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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沒有老到需要旁人照料?!卑坠媚锶允谴┲灰u白衣,從后堂走了出來,將手上的賬本遞給木槿,道:“這是你不在的這些日子里,你這小酒館的收入賬情況,你這個(gè)老板該看一看?!?/br> 木槿將賬本推的遠(yuǎn)一些,道:“我信得過jiejie。何況……”她微低下頭,眼底有一絲尷尬:“jiejie來之前,我這酒館并沒有進(jìn)項(xiàng)?!?/br> 上官逸陽忍不住笑出聲兒來。 白姑娘看向上官逸陽,問道:“這位公子是……” 木槿正要介紹,上官逸陽已斂衽為禮,道:“上官逸陽見過jiejie,我是木槿的夫婿。” 木槿不由得白了他一眼,臉頰泛紅。 白姑娘看了看木槿,又看向上官逸陽,問道:“你姓上官,是安陽城中那個(gè)上官家?” 上官逸陽道:“正是?!?/br> 白姑娘微一頷首,欲言又止。 六子看了看三人,忙打圓場:“老板你一路辛苦,上官公子又是第一次來這兒,喝些什么?” 木槿看了看上官逸陽,徑對六子道:“百草酒。” 白姑娘突然道:“你們?nèi)寺?,我去后面歇息了?!?/br> 看著白姑娘的背影,上官逸陽握住木槿的手,道:“你這位jiejie好像不是很喜歡我,我此前也并未見過她啊?!?/br> 木槿將一只古藤杯遞給上官逸陽,六子給兩人斟了酒,木槿道:“白jiejie的性子一向如此,想來是你們二人還不夠熟絡(luò)。” “是么?”上官逸陽端起酒杯,小小抿了一口,眉心微微蹙起,道:“我雖嘗的出這是好酒,可是……”他輕輕搖了搖頭。 木槿問道:“還是喝不慣?” 上官逸陽微一頷首:“雖然透著股清香氣,仍是免不了辛辣。依我看,酒之為物,還是要少喝一些。” 木槿已喝了一大口,笑道:“這便是你不識貨!人常說,小酌怡情。” 上官逸陽搖了搖頭,道:“人家說的小酌,可不是你這種酌法。任是你酒量再好,喝多了仍舊傷身,于你日后生子沒有益處?!?/br> 木槿偷偷瞧了六子一眼,后者站在柜臺后面,只作未聽到。她壓低了聲音,道:“在我的地方,不許胡說。” 上官逸陽不以為意,反而高聲道:“成親生子,天經(jīng)地義!有什么說不得的?是不是,小哥兒?” 六子神色一怔,只當(dāng)并未聽到,仍是拿著帕子擦酒壇。 木槿沉下臉,道:“這兒是我的地盤?!?/br> 上官逸陽舉起雙手,道:“好,在你的地盤我守你的規(guī)矩。其實(shí),我又何嘗不希望你我二人的孩子來的晚一些?!?/br> 木槿眉心微鎖,又實(shí)在吃不準(zhǔn)他心里究竟是怎樣想的。 上官逸陽端起古藤杯,喝下一大口酒,那條火蛇由舌頭游向咽喉,順著食道直竄進(jìn)他的胃里。他仍是喝不慣酒,苦澀一笑。 夜色微涼,上官逸陽躺在木槿的床上睡熟了。 木槿輕聲下床,輕輕打開房門,走進(jìn)院子里,走到白姑娘那間房前,敲響了門。 白姑娘似也沒睡,敲門聲剛停,她便給木槿打開了門,道:“進(jìn)來吧。” 第59章 第 59 章 圓桌上燃著一根蠟燭,白姑娘和木槿相對而坐。 木槿為白姑娘添了茶后,問道:“jiejie白日里是有話要對我說?” 白姑娘秀眉微鎖,猶豫了一陣,才道:“安陽城中的上官家,你非要嫁進(jìn)去不可么?” 木槿也不由得問道:“jiejie這話是什么意思?” 白姑娘道:“白展在世時(shí),同我說起過這個(gè)上官家。” 木槿問道:“他是怎么說的?” 白姑娘道:“他說上官家歷代家主是這東華大地上所有百姓的恩人,可是,施以莫大的恩德,也必然付出了莫大的代價(jià)?!?/br> 木槿苦笑著:“白展是不是說,上官家歷代子孫都不得長壽?” 白姑娘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很吃驚,你會和上官逸陽相遇,甚至還要嫁他為妻。” 木槿嫣然道:“其實(shí),我和他已然拜過了山神。說起來,我已是他的妻子?!?/br> 白姑娘的目光中透出一抹淡然神色,笑道:“別說是拜過了山神,即便是簽下一紙婚書,有了三媒六禮,又能怎樣?木槿,白展不會騙我,上官逸陽絕活不過而立之年。你和他在一起,送走他之后,還預(yù)備送走你們的孩子么?你前半生已然不易,后半生還要吃苦?那種痛,那種得而又失的落寞,是常人難以想象的?!?/br> “jiejie……”木槿輕輕將白姑娘的手?jǐn)n進(jìn)掌心,道:“我知道你一心只想我好,可是……” “可是她是心甘情愿要嫁我為妻的?!蹦鹃T被上官逸陽推了開來,他溫柔的笑著,走到木槿身邊,坐了下去:“我不知道白jiejie你對我到底有什么偏見。如果,你是怕我將來有負(fù)于木槿,我可以對天發(fā)誓?!闭f著,他已舉起右手食指、中指、無名指:“在我上官逸陽有生之年,每一時(shí)每一刻都會對木槿好?!?/br> 白姑娘冷哼了一聲:“你也說了是在你有生之年。上官逸陽,你自己說,你能活多久?” 上官逸陽看了看木槿,右手緩緩捋著搭在耳前的長發(fā),道:“也許,沒有幾年了。” 白姑娘又問:“你知不知道,你待木槿越好,你死后,木槿就會越傷心?你要用她后半生的孤獨(dú)來換你們二人幾年的恩愛么?” “我……”上官逸陽猶豫了,他一直想問木槿:嫁給自己,她將來會不會后悔?可是,這句話他無論如何也不敢問出口,他怕她后悔了,卻不忍心說。沒有人不自私,沒有人能夠只一心為了旁人,上官逸陽自私的希望,他活著的日子,能和他最愛的女人每時(shí)每刻都相伴在一起。 木槿緊緊握住了上官逸陽的手,道:“我不想未來,只要現(xiàn)在。jiejie,你是白展的親jiejie,我自然也當(dāng)你是我的親jiejie。我愿意做逸陽的妻子,無論將來的幾十年會多么孤獨(dú)?!?/br> 白姑娘笑了,苦笑著。她不是沒想過,像木槿這樣的姑娘,一定有她自己的堅(jiān)持??墒牵@樣堅(jiān)持著要走一條孤獨(dú)的路,將來真的不會后悔么? 上官逸陽左手緊緊攥成了拳頭,徑對白姑娘道:“jiejie你盡管放心,將來,我絕不會讓木槿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我和木槿的孩子會陪伴她一生。上官家歷代家主不得長壽這件事,到我這里便即終止,我絕不會允許我的孩子走上官家的老路。” 白姑娘長長嘆了一口氣,道:“木槿這樣堅(jiān)持,我還有什么好說的。我只能希望,你不會食言?!?/br> 上官逸陽平靜說道:“我若食言,天打雷劈!”他的目光中透著滿滿的堅(jiān)定。 木槿的臥房里,上官逸陽脫下長袍,掛在一旁,掀開被子上床,而后將木槿摟進(jìn)懷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