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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擺明了是要羞辱她。那一日,顏如玉沒有到場,卻派了門下的弟子給桑紅衣送了份禮物,禮物很別致,一只驚心裝裱起來的蜻蜓尸體,也是顏如玉在給桑紅衣的下馬威。 謝聘婷的臉色很不好看,蜻蜓是她一直養(yǎng)著的,一只變種的蜻蜓,五彩繽紛的,煞是好看。雖沒太大用處,但她也一直照料著,多多少少有點感情。 桑紅衣更加信奉的是來而不往非禮也,所以作為回禮,桑紅衣親自出手,將顏如玉的坐騎給宰了,直接燉了rou,連鍋給顏如玉送去了。 至此,飄渺宮和如玉宮的梁子徹底結(jié)大發(fā)了。 但是,作為飄渺宮的宮主,桑渺卻一次也沒有出面,仿佛一切都與他無關(guān),隨便任由桑紅衣折騰,他也不覺得有什么問題。 宗主一脈更是默不作聲,默認(rèn)了兩宮這種你來我往的爭斗。 而每一次,顏如玉都只能氣的半死,反倒是桑紅衣該干什么干什么,仿佛如玉宮反而那點道行根本不被她放在眼里一般。 拜師之后,謝聘婷徹底閉關(guān),也算是眼不見為凈了。而之前在如玉宮里一直跟著她的一些人也先后的叛離了如玉宮,加入了飄渺宮,繼續(xù)在謝聘婷的手底下做事。 桑紅衣也樂得如此。 她收下謝聘婷本也是有著讓謝聘婷幫她發(fā)展勢力的打算。 “如何,對你可有幫助?”桑紅衣問道。 萬物之書嘆了口氣,道:“聊勝于無。蚊子腿再小也是rou啊。不過,對我的幫助太過有限,收一百個這個樣的記名弟子也比不上收一個親傳?!?/br> “親傳弟子哪是那么容易收到的?我得到你那么多年,也才收了四個?!鄙<t衣也覺得有點慢了。她發(fā)覺,她每收一個親傳弟子,破書的能力就能修復(fù)一分。而隨著弟子越來越強(qiáng),除了她之外,破書也能得益。 只是,破書的要求實在是太高了,真正符合他的條件的人又有幾個? “少女,加油吧。你收的徒弟越多,我恢復(fù)的就越快,你也就會越強(qiáng)?!比f物之書也知道,一切都急不來。飯要一口口吃,路也要一步步走。 吃太急了容易撐著,走太快容易摔倒。 正在桑紅衣為收徒的事發(fā)愁的時候,‘噔噔噔’的響起了敲門的聲音。 “進(jìn)來。”桑紅衣輕聲道。 “二宮主,君師兄來了?!贝藭r有弟子前來稟報。 “知道了,我一會就過去,你先帶君師兄去酒仙殿里等我?!鄙<t衣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君不負(fù)果然上鉤了。 不過他現(xiàn)在才找來倒是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君不負(fù)算是沉得住氣的。本來她以為,得到了能夠痊愈希望的天機(jī)一脈會更早的過來接觸她呢。 稍稍打扮了一番,桑紅衣才去了酒仙殿。此時君不負(fù)已經(jīng)坐在那里等著她了。 “君師兄,你找我有事?”桑紅衣假作不知道君不負(fù)來意的樣子,問道。 “這幾日桑師妹應(yīng)當(dāng)忙的不可開交吧?”君不負(fù)露出溫潤的笑容,看起來果真帶著那么一點神秘,一絲仙氣。這種感覺,她也在府主的身上感受到過。想來,這是天機(jī)一脈獨特的氣質(zhì)。 “還好,酒中仙的生意,有青竹幫著打理,我也就時不時的釀上幾壺酒,剩下的,也就是陪著顏長老玩玩了?!鄙<t衣似乎對自己的作品很滿意,聽說顏如玉這些日子來脾氣暴躁得很,動不動就責(zé)罵手下,現(xiàn)在如玉宮里對她有怨言的可是不少。 “這位顏長老可是要被你給玩殘了。”君不負(fù)哭笑不得。 他可是宗主一脈的嫡系傳人,還是紫英宮的代宮主,手中掌握著各種情報,如玉宮那點事他怎么會不知道? 不過,凌霄宮倒是沒有什么動靜,明明那一日,凌霄宮也有不少弟子赤身裸體的被送了回去,那副模樣,幾乎讓兩宮成為了整個天師府的笑談。 “我這里還有些意猶未盡呢?!鄙<t衣笑道。 君不負(fù)苦笑,看來這位桑師妹和他爹一樣,都是個不安分的主兒。 “君師兄無事不登三寶殿,找我可是有事?”桑紅衣明知故問道。 “是有點事?!本回?fù)點頭道:“我剛剛接了個任務(wù),要去萬象之森捉拿一只大妖,取它的內(nèi)丹,桑師妹有沒有興趣一同前去?” “萬象之森?”桑紅衣一愣,心道君不負(fù)竟然不是來問酒的問題的? “那大妖曾經(jīng)殺了我天師府的一個執(zhí)事,偷走了那執(zhí)事要進(jìn)獻(xiàn)宗門的寶物,師父派我去將它捉拿,將寶物奪回來。”君不負(fù)解釋道:“不過,那大妖不容易對付,他又是逃到了萬象之森里頭,那里是妖族地盤,我一個人力不從心,便找了幾個同門一同前去。任務(wù)的積分咱們幾個平分,如何?” “萬象之森中,是不是生長著一種名叫九幽射日草的植物?”桑紅衣突然問道。 “九幽射日草,生長在九曲譚附近,那里有不少妖獸鎮(zhèn)守,不過以我們幾個的修為,要得到倒也不算難。桑師妹想要這九幽射日草?”君不負(fù)給了肯定的回答。 “果真有?”桑紅衣笑了,道:“這種九幽射日草可是寶貝,用來釀酒再是合適不過。而且相比起我來,君師兄恐怕更加想要得到它?!?/br> “此話怎講?”君不負(fù)微愣。 “君師兄此來,除了邀請我去萬象之森捉拿大妖之外,難道就沒有些別的事情想要和我說?”桑紅衣笑道。 君不負(fù)稍稍有些尷尬,但還是誠實道:“確實有些事想要和桑師妹談?wù)??!?/br> 不過,到此刻,君不負(fù)也就明白了,那壺酒,果真不是桑紅衣無意為之,她給他那壺酒的時候,就已經(jīng)知道這酒對他們天機(jī)一脈來說有多么的重要。 “君師兄要談什么,但說無妨?!鄙<t衣已是心中有數(shù)。 “之前桑師妹給我的那壺酒……不知可還有?”君不負(fù)實在是不擅長這種事,但是此事太重要了,事關(guān)他自己,他師父,還有整個天機(jī)一脈的存亡,由不得他使性子。 “有。”桑紅衣回答道。 “桑師妹可愿出售?”君不負(fù)頓時一喜。 桑紅衣看了君不負(fù)一眼,看到了他眼中的急切與渴望,于是問道:“那酒,對天機(jī)一脈的傷勢可還有用?” “桑師妹果然……”君不負(fù)苦笑著搖搖頭,但還是回答道:“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