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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魚怔怔地看著邵銘, 他說要去英國, 二話沒說就拿上證件, 帶她奔赴機場。 這速度感覺像是私奔逃命似的。 邵銘給她攏緊身上的衣服,語氣輕輕地說:“來旅游。” …… 這也太倉促了吧,路魚心里腹誹, 而且現(xiàn)在也不是旅游的好時機, 寵物店才剛剛開業(yè), 還有一堆的事情等著她處理。 皺起眉頭, 路魚低聲埋怨, “寵物店還沒走上正軌,我沒心情旅游?!?/br> “就當來取經如何?”邵銘一邊柔聲解釋, 一邊牽著她往外走,“國內的寵物市場雖然龐大, 但就經營管理來說, 跟歐美國家相比,還處在初級階段, 你多見識接觸些成熟的寵物店, 能夠學到不少經營方法。” 這的確是個不錯的想法, b市現(xiàn)在也有很多的寵物店,她要想脫穎而出,必須與眾不同。 這樣想后, 路魚接受了來英國的事。 走到一半,她想起什么,扭頭問:“你怎么突然想旅游了?” 邵銘并不是一個愛熱鬧的人,相反他大多時候很安靜,突然說要來旅游很反常。 邵銘心下嘆了口氣,真覺得她難應付,抿唇頓了頓,故弄玄虛地說:“明天你就知道了?!?/br> …… 出了機場后,有專門的人來接,原以為是要住酒店,沒想到帶他們來到了一座充滿神秘氣息的英國莊園。 “這…這是……”路魚指著面前的建筑物,舌頭打卷,這種建筑風格的房子她只在英劇中見過,猛然出現(xiàn)在眼前,她既有點劉姥姥逛大觀園的感覺。 邵銘將東西遞給管家,牽著人不急不緩地走進去,同時跟她介紹,“這是我們家買的莊園,平時來英國度假或出差,就會住這里?!?/br> 路魚有些咋舌,心道:有錢真好。 莊園里面有一個寬廣的草坪,中間有一個大花壇,花壇里有一個噴泉。寬闊的走道直達大門,莊園面積并不大,但因為歷史悠久,給人一種很遼闊的感覺。 走的越近,路魚才發(fā)現(xiàn)門口站了一個人——邵景成。 “阿銘。”邵景成走過來,邀了邀手,而后看向路魚,“好久不見,路小姐。” 路魚有些尷尬,頓了下,才禮貌回應。 邵銘知道她還不太適應,揉了揉她的手,安撫:“不要緊張,當自己家就好?!?/br> 路魚努了努嘴,她不是緊張,是水土不服而已。 “邵先生也是來英國旅游的嗎?”為了掩飾剛才的尷尬,路魚主動問候。 邵景成親和地勾了勾嘴角,“我來出差?!?/br> 說完后,他挑眉問:“你和阿銘是來旅游的?” 路魚點頭,“順便來參觀一下這里的寵物店。” 得到回復后,邵景成意味深長地“嗯”了聲,而后將視線落在邵銘身上。 據(jù)他所知,邵銘最討厭英國的天氣,所以他從不來這旅游。 旁邊的邵銘敏銳地感覺到落在自己身上的視線,撇頭,就對上了邵景成打量的目光,對視幾秒后,兩人又心領神會地收回了視線。 在莊園內用完餐后,見時間還早,邵銘就帶著路魚去了倫敦幾家寵物店逛了逛。 果真出來走走還是好的,跟行業(yè)的專業(yè)人士溝通,不僅能增長見識,還能學到不少管理方法。 在參觀途中,他們意外得知一個星期后,倫敦將舉行世界寵物大賽,屆時會有來自全世界各地的寵物愛好者參加。 這個比賽難得一遇,路魚很想去看看。 “我們要在英國玩幾天?”路魚問。 邵銘看出她的想法,揉了揉她長長的卷發(fā),含笑說:“你想玩幾天都行?!?/br> 路魚聽后,面上一喜,“那我們參加完寵物比賽后再回去?!?/br> 邵銘“嗯”了聲,想到某事,聲音有幾分遲疑,“小魚,剛剛接到電話,我工作上出了點事,明晚我得回趟國。” “?。俊甭肤~驚訝的瞪大眼睛看著他,回過神后,她斂了斂神情,說:“那我們一起回去吧?!?/br> “不用,你留在這里?!鄙坫懏敿撮_口,同時握住她的手,“難道你不想?yún)⒓訉櫸锉荣惲藛???/br> 路魚當然想?yún)⒓?,只是現(xiàn)在…… 邵銘知道她顧慮什么,彎了彎唇角,聲音寵溺地說:“你留在這里參加比賽,等我把事情處理好,再來接你?!?/br> “你不用來接我了?!甭肤~提聲拒絕,她又不是三歲小孩,“我自己回去就可以。” 邵銘眼眸沉了沉,沒說話,沉默很久后,他才低低地吐出四個字——“我來接你。” 聲音很輕,卻很堅定。 路魚還是搖頭,這樣飛來飛去很累的,來回奔波累壞了人,心疼的還不是她。 但是這一次邵銘好像犟上了,不管路魚怎么拒絕,他都堅持要來。 最后路魚被邵銘的執(zhí)拗勁弄怕了,只好點頭答應。 “我就等你一個星期,如果你沒來,我就自己回去了?!甭肤~努了努嘴。 邵銘點頭,見她終于妥協(xié)了,長松一口氣。 夜深人靜,臥室內。 邵銘睜開雙眸,里面一片清明毫無困意,見懷里的人睡得安穩(wěn),他動作輕慢地起身,在路魚的額頭上落下一吻后,輕輕掀開被子,離開臥室。 客廳內,邵景成一身休閑衣,坐在吧臺上喝酒,見邵銘終于下來了,朝他舉了舉杯。 邵銘抿唇,走過去接過他遞來的杯子,面無表情地坐在旁邊。 兩人誰都沒說話,靜靜地喝了幾口酒后,邵景成開口了。 “說吧,來英國做什么?” 昨天接到邵銘的電話時,他就很疑惑,兩人做了二十多年的兄弟,從沒見過對方行事如此匆忙。 邵銘垂頭呷了口酒,目光深沉地看著杯子里晃蕩的波紋,沉默很久后,才語氣冷冷地質問:“你之前為什么要針對路魚?” 從張一鳴那里知道了慈善晚會募捐和協(xié)會被催債的事情都是邵景成所為,很意外,總覺得里面有誤會,于是他把這件事隱瞞了下來。 不是偏袒,而是在事情沒弄明白前,他不希望小魚和大哥之間有矛盾,路魚總是要嫁給他的,進入邵家后,與邵景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