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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gè),摸來摸去……” “你到底想說什么?”歌仙兼定輕嗤,“心虛到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嗎。” “源氏的重寶不會心虛!” “所以說,整天強(qiáng)調(diào)自己的身份……太不風(fēng)雅了??!” 付喪神面對面的對峙著,陸喬喬不由站起身,手指間悄悄的聚集起靈力,準(zhǔn)備一不對勁,就立刻分開他們。 然而過了半晌,歌仙兼定只是皺眉看著膝丸,用目光充分的表達(dá)他的不屑。 他的胸膛起伏著,額頭也隱約滲出汗珠,很顯然僅僅是這番爭論,就耗費(fèi)了他不少體力。 膝丸的情況卻也沒好到哪里去,他的手臂依然是焦黑的,而直到他站了起來,陸喬喬才發(fā)現(xiàn),他腹部的襯衫上,印染著暗色的血跡。 “……請不要再吵了,”陸喬喬的聲音顫巍巍的,“兩位的狀況,居然這么糟糕嗎。” “我只是不屑于對一個(gè)連站立都困難的人揮刀而已,”膝丸語氣冷淡,“我還不至于因?yàn)檫@點(diǎn)傷而倒下。” “源氏特有的固執(zhí)嗎,”歌仙兼定道,“我的話,只是沉迷于和歌之中,沒注意到自己的狀況而已?!?/br> “那么,”他看向陸喬喬,“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呢,審神者?” “我記得,我失去意識之間,看到的是一片黑暗……” “真的非常對不起!” 陸喬喬猛然鞠躬。 歌仙兼定顯然被嚇了一跳:“審神者?” 陸喬喬壓根不敢看他的眼睛,‘失去意識之前看到的是一片黑暗’什么的……情況會變成這樣,都是因?yàn)樗谋就璋。?/br> “總之……是因?yàn)槲业木壒?,”她弱弱的,“您才會在這個(gè)曠野里醒來。” “至于這里是什么地方,我也不知道呢?!?/br> 陸喬喬道:“不過,應(yīng)該已經(jīng)不在時(shí)之京里了?!?/br> “是這樣?!?/br> 歌仙兼定的眉目一松。 青年有些出神,用極其微弱的聲音,自言自語著:“原來……” “歌仙桑?” 歌仙兼定回過神,他沒再說什么,只是問道:“那么,您打算怎么辦呢?” 當(dāng)然是要想辦法回去的。 “那個(gè),”陸喬喬試探性的,“能拜托您打開鬼道嗎?” 刀劍付喪神是為了與溯行軍戰(zhàn)斗而被召喚現(xiàn)世的存在,他們之中,一些刀劍甚至能自由的行走于時(shí)空之中。 陸喬喬的本丸里,有不少刀劍能夠做到這一點(diǎn)。 就算是資歷尚欠,作為‘神’與‘妖怪’二者兼有的付喪神,打開鬼道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通過鬼道的話,應(yīng)該就能快速的回到時(shí)之京中了?!标憜虇痰?,“我還記得坐標(biāo),那個(gè)……您怎么了?” 她有些詫異的看著歌仙兼定默然的神色。 “很抱歉,審神者,”付喪神的聲音輕輕地,“我恐怕無法做到這點(diǎn)?!?/br> 無法做到? 陸喬喬一怔,心中滑過一絲疑惑。 但她很快便擺著手,慌慌張張的安慰著付喪神。 “沒關(guān)系的,”陸喬喬道,“是我的要求過分了,請您不要在意?!?/br> 一邊說著,她將目光,轉(zhuǎn)向了膝丸。 “膝丸殿?!?/br> 陸喬喬開口:“您的……”身體如何了。 她只是想要詢問這位看起來傷勢頗為嚴(yán)重的付喪神,狀況如何。 然而—— “很抱歉,”一向?yàn)樽约旱纳矸荻械津湴恋母秵噬?,居然微微的低下了頭,“我現(xiàn)在……無法感知到鬼道的入口?!?/br> “呃……” “想笑就盡管笑吧。不過,我的失敗跟兄長大人沒關(guān)系!” “那個(gè),我……” “現(xiàn)在的狀況,也不是平常的狀態(tài)!之前,我也能輕松切開空間的,你見過的吧,在鬼道上。也見過我的吧!” “(⊙ ⊙)……” “總之,”他背過了身,“呆在這里也沒用,走吧?!?/br> 于是陸喬喬還未說出口的話被徹底的堵死了。 她擔(dān)憂的注視著青年的背影,目光在他漆黑的手臂上停留著,根本挪不開。 “真是粗魯?shù)募一?,”歌仙兼定拍拍肩上的草葉,“就這樣將女性丟在身后,太不風(fēng)雅了!” 隨后陸喬喬感到身體一輕。 視線驟然旋轉(zhuǎn),她被歌仙兼定,輕松的打橫抱起了。 “您的鞋掉了一只,”付喪神的目光停留在她光裸的右腳上,“這里長草遍地,在沒有尋找到合適的替代品之前,就由我來抱著您吧?!?/br> 第102章 脫衣 大部分的情況下, 陸喬喬被付喪神抱起時(shí), 都是“米袋式夾腰”、“米袋式抗肩”、“拎包式拽胳膊”、“鶴丸式扔上天”…… 像現(xiàn)在這樣,被平穩(wěn)的抱著……簡直, 太奢侈了! 歌仙兼定的手臂很穩(wěn),肌rou分布均勻, 稍稍用了些巧力,讓陸喬喬能夠?qū)⑸习肷砜吭谒膽牙铩?/br> 衣料下掩蓋的胸膛,也寬厚結(jié)實(shí), 枕上去的觸感, 比高級的軟枕還要舒適。 總而言之……太舒服了! 這就是傳說中的公主抱嗎? 陸喬喬縮在付喪神的懷中, 耳尖浮現(xiàn)了一點(diǎn)緋紅, 她輕咳一聲, 小聲的道:“謝謝您,歌仙桑?!?/br> 她攪著手指,為自己的懶惰而尋找借口:“我現(xiàn)在確實(shí)不方便行走,為、為了不拖累, 大家的、進(jìn)度……就、就麻煩您了?!?/br> “不過,”她又連忙補(bǔ)充, “要是您累了的話,就立刻放我下來哦?” 短短的幾句話,因?yàn)樾奶? 說得磕磕絆絆。 她剛說完,便感覺渾身一寒。好像有誰在瞪著她一樣。 陸喬喬詫異的轉(zhuǎn)頭,只看到膝丸走在前方的背影。薄綠色的發(fā)絲在風(fēng)中微微晃動著。 是錯(cuò)覺么? “雖說我是雅士, 但也是之定的作品。” 歌仙兼定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不會因?yàn)樨?fù)擔(dān)著您的重量,就感到疲累的。” 嗚哇…… 陸喬喬忍不住悄悄抬手,按住了臉頰。只覺得掌下的肌膚隱約發(fā)燙。 如此之近的距離,付喪神說話時(shí),胸膛的隱約的震動,她都能感覺得到呢。 “您一直自稱‘雅士’呢?!?/br> “你覺得奇怪嗎,審神者?”歌仙兼定避開斜伸過來的樹枝,“明明是刀劍付喪神,殺人的利器,卻追求風(fēng)雅。” “那倒沒有啦。” “雖然有些記不清了,但我可不是自稱雅士、自吹自擂之人。”付喪神垂下眼眸,光影穿透樹梢,將他臉頰的輪廓,蒙上一層柔光。 “和歌、茶道還有鑒賞……”他慢慢道來,“這些都是我所擅長的,料理也是?!?/br> 陸喬喬驚嘆:“好厲害。我一樣也不會?!?/br> “哼,”付喪神唇角微勾,口中發(fā)出了一貫的感嘆,“那可真是不風(fēng)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