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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民國胭脂店[重生]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21

分卷閱讀121

    坐下,很是從容閑適的模樣:“我年紀小,從未聽家父說起過這段淵源,趁這機會正好長長見識。”

    比起瑟瑟發(fā)抖的羊羔,或者撒潑耍賴的潑婦,有理有節(jié)的女子,顯然讓柳生斌很是欣賞:“好,有故事當有好酒相佐,把我珍藏的那壇女兒紅拿來,我們邊飲邊談?!?/br>
    柳家治家想必很是嚴格,發(fā)話不到半刻,下人拿來的除了酒,還有四碟下酒菜。分別是茴香豆,苔條花生,糟鵝掌,醬牛rou。

    酒確是陳年佳釀,一打開就有濃烈芳香傳來,小菜是臨時整治的,卻也潔凈可口。桌上放了小小的兩個青瓷酒杯,中間盛開著一朵荷花。

    柳生斌一邊倒酒,一邊說:“這個杯子,見過么?”

    這話問得有些好笑,陸明夷又不是小家小戶出身,什么稀罕物件沒見過:“此杯只可盛七分,如果倒?jié)M了則涓滴不剩。一則多飲傷身,二則警示世人凡事當有節(jié)制,不可過于貪心,所以叫作公道杯?!?/br>
    “沒錯,這就是此杯的來歷。你既然解釋得清楚,想必也知道公道杯中多以龍頭為裝飾,知道這個杯子為什么用了荷花么?”那個須發(fā)蒼蒼的老者輕撫著瓷杯,神情是那樣溫柔,看得明夷不由在心中打了個顫。

    那樣繾綣多情的目光,絕對不是在思念父母親人。那應該是一個女子,曾經(jīng)叫他求之不得,輾轉反側。那這個女子,會跟眼下的局面有關系嗎?明夷不由再度看向了盛繼唐。

    周遭一片寂靜,柳生斌已經(jīng)自顧自說起來了:“因為這對杯子是我親手燒的,從捏胚、到上釉,再入窯。我曾失敗過上百次,最終制作出了這一對荷花公道杯,原是為了送給阿菡做結婚禮物的?!?/br>
    菡萏就是荷花,陸明夷突然感覺到了一絲辛酸。誰不曾青春,誰不曾年少,誰又不曾有過一段故事。陸老爺突然咳嗽起來,陸太太一臉心焦地替他拍著背,卻半天不曾平息。

    柳生斌癡癡地看著杯中琥珀色的液體,似乎沉浸在舊日的歲月中不得解脫:“阿菡人如其名,就如荷花一樣高雅,亭亭玉立。那時我不過是個去北平求學的鄉(xiāng)巴佬,而她卻是翰林家的小姐,最是清貴不過。我只敢在角落里看著她,如果她的目光偶爾投映在我身上,我就能高興半天?!?/br>
    他舉起杯子,自嘲笑著一飲而盡:“其實我從未奢望過能得到她,特別在知道她自小就定下了婚約以后。”

    順著他的目光,明夷看到的是父親的表情,有了然,有悵惘,更有一絲追憶。

    “她的未婚夫與她家境相當,儀表堂堂,學業(yè)更是出色。他們是那樣登對,叫人生不出一絲嫉妒來。本來我以為阿菡會這樣幸福地度過一生的,如果是這樣,我必定會默默祝福她。我的情意就像這公道杯中的酒,永遠不會斟滿,不會對她造成任何影響??墒菦]想到,一切都改變了,就在那個男人考上了公派留學生后。”

    說到這里,柳生斌的手重重地砸在了桌上,杯盤隨之震落,滿地狼藉。他眼睛里幾乎要噴出火來:“陸良輔,你這個偽君子,當著你妻子,姨太太,兒女的面,你敢不敢把當年做過的事說一遍?”

    “怨不得說仗義每多屠狗輩,負心皆是讀書人。你嘴上說得多么好聽,追求自由平等,反對包辦婚姻?;熨~透頂?shù)臇|西……阿菡究竟有哪點對不住你,你竟然狠心讓老虔婆上門退親,這對一個大家閨秀是何等樣的侮辱?你知不知道她父親是怎樣罵她,她母親是如何地嫌她不中用。怪她討不了婆家歡心,玷污了門楣。是你讓她在一天天的等待中心生絕望,是你害死了她!”

    那些沉在心湖之底的恩怨,經(jīng)過近三十年的發(fā)酵腐敗,就算褪去了血rou,仍有累累白骨。一旦翻騰上水面,直叫人不寒而栗。

    柳生斌一邊嘶吼著,一邊用手直指向陸老爺。他的表情無比猙獰,與方才那個溫文爾雅的老者完全判若兩人。

    所有人都嚇得傻了,宜人姐妹倆抱成一團,二姨太只顧著低頭不知道念念有詞些什么。倒是陸益謙血氣方剛,想替父親辯解兩句,只是剛站起來就被陸老爺攔住了。

    他長嘆了一口氣,攔在了陸家人與柳生斌的中間:“如果這就是你給我判的罪,我無話可說。確是我對不住羨菡,你要殺要剮都可以,但罪不及妻兒……”

    “憑什么……你說不及就不及了?”柳生斌一把揪住了他的領子,狀若瘋癲地晃著:“那阿菡呢?她自殺的時候不過十八歲,方家人恨她不爭氣,草席一卷就丟去了城外。我想找回她的尸骨,可是那里有一大群的烏鴉和野狗……”

    說到恨處,柳生斌一腳就把陸老爺踹翻在地,又狠狠補了幾腳,邊踢邊道:“你呢?你照舊娶妻生子,照舊各國逍遙。是蒼天無眼,否則早該落個雷下來劈死你,免得臟了我的手!”

    見父親受難,陸益謙的眼都紅了,當場就要沖上來,卻被一干護院給硬架住了,連盛繼唐和魏五都被盯得動彈不得。

    柳生斌的腳力其實不重,但踏在身上卻是難言的侮辱,陸老爺早就把這些都置于度外,咬著牙道:“我償一條命給你!放過我的妻子兒女……她們什么都不知道。而且今天有多少人看著我們一家踏入的柳府,你覺得自己能逃得脫么?”

    他不提這個還好,柳生斌從咬牙切齒突然就變成了仰天大笑:“好哇,我一個人換你們一家子,我賺了呀!來啊,大家同歸于盡??!”

    明夷聽不下去了,跟瘋子是沒有道理好講的。她往前走了兩步,巧妙地擋住了父親:“柳會長,今天既然已經(jīng)把話說開了,我也想問兩句。買兇在火車站伏擊我大哥,借著孫得勝陷害信業(yè)銀行,派孫曉倩去禍害莫家。這些事,都是你做的,對吧?”

    有些事明夷跟盛繼唐還有魏五都捋過好幾遍了,奈何陸益謙是頭一回聽說啊,當場驚得聲都變調了:“什么火車站,什么伏擊,這是什么時候的事?”

    陸明夷隨便揮了揮手:“就是上次楊次長來上海的時候,你本來不是要去接他么?!?/br>
    不光是陸益謙,陸太太也驚了,要不是那天女兒被綁票,她也不會把兒子叫回來……原來,早在那時就有人打自家主意了。想明白這些,她的身子不由一軟,幸虧黎婉扶得快:“媽……”

    且不論這些事后諸葛亮如何,柳生斌卻是十分高興的:“好哇,好……看來你查得很清楚。對,死算什么,我要讓陸良輔先飽嘗一番喪子之痛,再從銀行入手,毀掉他的事業(yè)。最后,讓他看著自己疼愛的女兒飽受痛苦折磨,這才趁我的愿?!?/br>
    “可惜,這個計劃不大順利。每到關鍵的時候,總有一只手撥亂了我的布局……”柳生斌一邊說,一邊把懷疑的眼光投向了明夷,可他立刻又高興了起來:“不過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