隨即便被這黑影從后抹了脖子!而在這一個過程之中,就是一聲驚叫聲也沒有出現(xiàn)。 幾個人就此溜進(jìn)了營帳里,帳子里還有著燭臺微弱的光亮,但是這微光之中,卻又哪里有一個人? “哈哈,各位,我算是等了你們太久啦!” 這時候,營帳里卻是一張大網(wǎng)從天而降,直接將幾個黑衣人籠罩起來!而這原本還沒有人的營帳里,也突然從各個角落沖出了一隊士兵! 這網(wǎng)中的幾人見勢不妙,竟是齊齊咬破了口中藏著的□□,登時之間便紛紛倒地殞命。 “我這還沒干什么呢,你們這都死了還有什么意思?”這一個聲音,赫然就是那周副將! “這還是死了好?!币恢倍阍跔I帳里頭的夏怡靜這會兒才走了出來,大松了一口氣,“我現(xiàn)在是不是安全了?” 周副將有些沒好氣地看了她一眼,“看看你這樣,哪里像是一個女子的氣勢?改明,我就帶你去訓(xùn)練去!” 夏怡靜立馬搖頭,她還是待著就好。她還記得,在前幾日里,那位三皇女突然找上了自己,詢問自己若是想要削藩,會有什么建議。 夏怡靜一面對于為什么會問自己感到疑惑,另一邊卻也忍不住有些害怕。她感覺著這三皇女看樣子并沒有殺自己滅口的意思,就干脆兩眼一閉,把曾經(jīng)歷史上的推恩令給一轱轆給倒了出來。 倒是這三皇女,在聽完之后,倒是笑著說要給自己準(zhǔn)備好足夠的銀兩,讓她接下來也能安全地過下去。 夏怡靜這會兒可不是書里那一個已經(jīng)接觸到皇權(quán)的女主了,面對著舒玨的條件,半點(diǎn)也沒有反對地就全然答應(yīng)了下來。 而這會兒的舒玨,則是已經(jīng)按著另一條路來到了距離京城不遠(yuǎn)的地方了。 她在夜里還是睡不著覺,只是身子不動一直睜著眼睛。 這一頓時間的過程看起來是順利無比,但是要是真的說起來,她不過是一個坐在高位上看著的角色。 她說了要攻下峽關(guān)城,這峽關(guān)城,便在三天之后擺在了自己的面前。而這一切,不過是因為她現(xiàn)在作為三皇女下了一個決定而已。而現(xiàn)在,她更是要做一件大事,逼宮造反。 什么時候這種高大上的東西居然和自己扯上關(guān)系了,舒玨一時都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什么感受。她的任務(wù)是成為女皇,雖說像是書里的女主一樣,先成為太女也沒有什么不對,但是舒玨總覺得自己沒有那么多時間了。 她正想著,背后卻是突然傳來一個人嘆息的聲音。 舒玨還來不及回頭,她就感覺到自己被子的一角被人給掀開了,隨后,一個滑魚一般的身體就這么順著鉆了進(jìn)來。 她的毛頓時整個就炸了! 而這時一雙手臂更是伸了過來直接環(huán)住了舒玨的肩膀,她只來得及聽到柳容秋在背后的聲音,“殿下原來也睡不著嗎?容秋在外面實在有些冷,便來殿下這里取取暖?!?/br> 你這是在逗我嗎? 舒玨反應(yīng)過來之后,深吸了一口氣才忍住了直接將背后的柳容秋給推下去的念頭,“你出去,要是冷,就叫人給你弄幾個熱水袋子!” 特喵的男主你現(xiàn)在的表現(xiàn)就像是一個妖艷賤.貨你知道嗎? 柳容秋卻是在背后笑了起來,“殿下怎么這么緊張?你看看,你身上都僵了?!?/br> 說著,他的手還就此摸上了舒玨的背脊。那里,現(xiàn)在就好像是變成了一根竹子一樣,背上的每一塊皮膚,現(xiàn)在都是緊繃著的。 而舒玨,更是能夠感覺到對方隨后幾乎整個人都貼了上來。 柳容秋或許有一句話沒有說錯,他的身上還帶著深夜之中的寒氣,這會兒確實是挺冷的。 在他貼上來的那一刻,舒玨就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但是隨后,她的手就被身后的柳容秋給握住了。 “容秋還有一件事想要問阿玦。”柳容秋在舒玨的耳邊道,“阿玦愿不愿意回答我?” “你想要說什么?”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一股寒氣的原因,舒玨竟然覺得,她此刻的頭腦無比的清醒。 “早先,阿玦對我說,是寄信給衡王世子?!绷萸锞従彽?,“可是碧玉卻告訴我,阿玦派了人去柳府里,更是把容秋那個弟弟給接走了?” 舒玨頓時通體生寒。 “碧玉還沒死?” “容秋既然都沒有事,碧玉又怎么會那么容易死呢?”柳容秋像是嘆息一般地說道,“阿玦那一次來的太巧了,我本來還想去見一見那懷王的。只是,我卻很高興。阿玦那個時候并沒有拋下我。那現(xiàn)在,阿玦能不能告訴我,你想要什么呢?” “我……”舒玨有些說不出話來。 “容秋知道阿玦在顧慮些什么。”柳容秋又說道,“柳家,容秋無所謂。那一個弟弟,說起來也不算成才。阿玦把他接了去,做一個翰林也就足夠了,別的夠不上。就是平安商鋪,容秋也能兩手奉上?!?/br> “說這么多,你想要什么?” 這個時候,柳容秋卻突然又轉(zhuǎn)了話頭,“阿玦,容秋能不能吻一下你?” 舒玨木著張臉沒有做聲。 柳容秋便是如同得到了她的默認(rèn)一樣,輕輕地在她的脖頸上吻了一下。 他的身上都是寒氣,但是嘴唇卻是帶著炙熱的溫度,在她后頸上落下一吻的時候,瞬時間就讓舒玨重新想起了傅清來。那個人也同樣喜歡親吻這一個位置。 “你想要什么?” 舒玨再次問了一句。 “阿玦答應(yīng)讓我做你的夫郎不是嗎?”柳容秋接著道,“容秋現(xiàn)在沒有什么多余的念頭,我先在想和阿玦在一起,死之后,也想和阿玦合葬。阿玦煩心的那一些藩王,也不用擔(dān)心。她們手里的太多東西和平安商鋪有關(guān)聯(lián)了,想來阿玦也知道,一個地方,若是沒有了銀子會是什么下場?!?/br> “在你做完這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