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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方都買通了,”齊小年在電話那頭滿是艷羨, “昨天你說獲獎感言說的正忘我呢, 都沒發(fā)現身后的百合花悄悄擺了一地吧?” 陳溪念只記得昨天在臺上,容景風似笑非笑地瞧著她,那雙漆黑的星眸里溫柔繾綣,都化作他唇邊的那一抹微微的笑意。 直到回來后,她還像是嚇到, 一直沒回過神, 無意識撫上右手,已經有一方堅硬瑩潤的戒指圈在她的無名指上。 這是他給她的一生承諾。 “你這些日子在想什么,我知道的一清二楚,”他摟著她笑, “你傻,既然有了孩子,我怎么會不向你求婚呢,我難道會忍心, 讓你無名無分地生下孩子來嗎?” 婚禮請柬發(fā)遍了大半個娛樂圈,娛樂雜志、各大娛樂網站都掛出了“念景婚禮”的封面,這天陳溪念正和容景風在巴厘拍婚紗,遠遠看見天上有個無人機。 容景風朝不遠處的保鏢抬了抬手,懶懶道:“打下來吧?!?/br> 這是三天內第七臺無人機,娛記不知道從哪兒聽了他們在巴厘拍婚紗的消息,堵在機場沒拍到人,索性直接跟來了巴厘。 無人機被保鏢拿氣槍打進了海里,海浪翻卷著,瞬間給它吞了。 剛到春季,巴厘島正好溫暖怡人,陳溪念心情不錯,和容景風一邊拍婚紗,一邊把巴厘島上看了個遍。 尤其是巴厘的海豚,可愛的要命,她看到之后完全不愿意走,容景風只好一把將她扛在肩上,另一只手插在褲兜里往前走:“這都到飯點了,我們過會兒吃完飯了再過來看,不要餓著我寶寶了。” 陳溪念以為他只說肚子里的,便道:“寶寶是我一個人的,現在寶寶說不想吃飯,想看海豚?!?/br> 他在她屁/股上輕輕拍了一把:“兩個寶寶都是我的,你再亂說話,仔細我打人了?!?/br> 她懷孕將近兩個月,容景風也兩個月沒開過葷了。 天天看著他欲/求不滿的神情,陳溪念又是抱歉又是好笑。 他們住在靠海的總統套房,遠遠能看見綠油油的椰子樹和蔚藍的海,到了夜里,深藍色的海與天連成一色,空氣里都是微咸的海風。 陳溪念喜歡這樣的景色,趴在露臺上看了一會兒,容景風走過來,倚在玻璃門邊:“走吧,洗澡去?!?/br> 以往她沒懷孕的時候,他說要一起洗澡,多半是要干壞事。 陳溪念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小腹,遲疑看他,他卻俯身將她一把抱了起來:“怕什么,我不動你?!?/br> 他早已經把浴缸里的水溫調好,她將信將疑地躺在浴缸里,轉過去看他,一雙筆直的長腿赫然在目。 視覺效果挺不錯,她不由得伸出手去,揩了一把油。 容景風喲了一聲:“現在還會調戲人了?!?/br> 溫熱的水汽騰起來,撲得她一張粉面云蒸霞蔚,她薔薇色的唇泛著水澤,笑了笑:“怎么啊,還不許嗎?” 他輕聲笑了笑,慢條斯理地把自己襯衫扣子解開。 光潔厚實的胸膛有著完美的弧度,他坐在浴缸邊上,撩起她濕漉的長發(fā),俯身吻住了她。 長久沒有的快意從尾椎骨襲上來,浴缸的水里并沒有放精油,卻隱隱能聞見她身上的女兒香。 他的手撫上去,酥軟的肌體握在手中,唇舌絞弄著,將她的氣息盡數掠奪。 他的手伸到水下,游走間找到了她的手,一把握住,唇移到她耳側,帶著輕微的喘氣:“用手吧。” 已經許久沒有做過,他應該也是難熬到了極點。 溫暖潮濕的手覆上去,包裹住他已經炙熱到發(fā)燙的碩大,她有些猶豫,并不知道該如何動作。 而柔嫩的手心與那里接觸,已經讓他的眼神都黯下去,他索性和她一起坐進浴缸,用腿環(huán)住她,將那里充分展示在她眼下。 他見她無從下手,安慰著:“只要輕一些,隨便你怎么都好?!?/br> 光是觸摸就能帶來無比激烈的沖動,但她緩慢的小心翼翼,又更是一種煎熬。 而她卻正在此刻微微抬起了臉,有些征詢、哀求地看著他。 濕漉漉的眼睛和臉頰上的輕微緋紅,逼他到了爆發(fā)的邊緣,他咬著牙,深吸了一口氣:“乖,沒事的?!?/br> 她正想要問他,他卻突然傾身上來,牢牢吻住了自己。 沒說的話被堵在嗓子眼里,化作一聲細微的伸吟。 氣氛旖旎迷亂,他終于克制不住,將他壓在了浴缸邊上,發(fā)了狠地吻下去。 唇齒間的甜蜜,躁動的心,她承受不住想要反抗的聲音,都最能讓他上癮。 他的發(fā)梢被水沾濕,搭在英挺的眉骨上,她信手撫上去,被他握住,拿到唇邊極盡深情的一吻。 “溪念,我這輩子都戒不掉你了。” 婚禮定在三月,娛樂圈江山半壁的藝人都來捧場,其中不乏大咖。 除了親友賓客,還有一大幫娛記現場直播鏡頭,聲勢震撼。 教堂的西式婚禮辦過后,容家依照舊式習俗,請了溪念和景風去喝公婆茶。 雙方母親不在,上首坐的是公公容晉亨,岳父陳勛。 大腕陳勛作為家長,喝過新人敬的茶后,樂開了花,直接出手闊綽,包了十萬禮金給一對新人。 容晉亨也笑著放下茶杯,面上和氣,但內心不甘示弱,包了二十萬禮金。 陳溪念收錢收到手軟,岳靈給她拎著禮服裙擺,饒是見慣了大場面,也不由得眼睛發(fā)直,在后頭小聲道:“溪念,我今兒才知道,原來兒媳婦兒還能這么寵啊?!?/br> 晚宴結束了之后,岳靈被陳溪念特意留下來,清點禮金數額。 容景風還在外面跟長輩敬酒,她們兩個人圍著一桌子錢,數得頭暈。 岳靈道:“這不行,數下去得到天亮了?!?/br> “誰讓點鈔機不爭氣,數錢也能數壞,”陳溪念打了個哈欠,“休息一會兒吧,要吃點心嗎,我讓黃阿姨端進來。” “容家的保姆我可不敢支使,”岳靈笑道,“那是專門請來給你待產的,我不亂占資源?!?/br> “這才幾個月就說待產,”陳溪念低頭看自己的小腹,“還挺怕的,電視劇里老說生孩子出人命,保大還是保小那些,我要不要事先留份遺書啊?!?/br> 岳靈笑得噗的一聲:“不會吧你,你從前可是敢撲上來抓我臉的人,現在就為了生孩子這事兒杞人憂天,遺書都想好了?” 陳溪念被她笑得不好意思,小聲道:“畢竟沒經歷過,誰都會怕啊?!?/br> “六公子他這個人,一輩子沒對誰這么上心,你是頭一個,”岳靈戳了她的臉頰,“放心,他不會讓你有事的?!?/br> 而事實證明,容景風確實是全方位地把她照顧得不要太棒。 吃穿用的,全是進口定制,說是怕國內的生產品質不達標。 她想吃鱈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