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棄,他的弟子他可以放棄,他的妻子他可以放棄,他的女兒同樣也以放棄。他的心里只有自己,他也只愛他自己。這樣的爹,我要來何用?若不早做打算,難道我就得心甘情愿死在他的手上,被他煉制成丹藥來助他完成他的復(fù)仇大計?” “我絕不會坐以待斃!”穆雨若惡狠狠的道:“他若想殺我,我就先殺他。他不將我當(dāng)做女兒,我又何必將他當(dāng)做父親?我與他之間若只能活一個,我選擇我自己活下來。至于他,我只能親手送他一程,以報他多年的養(yǎng)育之恩?!?/br> 說著說著,穆雨若竟是流下淚來。 人生中最難過的是,無非是被至親至愛的人背叛。 無論是親人、愛人還是朋友,傷害都是一樣的。 司徒星辰深深的看了穆雨若一眼,嘴角勾起了一絲弧度,卻意味不明。 而另一邊,萬物之書卻小聲的對桑紅衣傳音道:“他們果然是一伙的?!?/br> 桑紅衣點頭,同樣傳音給萬物之書道:“這種天道符紋,你可以控制多少?” “本大爺已經(jīng)掌握了大半,何況天道那小子又不是本大爺對手,少女你就放心交給本大爺吧?!比f物之書拍著胸脯保證。 “那好。我已經(jīng)在穆雨若和司徒星辰的體內(nèi)留下了天道符紋,你要隨時通過天道符紋監(jiān)視他們的一舉一動,一旦他們有什么動作,立刻知會我?!鄙<t衣在司徒星辰將穆雨若拍向她的時候她就感覺到了意思不對勁。 穆雨若當(dāng)時可能是想殺她的,只是心中有所猶豫,所以沒有出手。 而她在穆雨若身上拍了一掌,將她又拍了回去,還在她體內(nèi)隱藏了一道勁力,使得司徒星辰徒手接掌時被這股勁力所傷,但實則桑紅衣一開始就沒打算要殺了他們,這道勁力的目的也不是為了傷人,而是為了隱藏那兩道天道符文。 桑紅衣將天道符紋通過這一擊分別藏在了兩人的體內(nèi),而通過天道符紋監(jiān)視兩人的事情,就由她交給了破書處理。 破書現(xiàn)在感覺到了危機感,自然是大包大攬,拍著胸脯保證一定完美的完成任務(wù),惹得精靈玉王一陣白眼,竟然還有點羨慕破書能夠得到桑紅衣的信任。 畢竟是最早跟著她的元老啊。 破玉感嘆,自己要是早點遇上這么個可造之材,還能跟破書這么個出身、實力都差他一大截子的混沌靈寶來爭寵嗎? 好在這女人身上的至寶不多,他的競爭對手也就少一些,這才讓他有那么一點安慰。 桑紅衣將監(jiān)視司徒星辰和穆雨若的任務(wù)交代好之后,便撤下了身上的天道符紋,恢復(fù)了本來的面貌,然后大搖大擺的就突破了一道道陣法,直接飛城而入。 第二百零七章 若是算起來,你應(yīng)該叫我一聲哥哥 此時城樓上的人都覺得撿回了一條命,卻又對桑紅衣忌憚不已。 桑紅衣也懶得理會這些人,首先和君不負(fù)打了聲招呼。 君不負(fù)欲言又止的樣子倒是將桑紅衣給逗樂了,很顯然,君不負(fù)的這個模樣應(yīng)該是因為天地真言,但是真正的天地真言也不算是她傳授的,而是因為天機一脈預(yù)測未來之時沾染上的,也因此,她也不過是賣了個順?biāo)饲椋o了他控制這種天道符紋的方法,不過,即便如此,君不負(fù)也不可能像她一樣完全的掌握了天道符紋的能力,因為他在‘未來’沾染上的天道符紋很少,也不過就那么幾個而已。 君不負(fù)現(xiàn)在也算是比較特殊的人了,作為天道的重點打壓對象,竟然還學(xué)會了天道符紋的一些使用方法,只要他善用,以后他預(yù)測未來還有發(fā)揮天機一脈能力的時候,便不會被天道反噬,可以說,他成了整個天機一脈的特殊存在,等于是拿到了天機一脈的免死金牌一樣。 “君師兄,怎么了?”桑紅衣笑著,絕口不提天地真言的事。 君不負(fù)本想道聲感謝,看見周圍人多眼雜,于是搖了搖頭道:“辛苦了,有些事,等回宗門之后再說?!?/br> 桑紅衣笑著點了點頭。 明傅倒是對桑紅衣沒有什么排斥,他深知這一次若是沒有桑紅衣隱藏了修為,恐怕他們這一城池的人一個也難以剩下,除非對方有意放幾個回去。 很顯然,明傅這個聰明人也早已看穿了司徒星辰的計劃,看起來司徒星辰是圣地的大師兄,但這份心,卻未必是心向著圣地的。 不過,司徒星辰這一次就算是不安好心,但是蕭紅魚帶來的圣主打算凝練十七階梯為小世界的情報卻是萬分重要。 無論有多少真假的成分,但只有有一點可能,就不能大意。 雖然娶不了桑紅衣,但明傅并不覺得尷尬,他和桑梓相處的很愉快,倒也不耽誤他和桑紅衣做朋友。 原本想找個地方和桑紅衣聊聊關(guān)于圣地的事,可惜他還沒來得及開口,桑紅衣便收到了來自越人歌的傳音符。 越人歌的聲音似乎有點無措,他稍顯緊張的道:“師父,面具人他……他……” “他怎么了?”桑紅衣一愣,隨即有些緊張的問道。 “他的情況似乎有些不對……”越人歌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他本能的討厭面具人,可是看到他如此的痛苦,心中卻有沒有來由的一緊,難受的要命。 “之后再聊?!鄙<t衣草草的和明傅打了個招呼,和蘇伏一起朝著越人歌所說的地點跑去。 越人歌將面具人安排在一處民屋,這里雖然也塌了一大半,但是還有幾個房間是能遮風(fēng)擋雨的。 桑紅衣一踏進屋門,就感覺到一種奇怪的寒氣撲面而來。 這種寒氣不是字面上的那種寒,沒有明顯的冷的感覺,但是卻讓人由內(nèi)到外都感覺到一種……應(yīng)該叫做‘惡寒’? 桑紅衣無法解釋那種感覺,但是那一瞬間的感覺卻很真實。 而她往屋內(nèi)看去,就見越人歌離著面具人有兩個人左右的距離,他一直想向前扶住面具人,但卻被面具人一再的推開,不允許他靠近。 面具人雖然帶著面具,看不清表情,但是身體蜷縮的半跪在地上,輕微的顫抖與痙攣,看起來十分難受。 但是,他拒絕任何人的靠近,其他人倒也不好用強。 “怎么一回事?”桑紅衣走到越人歌的身邊問道。 “我也不知道。原本蕭玉郎和蕭紅魚出現(xiàn)在城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