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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吧!”人家都這樣說了,她也沒理由拒絕。 “謝謝……”姚悠蘭抱著衣服去換,當(dāng)姚悠蘭出來的時候,初心驚了一下,這姚悠蘭的身形和她挺像的,如今穿了她平時穿的衣服,倒是有幾分她的相似。 “jiejie?”小小一臉驚訝的進(jìn)來,看到初心:“jiejie,剛剛出去的是誰呀!乍一看,我還以為是你呢!” “是姚悠蘭,她衣服破了,借了我的衣服穿走了,”初心笑了笑,姚悠蘭剛剛確實有幾分像她。 “噢,那收拾收拾睡覺吧!”小小皺了皺眉頭,去收拾床鋪。 姚悠蘭回去后,急忙把屋門關(guān)上,比自己關(guān)在屋里好久,才從屋里出來,頭上帶著一個面紗,鬼鬼祟祟的朝著主院方向去。 司帝在屋里,剛打算入睡,就聽到一絲響動,一抬頭就看到一個朦朧的身影,是初心?眉頭一皺,“你來干什么?” 門口的身影不說話,只是用手擋著臉,看衣服就知道絕對是初心的,司帝穿好鞋子走過來,剛走了幾步,就聞到一股特殊的氣味,眼生警惕,“初心,你來干什么?” 司帝有些不確定,特意喊了初心的名字。 只見那身影慢慢朝著司帝走來,而且呼吸有些急促。 “你身上什么味道,”司帝聞著那股味道,身形微微晃了一下,這味道有些熟悉,他已經(jīng)吸了一些進(jìn)入,急忙用衣袖擋住鼻孔。 那身影突然放下手,開始脫衣服,露出一張柔弱的臉,楚楚可憐,一臉深情的看著司帝,柔聲:“王爺,妾身真的很喜歡你,只要你給妾身一點(diǎn)點(diǎn)的愛,妾身就愿意用千倍百倍的愛回報你,那怕死了都值了?!?/br> 姚悠蘭眼里閃爍著瘋狂,衣服已經(jīng)脫了一半,她今日就用命賭一次。 “是你?”司帝看到容貌一驚,急忙把姚悠蘭推開,用內(nèi)力往出逼他剛剛吸入的東西。 姚悠蘭被推離幾步,滿臉惶恐,手正好打翻桌上的藥瓶,頓時一驚,一看是藥,趕緊把灑落的藥裝了起來,驚恐不安的看著司帝。 “噗……”司帝突然吐了一口鮮血,感覺體內(nèi)寒氣亂竄,眼里一冷,冰冷的看著姚悠蘭,眼里發(fā)出攝人心魂的寒意,手臂一揮,姚悠蘭就從屋里飛了出去,口吐鮮血,睜了睜眼睛,緊緊握住手里的東西,昏死過去。 司帝情況有些不好,跌落在地,剛剛的氣味讓他的寒毒發(fā)作,加上剛剛又強(qiáng)迫使用內(nèi)力,讓他的寒毒更厲害了,冰一被他派出去辦事了,否則也不會發(fā)生這樣的事了。 伸手痛苦的捂著胸口,又吐了一口鮮血出來,看著屋外昏死過去的姚悠蘭,眼里閃爍著寒意,猶如隆冬。 第二百三十五章:司帝的懷疑 “來人!”司帝看著桌上的藥,想要過去,卻發(fā)現(xiàn)他提不起一絲力氣。 初心和小小剛睡下,初心還沒有睡著,聽到有響動,心里一驚,急忙爬起來,只穿了一件里衣出來,看到院里睡著一個人,心里一緊,剛想去看看是誰,就聽到司帝的聲音。 “王爺,你怎么了?”初心看到司帝穿著一身里衣,露出一絲胸膛,白色的里衣上還沾染著血跡,急忙跑了過去。 司帝臉色慘白,額頭滲出密密麻麻的汗珠,巨大的疼痛讓極力保持鎮(zhèn)定,虛弱的看著初心:“快去替本王把藥拿來?!?/br> 初心一愣,藥?,“什么藥?” 司帝指了指桌上,“在那里!” 初心一看,發(fā)現(xiàn)桌上有個藥瓶,急忙跑過去拿,當(dāng)看到手中的瓶子時,眼里一亮,這是左老司帝的那個藥瓶。 “快拿過來!”司帝看著初心在發(fā)呆,眼里一冷。 “噢,好……”初心急忙替司帝拿過來,倒了一粒喂入司帝的口中,“王爺,我扶你去床上?!?/br> 司帝點(diǎn)點(diǎn)頭,依附著初心的重心,走到床邊坐下。 “王爺,發(fā)生了何事?”冰一辦完事回來,就看到院里不對勁,跑進(jìn)來一看,發(fā)現(xiàn)司帝十分虛弱的樣子。 “把藥給本王,你先出去,”司帝看了一眼初心。 剛剛?cè)绻皇撬麑⒁τ铺m誤看做是初心,也不會發(fā)生這樣的事,說到底是他對初心沒有戒備心。 “噢!”初心緊緊握著手里的藥瓶,早知道剛剛就偷一粒了,眼里閃過一抹懊惱。 司帝見初心抱著藥瓶,眼里一冷,伸手奪了過來,冰冷的吐出:“出去?!?/br> 初心福了福身子退下,經(jīng)過門口的時候,特意看了一眼地上的人,頓時一驚,怎么會是姚悠蘭? 姚悠蘭穿著她的衣服,而且衣衫不整,雙目緊閉,吐了一灘血跡,像是發(fā)生了什么事。 “王爺,發(fā)生了何事?”冰一看初心走了,急忙詢問。 “本王聞到一股香氣,感覺不對勁,一用內(nèi)力寒毒就發(fā)作了,”司帝眼里布滿冰渣,看著屋外,姚悠蘭是有備而來。 “那王爺現(xiàn)在怎么樣?”冰一急道。 “無礙,吸入的毒已經(jīng)被本王逼出來,寒毒的藥也已經(jīng)服下,你去看看那個女人死了沒?”司帝摸著胸口,剛剛的香氣到底是什么,怎么會和他的寒毒相撞,而且他還感覺很熟悉。 “王爺,她還有一口氣!”冰一托著姚悠蘭進(jìn)來。 “把她送回去,找大夫救活,本王有話要問她,”司帝冰冷的說道。 “是……”冰一托著人走了。 司帝獨(dú)自坐了一會兒,感覺好多了,把藥瓶打開,又倒了一粒藥丸服下,突然感覺不對,把藥瓶里的藥全部倒出來數(shù)了一下,發(fā)現(xiàn)竟然少了一粒,頓時眼里一冷。 初心回到屋里,心里恨不得抽自己幾個耳刮子,她差點(diǎn)就能拿到藥了,真是倒霉。 不過,姚悠蘭怎么會在那里呢?還穿著她的衣服,難道是找司帝說她出府的事嗎? 不對,司帝剛剛看起來是受傷了,而且還傷的不輕,姚悠蘭也昏迷了,他們兩人到底是在干什么? 還有,他們?yōu)槭裁炊家律啦徽?/br> 初心煩躁的揉揉頭,算了,還是不想了,躺下閉著眼睛睡覺。 次日一早。 “昨晚,姚悠蘭為什么穿著你的衣服?”司帝冰冷的看著初心。 初心聽了,就把她昨晚和姚悠蘭的事告訴司帝,還奇怪的看著司帝。司帝問這個干什么? 司帝不語,銳利的眸子緊緊盯著初心,冷冽的吐出:“昨晚,你可動了本王的東西。” 司帝回憶到昨晚那幕,眸子里閃爍著冰冷:“不要騙本王?!?/br> 初心一愣,昨晚她除了那瓶藥,好像什么東西也沒有動,搖搖頭,“沒有啊,那藥我已經(jīng)給王爺了啊!” 司帝心里一痛,看著初心,,一字一頓:“本王給你最后一次機(jī)會,你有沒有動本王的東西?!?/br> “沒有!”初心的答案還是一樣,感覺司帝問得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