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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會路過青學(xué)。當(dāng)他和網(wǎng)球部的同伴在校門口分別的時候, 有時能看見那個嬌小的身影慢吞吞地走在路邊。周末他去山上釣魚,在半路上也能遇到背著畫板去寫生的少女。去圖書館還書的時候,會看到某一本書的借書卡上寫著“藤原順子”的清秀字跡。 慢慢熟悉之后,順子每天掐著點在學(xué)校前一個十字路口等著他。他們會交換讀書筆記, 互相推薦看過的好書。順子非常喜歡看電影,也喜歡邀請他一起去電影院?,F(xiàn)在想起來,手冢的每一次點頭,都是無聲的縱容。如果不喜歡,以他那樣嚴(yán)謹(jǐn)?shù)膫€性,怎么可能會隨便答應(yīng)不熟悉的女孩子一起回家一起看電影呢? 順子看不出,不過是當(dāng)局者迷罷了。 他的電話,即使在手機(jī)上刪掉了,也依舊留存在記憶里。順子掛斷了電話,看著手機(jī)屏上的通話記錄,“啪”的一聲合上手機(jī)蓋。 第二天早上起來,雖然肚子不再痛,鼻子還是塞塞的,嗓子頁疼。順子昨晚隨便吃了點東西,吃完藥又睡了??赡芤驗樗锰?,早上六點就醒了。 因為學(xué)園祭的關(guān)系,提前來的人不少。來的這么早?看到熟悉的背影,晚她一步走進(jìn)校門的忍足對這一異常狀況表示不解?,F(xiàn)在才早上八點,以順子的個性,最早也要八點四十到的。按平時的習(xí)慣,她都是八點五十八到達(dá)教室的。 “忍足君?”順子感受到他的目光,回過頭問好,“早上好?!?/br> “早上好,”忍足聽到她有些濃重的鼻音,上前一步摸摸她的額頭,“怎么感冒了?” “下雨的時候大概沒有關(guān)好窗戶,”她皺皺鼻子,嗓子還是有些啞,“過幾天就好了。” “不要掉以輕心,”他放下手,自然地接過順子手里拿的東西,“別忘了吃藥。” 根據(jù)排班表,順子要從上午九點半干到十一點。雖然有朝倉杏和他的同桌山川枝子幫忙,她還是累。不知道為什么,早上的人流量比想象的要多的多。 “很多人都是來看你的,”朝倉杏笑嘻嘻地把櫻花蛋糕從冰箱里取出來,“新聞社點評學(xué)校里的漂亮女生,對你的評價是[神秘的美少女]呢?!?/br> “像是獵奇故事一樣,”順子控制不住翻了個白眼,“以為我是美少女戰(zhàn)士嗎?” “順子試一下看看,”山川枝子放下手里的裱花袋,一本正經(jīng)地戴著手套做個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水兵月宣戰(zhàn)姿勢,“我要代表月亮消滅你!” “枝子好可愛啊哈哈哈哈——”在廚房工作的幾個女生看著她蠢萌蠢萌的樣子,笑得直不起腰。 “喂,你到底算好了沒有,”和里面歡快的氣氛不同,一簾之隔的收銀臺,丟臉的志田亞美快要哭出來了,正在付錢的前輩一臉不耐煩,“我怎么知道吃的蛋糕多少錢,這不應(yīng)該是你記住的事情嗎?” “就是,”他身后的男生嬉皮笑臉地附和一句,“我說一百元,學(xué)妹也愿意結(jié)賬嗎?” 四個三年級前輩湊在一起,你一句我一句地開玩笑。志田亞美不僅沒有記住甜品的價錢,連他們吃了什么也沒有在意。做服務(wù)生的高橋正在另一個桌子旁邊聽顧客點單,來不及幫忙。 正在吃東西的十幾個人的目光都集中過來,包括在門邊站著的宍戶亮,愛面子的志田亞美簡直要鉆到地底下去了。 “端過去,順便收拾桌子?!表樧恿闷鸷熥?,把裝著櫻花蛋糕和果汁的托盤遞給她,自然而然地站到她前面。如釋重負(fù)的志田加快腳步走了出去 “栗子大福,栗子蛋糕,水果三明治……”她看了一眼還沒來得及收拾的桌子,“一共兩千七百円,請問是分開付還是一起付?!?/br> “收到三千円,找您三百,請收好?!笨焖偈斟X找零之后,順子鞠了一個躬,“希望您用餐愉快?!?/br> “菜單在你身后?!敝咎飦喢蓝酥斜P回到收銀臺,順子提醒了一句,接過托盤回了廚房,明顯一句話都不想多說。 “順子好厲害,”朝倉杏捧場地鼓掌,“不到一分鐘就搞定了呢?!?/br> “麻煩你了,”她把托盤遞給負(fù)責(zé)洗盤子的高橋,走到洗手池洗手,“布丁應(yīng)該可以拿出來了。” “哦哦,”差點忘了的朝倉杏老實點頭,“我馬上去?!?/br> 直腸子的山川枝子走到她身邊,看著順子切三明治,欲言又止。 “你想說什么?”她轉(zhuǎn)過臉問。對方臉皺得像包子一樣,憋得順子也心累。 “你和她和好了?”向來看不慣志田的山川小心地壓低聲音,坦率地不得了,“要是我絕對不會幫的?!?/br> “沒有,”順子也很坦誠,“我不去朝倉桑也要去的。” 整個班級為了學(xué)園祭準(zhǔn)備了很久,大家都在朝著最佳活動獎努力。她之所以幫忙,也是不想讓志田亞美的一個行為抹黑整個班。最佳活動獎還需要通過大眾投票,她一個人的笑話,傳到最后就可能成為一個班的笑話了。 因為知道順子早上沒空,黑子和黃瀨都選擇等她忙完了再來。她加快腳步走到走到校門口的時候,剛好看到兩個人一起在門口站著。 “來了多久了?”看到好朋友和竹馬的順子心情很愉快,拉著黑子哲也的袖子往里走。 “偏心啦偏心,”黃瀨又開始扯著袖子抹臉,裝哭還偏要偷看她,“見到小黑子,你就把我忘了?!?/br> “我給你帶了吃的,”順子搖搖手里的食物,看著他忍不住笑起來,“章魚燒和抹茶曲奇?!?/br> “你感冒了?”黑子低下頭,一只手覆上她的額頭,眼神關(guān)切,“早上吃的什么?吃藥沒有?” “對了,”黃瀨也彎下腰認(rèn)真地看著她的臉,小心翼翼地問,“還痛嗎” “沒關(guān)系的,”兩個人看著她的眼神,好像自己是個瀕危動物一樣,順子好笑地拉下黑子的手,“已經(jīng)不痛了,感冒也只是不小心而已。” “和你沒關(guān)系,”看著黃瀨自責(zé)的神情,發(fā)色都好像黯淡了一些,她安慰地摸摸他的頭頂,“晚上窗戶沒關(guān)好而已?!?/br> “不說這個了,”她把章魚燒遞給他,扯著黑子轉(zhuǎn)過身往前走,“美織說那邊買的香草奶昔很好喝,我?guī)銈內(nèi)タ纯?。?/br> 順子和黑子買奶昔的時候,無聊的黃瀨用牙簽插了一個章魚燒塞進(jìn)嘴里,沒有預(yù)料到內(nèi)部溫度,被燙地吸氣。順子轉(zhuǎn)過頭看見這張陽光燦爛的俊臉難得呲牙列嘴的樣子,倚著黑子就開始笑。 “我剛剛很可笑嗎?”被她的表現(xiàn)打擊到的他咽下食物,泫然欲泣地看著黑子哲也,企圖從他那里尋找安慰,“肯定是順子笑點太低了,肯定是吧!” “就是很好笑,”面無表情的黑子把手機(jī)轉(zhuǎn)向他,眼睛里的笑意很明顯,照片上那張臉看起來就很滑稽,“好想發(fā)到黃瀨君的主頁?!?/br> “小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