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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突然提起羽巧巧,就道:“她之前似乎來宗門找過我一次,不過當(dāng)時我正在閉關(guān),所以沒見到面。不過,她似乎有事先回去了,只說她還會再來的,只是再就沒見她來過?!?/br> “你就不擔(dān)心她出了什么事?”桑紅衣萬分嫌棄自家老爹的遲鈍。就這么追女孩子的活該你單身一輩子。 “你那是不了解你羽姨,你羽姨的本事可不小,還用你這小毛娃娃擔(dān)心?”桑渺反倒嘲笑起桑紅衣的杞人憂天了。 桑紅衣那個氣啊,瞪著桑渺怒道:“你再說我是小毛娃娃,信不信我分分鐘突破給你看!” 桑渺哭笑不得,這不就是小孩子脾氣嗎? 桑紅衣將手中的羽毛遞給桑渺,而后道:“這是我去煉器城時遇到了執(zhí)法者秦云,他讓我?guī)Ыo你的,說是當(dāng)時羽姨似乎在煉器城發(fā)布任務(wù),很著急,又知道了秦云與你是好友,所以就托他將這羽毛交給你。只是當(dāng)時你在閉關(guān),東西送不到,后來他又閉關(guān)了,事情就忘記了。還是見到我之后他才想起來,于是就托我將這東西交給你?!?/br> “這個應(yīng)該是羽姨的羽毛吧?可有什么說頭?”桑紅衣總覺得羽巧巧不會莫名其妙留下一根羽毛就什么都不說。 桑渺接過羽毛,將外面透明的牌子震碎,開始打量了起來,而只是觀察了沒一會兒,大約盞茶的時間,桑渺的臉色就突然一變,隨即陰沉著不說話,似乎在想什么事。 桑紅衣沒有打擾他,只是在旁邊默默的等著。 就這么想了大約小半個時辰,桑渺突然道:“紅衣,我要外出一趟。” “去哪兒?”桑紅衣被桑渺突然的話弄的一愣一愣的。 “去算盤山?!鄙C煺Z境低沉,眼中有什么情緒閃過。 “算盤山?妖族的地盤?”桑紅衣一頓,又繼續(xù)道:“羽孔雀一族出什么事了?” “不知道,你羽姨沒有明說,但當(dāng)時肯定是出了什么事她才急著離開。如果事情解決了,她至少該傳個信兒來,但既然沒有,恐怕事情就沒有那么簡單了。”桑渺的神色陰晴不定。 他現(xiàn)在有些亂。 “爹,你喜歡羽姨嗎?”桑紅衣突然問道。 “說什么胡話呢!我和你羽姨是朋友?!鄙C煊幸凰驳幕艁y,有一瞬的茫然,恐怕連他自己都沒有想清楚喜不喜歡的問題。 “可羽姨沒將你當(dāng)做朋友?!鄙<t衣笑了笑繼續(xù)道:“羽姨已經(jīng)和我坦白了,她說她喜歡你,但你卻有顧慮。” “她和你說這些做什么!”桑渺似乎有些抱怨。 “爹,喜歡就去把人家給追回來,不喜歡也說清楚,別吊著人家還對你抱有希望,最后錯過了對的人?!鄙<t衣勸道:“如果是顧慮我的感受那大可不必。如果是從前,可能我不容易接受這樣的事情,但現(xiàn)在,我是真的不在乎了。只要你喜歡,那我就喜歡,無論那個人是羽姨還是誰,我都是支持你祝福你的。” “臭小子!”桑渺的鼻子有點發(fā)酸,但其實他真的不知道他是不是喜歡羽巧巧。 羽巧巧對他的感情他很清楚,要說不感動,怎么可能? 可是,一來,他是真的顧慮著女兒的感受,二來,他也弄不清楚自己對對方有沒有真的感情。 他有些茫然。如果這份感情只是一時興起,結(jié)合到一起最后又是一個桑渺和江雪馨,那么桑紅衣是不是也太慘了? 自己是不是也太慘了? “你和你娘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桑渺又皺起了眉頭。 他能感覺到桑紅衣是真的放下了,不是強顏歡笑的那種。可是,如果不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母女的感情又豈能輕易丟棄? 哪怕江雪馨之前對待紅衣如此刻薄,紅衣依舊視她為親娘,一直在討好她,如今卻真的再也沒有半點留戀,定是受到了極大的傷害。 傷害到死心麻木,才會于一切變成無所謂。 桑紅衣笑了笑,將那些年發(fā)生的事大概的講了一遍,沒有帶任何的情緒,仿佛講著他人的故事。 聽著聽著,桑渺由憤怒轉(zhuǎn)為了無奈,最后一聲嘆息道:“是爹對不起你。若不是當(dāng)年我堅持要她……” “別別別,爹你可千萬別后悔。你一后悔我可就沒了?!鄙<t衣哭笑不得的止住了自家爹的愧疚,而后道:“用這二十幾年的時間換取未來那么多人喜歡我疼我愛我的日子,我賺大發(fā)了。以前的事,就當(dāng)我倒霉,現(xiàn)在苦盡甘來也不錯?!?/br> 桑渺被桑紅衣這比喻給逗笑了,卻也放下了這一段過往。 “爹,如果你對自己的感情不能肯定,就趁著這一次,去弄清楚吧。不過,你得帶著傳音符和傳送符,有什么事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我,不能獨自冒險。否則,我做夢都詛咒你娶不到老婆。”桑紅衣惡狠狠道。 桑渺正感動著,突然聽到最后一句,他特別想脫了鞋拿鞋底子抽死這個小兔崽子! “你也準(zhǔn)備著吧。”桑渺瞅了桑紅衣一眼,丟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話就走了。 “準(zhǔn)備什么?”桑紅衣一臉茫然。 “自己猜?!鄙C煨α艘宦?,但就不解釋消失在屋門外,留下桑紅衣一人站在原地茫然不已。 第一百五十六章 收徒還要隊長? 在桑渺留下的那句‘自己猜’之后,桑紅衣真的自己猜了很多天,也沒猜明白自己該準(zhǔn)備的是什么,而就在十天后,府主親自為她送上了答案。 一大清早,府主就派了人將桑紅衣叫到了議事大殿,這里是發(fā)布宗門任務(wù)的地方,也就是不得不完成,必須要完成的宗門任務(wù)都是在這里發(fā)布的。 桑紅衣自從來到天師府,還沒有接過任何一個必須要完成的宗門任務(wù),所以她還有些好奇,這一次的宗門任務(wù)是難是易,會不會有什么大的危險這一系列的想法從腦海中鉆了出來。 她倒是不怎么害怕,更多的其實是興奮。 議事大殿其實并不是很大,比起整個宗門的大小來說,它甚至不如她的酒仙殿來的大氣,但是,這里似乎自帶一種莊嚴(yán)肅穆的氣氛,所有來到這里的弟子,哪怕前一秒還在嬉笑打鬧,下一秒踏入門中就會變的安靜沉穩(wěn)。 不是它帶有什么魔力,而是那種嚴(yán)肅的氛圍撲面而來,然后就再也鬧不起來了。 桑紅衣踏入議事大殿之時,已經(jīng)有兩個人站在那里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