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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最近真的很忙,要是沒事,那咱們先這么著吧……” 莊睿說著就想掛電話,雖然他在澳門這間新的賭博公司還占有百分之十的股份,但莊睿都是交給皇甫云打理的,他從來就沒過問過,也不想去過問。 “別,莊先生,我沒這么招人厭吧?” 四太幽怨的聲音傳了出來,似乎真怕莊睿掛電話,緊接著說道:“莊先生,我們的新公司下周六開業(yè),你這個大股東,到時候一定要參加剪彩典禮啊……” 四太打這個電話也是有為難之處,因為這個公司完全屬于她自己,已經(jīng)從賭王的財產(chǎn)中分割了出來,不過這樣一來,賭王的很多資源,她也無法享用了。 之所以硬著頭皮邀請莊睿,四太就是怕開業(yè)那天有人來砸場子,她現(xiàn)在只請到了一位過氣賭王作為賭場的技術(shù)總監(jiān),這心里實在是有些不放心,思來想去,還是把莊睿請來才能鎮(zhèn)得住場面。 要知道,雖然拉斯維加斯的賭牌之爭,已經(jīng)過去一段時間了,但是莊睿在世界賭壇的名聲,卻是如日中天,甚至已經(jīng)成為賭壇的一段傳奇。 莊睿在國內(nèi)的這些日子,就曾經(jīng)受到過各種sao擾,都是一些賭場舉辦各種賭術(shù)大賽邀請他參加的,搞的莊睿煩不勝煩,是以對四太的態(tài)度,也不是那么的友好。 莊睿絲毫沒有身為新賭博公司股東的覺悟,開口說道:“四太啊,賭場的事情,我已經(jīng)完全授權(quán)給我的律師皇甫云先生了,他可以代替我出席的……” 由于之前實在推不掉四太給他的公司股份,莊睿雖然接下了那百分之十,但卻不是干股,因為莊睿將在美國所贏的那幾億美金,全部都投入了進去。 要不是這筆錢投入到了澳門新賭場里,先前歐陽振武說起那十五億的時候,莊睿很輕松的就可以拿出來的。 莊睿這么做,是不想因為吃了百分之十的干股,日后惹來很多麻煩,所以在用真金白銀注資后,他和四太也有過協(xié)定,他只拿分紅,不會插手賭場的任何事情,包括賭場被人踢館子之類的糾紛。 “莊先生,公司開業(yè)不比尋常的時候,您身為股東不來,不太好吧?要不……我讓何先生給您打電話?” 四太聽到莊睿軟硬不吃的話后,只能將賭王給搬出來了。 “別,何先生年齡那么大了,晚輩怎么當(dāng)?shù)闷鹚碾娫挵??行了,我到時候抽一天的時間過去吧……” 莊睿對那位何老爺子可是有點發(fā)憷,俗話說人老成精,別看那位整天迷迷糊糊的,要是算計起人來,絕對是殺人于無形之中的。 聽到莊睿的話后,四太悅耳的聲音笑著說道:“不用那么勉強的,只是一個開業(yè)慶典而已,對了,這次三家競爭到賭牌的新公司,將會和香港賽馬協(xié)會聯(lián)合舉辦一次賽馬,這在港澳可是一次盛會啊……” “好,好,倒是一定參加……” 莊睿敷衍的應(yīng)了下來,他只想快點結(jié)束這次通話,什么賽馬不賽馬的,和他有什么關(guān)系???有那功夫莊睿還不如在家里陪陪老婆孩子呢,話說這兩個月可是把他給憋壞了。 不過莊睿不知道,香港賽馬,的確是一件影響非常大的事情,至少在港澳地區(qū)是如此的。 在香港,賭博是非法的,但是賭馬,卻是香港唯一合法的,也是規(guī)模最大、影響最深遠(yuǎn)、最大眾化的一項賭博活動,它已經(jīng)成了香港市民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每逢賽馬日,富豪巨賈、官宦人家、白領(lǐng)階層、升斗市民,乃至五湖四海的各路過客都紛至沓來,一來感受馬場上瘋狂的氣氛,二來試試自己的運氣。 隨著賭馬活動日益大眾化,香港還出現(xiàn)一批專門靠“評馬”吃飯的“馬專家”,報紙、電臺、電視臺也都辟有“馬經(jīng)”專欄或?qū)iT節(jié)目。 可以說,除了馬會、騎師,從賭馬活動中得益最多的,也就是這些靠“講馬”、“評馬”吃飯的“馬專家”了。 莊睿以前去香港的時候,就很不理解,這香港的電視上,經(jīng)常會放著講評什么馬經(jīng)的節(jié)目,而就連一向不喜賭博的秦萱冰都看的津津有味。 …… 四太的電話,只是讓莊睿感到有些煩心罷了,不過這點煩心很快也就被他遺忘了,因為有關(guān)于成吉思汗陵出土的新聞發(fā)布會,馬上就要召開了。 對于這次國家級的發(fā)掘,相關(guān)部門也是非常的重視,發(fā)布會是在人民大會堂的一個能同時容納二百家以上的媒體的會議室舉行的,規(guī)格非常的高。 除了國內(nèi)的各大媒體外,申請參加此次發(fā)布會的國外媒體,已經(jīng)達到了一百多家,也就是說,這場關(guān)于成吉思汗陵的新聞發(fā)布會,將同時在世界一百多個國家的范圍內(nèi)進行直播。 “我說,咱們能不化妝嗎?這臉上怎么還搽東西啊?” 在人民大會堂的一個房間內(nèi),一臉苦色的坐在鏡子前面,而一位單從臉上絕對是看不出性別的“人”,正在給莊睿打著粉底。 “小莊,咱們這可代表著國家形象,你看我這都四十多歲了,不一樣還要化妝嗎?小米技術(shù)不錯,不會給你亂畫的……” 坐在莊睿身邊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他也是文化部派出的此次新聞發(fā)言人,今兒一上午的時間,莊睿都在和這位劉司長討論發(fā)布會進行時所會遇到的問題。 “**,他家老子要知道生出來的兒子長大會變成這樣,估計生下來就給掐死了……” 莊睿從鏡子里看了一眼那位藝名叫做“米妮”,但卻胸口平平?jīng)]有喉結(jié)的“人”,趕緊閉上了眼睛,他怕看多了自己受不了會吐出來。 你說一大老爺們非要打扮成這不男不女的模樣,剛才還翹著蘭花指說莊睿皮膚好,如果不是知道他是化妝師,估計莊睿早就老拳打過去了。 “得,這個不要,老劉,要是給我用這玩意,今兒的發(fā)布會你自己去參加吧……” 見到那位米妮拿了支唇膏,莊睿徹底暴走了,這他娘的是參加新聞發(fā)布會還是化妝舞會???不帶這么折騰人的。 “成,成,小米,可以了……” 那位劉司長對這些是司空見慣了的,當(dāng)下忍著笑制止了化妝師,說道:“小莊,記住,在記者提問的時候,回答的語速,一定要放緩,這樣才有時間去斟酌語句,不至于說出一些不該說的話來……” 借著化妝的機會,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