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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四爺也不可能休了四福晉把女主扶正。而女主也不想走了個四爺討厭的福晉,再來一個新的福晉,于是一直幫著四福晉說話,就怕四爺私底下讓四福晉“病逝”了。 哪知道四福晉后來簡直瘋了,背后動手害不到女主和孩子,居然自己直接上陣動手,要把女主兒子推水池里淹死。還好四爺巧合撞見,才救下兒子。 事后,四福晉自然不能活。 而有了四福晉謀害四爺子嗣,又被一群兄弟們當(dāng)場撞見的事,四爺非常抗拒再娶。而康熙斟酌過后,竟然不再管了。 之后自然是女主與四爺?shù)奶鹛鹑粘?,奪嫡風(fēng)云等劇情。這次有了女主的幫助,四爺在康熙五十七年時被立為太子,康熙駕崩后名正言順登上皇位。 登基后他立女主為皇后,封四阿哥為太子,一家人過的親親熱熱,再沒有一個外人插足。 四爺因為有了女主的靈泉,身體一直很好,但是在登基十三年后,還是把皇位傳給兒子,帶著女主全國各地游覽,兩人過的非常幸福。 …… 江畫津津有味看完了劇情,對作者點了一個贊。文筆流暢,情節(jié)曲折,狗血撒的恰到好處,而且爽度也一直很高。好文?。∽约夯钪鴷r錯過了真是可惜,否則一定給大大投雷。 不過現(xiàn)在劇情被凌光真人點化,世界已經(jīng)發(fā)生了變化,恐怕不能憑借劇情里說誰誰誰是好人誰誰誰是壞人來判斷了。比如現(xiàn)在,劇情里跟四福晉的記憶中,就有很多不同之處。 不止是弘暉之死這件事不同,而是劇情人物整個為人都不同。 從佟秀玉一入府中開始,從四福晉視角來看,她都一直是非常有心機(jī),非常會爭寵的,但劇情里佟秀玉一直非常淡定,還反復(fù)把四爺往外推,當(dāng)然,最終也沒推出去就是了。 這看起來很矛盾,但若把劇情里佟秀玉的表現(xiàn),與四福晉記憶里她的話語行為等結(jié)合起來看的話,佟秀玉的一系列行為其實都是有明確目標(biāo)的。 從她入府后的言行看,她在借故踩下了李氏等人,獲得四爺很長一段時間的獨寵后,也曾挑戰(zhàn)過四福晉的權(quán)威。但是先不說四福晉本身無懈可擊,四爺對四福晉的信任也是根深蒂固,很難動搖的。發(fā)現(xiàn)這一點后,她才安分下來。 但是弘暉死后,她找到了機(jī)會。 遂派丫環(huán)“安慰”四福晉,那丫環(huán)能三言兩語挑動四福晉發(fā)狂,讓四爺對四福晉產(chǎn)生反感,事后卻沒人知道這“安慰”四福晉的丫環(huán)來過。說佟秀玉都是出于好意,江畫是不信的。 之后她再“流產(chǎn)”,把矛頭轉(zhuǎn)向四福晉,面對這些似是而非的“證據(jù)”與女主“流產(chǎn)”這個鐵證,本來對四福晉發(fā)瘋有所不滿的四爺自然也懷疑上了四福晉。 本來四福晉被關(guān)禁閉,如果一直出不來,那女主或許就讓她占著位子了。但是四福晉不僅出來了,還洗清了自己的嫌疑,重獲四爺?shù)男湃闻c尊重,女主便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首先讓四福晉“查到”弘暉之死的嫌疑人——女主有一段時間掌握管家權(quán),能完全洗去自己試圖在弘暉藥里加?xùn)|西的痕跡——女主自己。 然后在四福晉對她報復(fù)時,一面禍水東引,讓府里女人替她擋宰——比如鈕鈷祿氏,一面也挑著一些揭發(fā),讓四爺對四福晉越來越失望,直到只有厭惡沒有情面。 等女主自己生下兒子了,四福晉引起眾怒了,府里可能對她有威脅的也都借刀殺人收拾了,她就給了四福晉一個“機(jī)會”,讓四福晉能夠推她兒子下水。但同時,也讓四爺并兄弟們“巧合”發(fā)現(xiàn)。 四福晉自然不用留了,而因為福晉的瘋狂,因為她一直是受害者,四爺,德妃都對她有愧,不欲再續(xù)娶。而康熙……江畫覺得佟秀玉可能瞞不過康熙,但也不知道為什么,他居然也默認(rèn)了胤禛不再續(xù)娶的事。 總之最后,佟秀玉一家獨大,得了獨寵,除了后來被封太子的大兒子,還生了兩個兒子一個女兒,當(dāng)上皇后,簡直是人生贏家。 劇情里自然都挑好的寫,而四福晉的記憶也有片面的地方,兩者都不能單獨看。所以江畫覺得自己兩相結(jié)合后的推測,更接近事實一些。 現(xiàn)在唯一的謎題,就是弘暉到底是怎么死的。是真的只是時疾,還是被害只是一直沒被查出來,或者佟秀玉真的在里面扮演了不光彩的角色? 江畫有些頭疼,想了想,覺得還是要趁現(xiàn)在去看看弘暉的尸身,看能否找到端倪。她畢竟上輩子斷斷續(xù)續(xù)也學(xué)了很久的醫(yī)術(shù),退位后的十年更是學(xué)的無比認(rèn)真,加上皇家收藏的方子多,只看開方,她可以說自己也是大家,只是把脈還不太行而已。 想到此處,江畫睜開眼睛,低咳一聲,“綠蕪……” 第11章 革命先驅(qū)四福晉 綠蕪正閉著眼養(yǎng)神,聞言立馬坐直,探著頭看向江畫,“福晉,您醒了?還難受么?頭可暈?” 江畫靜靜看著她,表情麻木,不言不語。 綠蕪漸漸沒了聲音,無措道:“福晉……” “弘暉……”江畫撐坐起來,面帶希冀,做出自欺欺人的樣子,“弘暉他,可好了?” 綠蕪眼眶一紅,哽咽著說,“福晉,大阿哥已去了……您……您要振作起來啊,大阿哥的身后事,還要您來cao持……” 聞言,江畫眼中光彩漸漸黯淡下去,開始默不作聲掉眼淚。 綠蕪見此,也難過不已,想勸又不知如何勸她。室內(nèi)陷入沉默,只有低低的抽泣聲偶爾響起。 門簾忽地一動,四爺大步走進(jìn)來。 他坐在床邊,握著江畫肩膀安慰她,“你那丫頭說的是,弘暉已經(jīng)走了,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他的身后事……你是當(dāng)額娘的,難道要只顧自己難受,不肯去送他最后一程,讓他走也走不好嗎?”顯然是在門口聽見了她們的話。 江畫沉默良久,方面帶痛苦地點了點頭,似乎聽進(jìn)去了勸說,“我知道了,我不會、不會讓弘暉擔(dān)心……”說到最后,她語帶哽咽,怎么也說不下去的樣子。 四爺手上微動,讓江畫靠著他肩膀,自己拍著她的后背低聲安撫。 江畫在四爺懷里深吸幾口氣,平復(fù)了一會兒,才抬起頭來,勉強(qiáng)扯扯嘴角,露出個笑模樣來,“我沒事……爺,您也、您也不要太難過,若傷了身體,我和……孩子都心里不安?!?/br> 四爺點點頭,心情依舊沉痛,但是看福晉打起精神來,他也覺得心上的壓力松了一瞬。 演了出戲,給了自己一個振作的理由,江畫便迫不及待要做正事,“爺,現(xiàn)在幾時了?我、弘暉他……我想去看看他?!?/br> 四爺皺皺眉頭,打量了下江畫。 福晉這幾天沒日沒夜守著弘暉,一直緊繃著,今天又受了這么大的打擊,這會臉色慘白,說話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