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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賬’來,他連忙道:“你說得對——我們趕緊回我家收拾行李去!”然后拉著她就往同壽里跑。 “慢點(diǎn)!” 作者有話要說: 沒話可說,還要花花的我笑了O(∩_∩)O 第120章 嫉妒 翌日下午,陶小霜請了假,去交運(yùn)的車場送孫齊圣出車。 她和朱媽李杏目送車尾冒著黑煙的大貨車一前一后的開走了,才一起離開了車場。 走到一個(gè)岔路口,陶小霜說:“李杏阿姨,我們得分開了——我要走那邊?!闭f完她就準(zhǔn)備過馬路,卻被心里有事的李杏拉住了手臂。 “你先別走”,李杏一臉的愁相,把陶小霜拉到街邊的一個(gè)無人角落,開口道:“小霜,我有事想拜托你。” 陶小霜就問:“什么事呀?能幫的我盡量幫。” 李杏說:“都是鄰居,我家的事你也知道……” 陶小霜抿了下嘴,朱家的事她當(dāng)然知道:朱大民和李紅喜自覺勞苦功高,一直容不下弟弟朱大友。 早在四年前,這夫妻倆就想打發(fā)弟弟去外省的礦場上班——李紅喜的原話是,大友,當(dāng)?shù)V工好得很,工資高不說,還包分配房子,就是辛苦點(diǎn)而已。這年頭誰不辛苦呀,你就別挑揀了。 朱大友怎么可能愿意去外省做礦工,一來二去的,兩兄弟就撕翻了臉, 原本有jiejie朱大麗頂在前面,朱大友的日子還好過,可這兩年朱大麗和房管所的老王姘上了,手頭松快了不說,還給朱家換了房子,朱大民夫妻就不提要朱大麗母女滾蛋的話了,專心對付起朱大友來。 作為孫齊圣的好朋友,朱大友也是個(gè)面憨心尖的貨色,以一對二,絲毫不落下風(fēng)。 誰知今年年初,李紅喜終于懷孕了,這下子朱大友就大事不妙了!就前兩天,陶小霜還看見李紅喜挺著大肚子,在弄堂里和一眾阿婆姆媽哭天抹淚,直說朱大友不搬走,她生下孩子來也只能放在屋梁上了。 想到朱家的這些事,陶小霜就在心里直搖頭,卻聽李杏接著說:“最近這兩個(gè)月,大友都不往家里交生活費(fèi)了,他哥找他要,他也不給,說是要攢錢。 我和他爸早先是答應(yīng)了他哥的,孩子們的工資都得交到家里——他哥現(xiàn)在還交的,大友不交,以后……大玫大順也學(xué)著做,這家就得散了。小霜,大友最聽孫齊圣的話,你能不能讓孫齊圣勸勸他?” 這種家務(wù)事陶小霜可不愿意攙和,就婉言拒絕了。李杏也是病急亂投醫(yī)了,拉著陶小霜的手就不放,眼淚都急出來了,陶小霜見狀只能含糊著回道:“我和孫齊圣說說看,行不行也不知道的?!?/br> 李杏謝了又謝后,才松手讓陶小霜走了。 當(dāng)晚,陶小霜和孫齊圣一起巡的夜,然后兩人回了巡夜人小屋。開了一天的車,手腳都坐僵了的孫齊圣站著聽她轉(zhuǎn)述了朱媽的請托。 聽完,孫齊圣說:“這種家事我們最好別管,讓大朱自己解決才好?!?/br> 朱大民夫妻固然惡形惡狀,可要是被他們‘欺壓’的人不是朱大友,孫齊圣覺得他們倒也有趣。 家里貧窮,年長的子女就得犧牲自己的利益,就因?yàn)槟觊L,就要上交工資養(yǎng)弟妹,耽誤婚姻,這難道真的公平? 孫齊圣覺得長兄如父長姐如母,固然值得認(rèn)可和贊美,但不愿意,也是一種人性驅(qū)使下的正常選擇。而朱大民夫妻算是走了個(gè)中間路線,他們愿意付出,但同時(shí)也要家里回報(bào)他們——我往家里交工資可以,大家都得交;叫我養(yǎng)全家可以,那我就要當(dāng)家做主。 也許是因?yàn)槟X子太靈的緣故,在很多事上孫齊圣的看法總是和主流價(jià)值觀相悖,這也是霍清芬和陶小霜總擔(dān)心他會闖禍的原因之一。 陶小霜可不知道孫齊圣又在胡思亂想了,她點(diǎn)頭道:“我知道,這不是答應(yīng)了朱媽要告訴你一聲嗎?對了,你和朱大友到哪了?” “到蘇州了?!?/br> “這么快?” “這段路好走,過了南京,就得找公路了?!必涇嚨牡妆P重,路不好,根本開不動。 說到蘇州,陶小霜立刻想到了買東西,“大圣,明天出發(fā)前,你記得買一些蘇州的特產(chǎn)?!?/br> “現(xiàn)在車是滿的,等回程時(shí)我再買。你把要買的東西寫下來,我到時(shí)照著買?!?/br> “好呀”,陶小霜開始琢磨要買什么東西。 …… 在跨區(qū)生住進(jìn)宿舍的第二天,華一召開了臨時(shí)大會。會上,周大主任宣布了學(xué)校要建職工宿舍的事。 瞬間,小禮堂里像是炸開了鍋。所有人先是目瞪口呆,然后就又驚又喜的交頭接耳起來;嘈雜的議論聲中,陶小霜看到站在臺上的周大主任笑得志得意滿,足足笑了幾分鐘,他才叫了“安靜”。 大家安靜后,周大主任又接著宣布道:“宿舍是6層的筒子樓,地皮在兩條街外的三河路,已經(jīng)和區(qū)建的人說好了,下個(gè)月就開工,一年半后就能修好?!?/br> 而大家最關(guān)心的問題——宿舍修好了怎么分?他說和以往一樣,看德育的評分表。 聽到這里,陶小霜笑著和坐同一排的老張對視了一眼,都在心里偷著樂。 開完后,德育的那3個(gè)人找到老張,直說他狡猾,他們覺得老張?zhí)坏氐?,知道這么大的事居然不和他們透個(gè)風(fēng),可畢竟吃了喝了,名次也提了,也只能作罷——改名次的事要是被說穿了,老張或許還能狡辯一二,他們可是妥妥的失職。 至于陶小霜和這事的關(guān)系,老張是這么和他們說的:小陶不知情,我把她當(dāng)徒弟,所以就順便幫她一把。 …… 孫齊圣離開上海的5天后就是9月的第二個(gè)星期日。早上10點(diǎn)半,暴雨突至。 一邊聽著窗欞上砰砰砰的雨聲,陶小霜一邊在寫日記。她喜歡過一晚,到第二天才寫昨天的事,這樣記憶還清晰,但寫起來又有一種回憶的感覺。 “啪……”陶小霜聽到了模糊的敲門聲。她起身下床,在背心式的內(nèi)衣外面穿上短袖襯衫,又套上半身裙,才去開了門。 程谷霞一臉怒氣的走進(jìn)客堂間,身后是低著頭的采紅。兩人身上都被暴雨打得半濕。 “小霜,你阿婆呢?” “一早就去査家了。” 程谷霞一肚子的火,回頭瞪了眼采紅,皺著眉問:“那你二舅和二舅媽也不在?” “二舅和吳紀(jì)叔在吳剪刀那喝酒?!碧招∷呎f邊去看采紅,卻看到她的頭低得都要埋進(jìn)胸口里了。 程谷霞跑下去把程谷華叫了上來。還沒等人坐下,她就急聲道:“二哥,采紅不能住我家了!” “……什么?”程谷華已經(jīng)喝得有些醉了,反應(yīng)有些遲鈍。 “媽,二舅,我們坐下說?!碧招∷鴐ama坐下,又給二舅沖了杯蜂蜜水。 坐下后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