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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得上去看看,你要是可以,下去把小黑和小白它們抱到里面去,不然會(huì)被淋濕?!?/br> “啊……噢,好。我、我穿個(gè)衣服就去。” 莫臣聽出她聲音不太對(duì)勁,“你還好嗎?是腳疼?要是疼得厲害就算了,我給上面打個(gè)電話,先弄好了這邊再上去?” “呃,不用。我可以。” 白閱珺剛說完這話,與自己緊貼著的人松開了她的手。雖然臉色很差,但還是保證她站好了,才轉(zhuǎn)身,走向門口。 她頓了頓,慌忙要去拉住他??伞瓉聿患?。 “那好……三、哥?”門口的莫臣目瞪口呆。 華亦冉卻顯得鎮(zhèn)靜許多,“你先去山上,我?guī)兔ε猛酶C就上去?!?/br> 莫臣雖然疑惑,可并不震驚。他知道華亦冉對(duì)白閱珺不同一般,笑了笑,“好,交給你了。” 說罷,轉(zhuǎn)身往樓下而去。 很快,樓下亮起了車燈,是莫臣開著觀光車往山上而去。 白閱珺咬牙,抓來旁邊的拐杖,另一只手握拳砸在華亦冉后背上,將他推開,要往樓下走去。 他兩步追上,拉住了她的手臂,“你腿不方便,在上面呆著,我去弄?!?/br> 她沒有出聲,抽出手臂,一臉“我干嘛要聽你的你誰啊”的神色。漆黑如墨的眼睛怒瞪了他一眼,轉(zhuǎn)身走下樓。 華亦冉冷眼看著她的背影,鼓了鼓腮幫子。 心想,你他媽別落我手里。 雨下得很大,像是從天空往下嘩啦啦地倒水似的。 白閱珺拿鑰匙去開了樓下辦公室,去角落拿了件雨衣穿上,低頭看了眼角落的水鞋,又觀察了下自己發(fā)腫的腳,果斷放棄,直接轉(zhuǎn)身出門,往后面的木棚而去。 后面的木棚雖然有墻有木門,但四面是鏤空架起的,兔窩就在墻邊鏤空窗戶下。 草堆早被淋濕,小白倒是早跑到木棚中央的空地上,還抱著半根胡蘿卜在啃。 小黑則還在兔窩旁,引導(dǎo)其他小兔有序地往旁邊沒濕的地方轉(zhuǎn)移。 看到白閱珺,小白整個(gè)都炸毛了。 “砸砸砸~你怎么才來,我的毛都濕了!”小白癱坐在地上,一前肢胡亂揮舞著。 白閱珺拄著拐杖,蹲下身不方便,則站在它旁邊,用拐杖輕輕抵了下它的頭。 “這就帶你們?nèi)ダ锩媪?nbsp;,忍一會(huì)兒。” 小白還坐在原地,揮舞著前肢,“哼,快點(diǎn)!我要冷死了?!?/br> 白閱珺心想,你逗我?現(xiàn)在夏天冷什么冷?還不如說你太嬌貴,不喜歡淋雨。真是想不通這一只兔子,怎么比人還嬌生慣養(yǎng)?!真是讓小黑給你寵得沒邊了! 但她沒說出口,因?yàn)樗砗筮€跟著個(gè)討厭鬼。 她剛想去拿角落里的兔籠子,身后伸來一只手,在她之前撈起了那籠子。 她轉(zhuǎn)頭看他,他面無表情地說:“說了你腿不方便?!?/br> 然后,再?zèng)]理她,兀自拿著好兩個(gè)兔籠子,過去把那些小家伙都塞進(jìn)了兔籠子里。又脫下自己身上的雨衣蓋在籠子上,提到了里面辦公室。 為了以免太擁擠,他又跑回木棚,拿來了好幾個(gè)兔籠子,將兔子們分批裝進(jìn)其他兔籠子里。 白閱珺拄著拐杖站在一旁,看到他穿著的白T恤被打濕,后背隱隱還有著又長又紅的傷痕。 她咬了咬牙。 每一次,她發(fā)誓恨透這人時(shí),他卻總能再次讓她放下成見。 作者有話要說: 砸砸砸,小白真像個(gè)兔子大爺。 小珺慢慢有感覺了,其實(shí)她不知道而已~ 明天繼續(xù)17點(diǎn)。我打算日更了。。 再熬幾章,好像要天雷勾地火了。。。 你們喜歡就幫我多宣傳宣傳吧。 第17章 第17章 陰魂不散 整理好兔子后,他看著她,“我去山上幫莫臣他們?!?/br> 她坐在兔籠子旁邊,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籠子里的兔子,沒有回頭,也沒有吭聲。 他從桌子上抽走了兩張紙,隨意擦了擦臉上的雨水,抓起被丟在地上的雨衣,隨意套在身上,往外走去。 聽到腳步聲被淹沒在雨聲里,她才轉(zhuǎn)過身,看了眼那穿著藍(lán)色雨衣的背影。 他很高,肩膀很寬,丑不拉幾的藍(lán)色雨衣掛在他身上,都顯得那么有型。 兔籠子里,小白趴在小黑身上,很是舒服地伸了個(gè)懶腰,悠悠然地問,“喂,那個(gè)男人喜歡你嗎?” 白閱珺轉(zhuǎn)過頭看它們,沒有任何溫度的聲音說道:“誰知道?!?/br> “我知道。他肯定是喜歡你。那你喜歡他嗎?” 白閱珺很肯定地說,“不喜歡。” “還是,你喜歡的人是莫臣醫(yī)生嗎?” “不是?!?/br> “那、那你喜歡誰?” “喜歡誰?誰都不喜歡?!?/br> 很久之前,她就決定了,誰都不喜歡,只喜歡自己。 一個(gè)小時(shí)后,莫臣和華亦冉回來了。 走進(jìn)辦公室,看到還坐在里面的白閱珺,莫臣疑惑問道:“小珺?你怎么不上樓休息?” “牛怎么樣?” 莫臣走到墻邊柜,打開自己的柜子,從里面拿出備用毛巾,轉(zhuǎn)身丟給緊跟而來的華亦冉。 自己又掏出一條毛巾,胡亂地擦著頭發(fā)。 “都趕回牛棚了。牛棚那門松動(dòng)了,今天打雷,它們被嚇到,把門撞倒,才會(huì)四處亂竄。門也修好了,沒大問題?!?/br> “那就好?!?/br> 莫臣隨便擦了擦,從旁邊的另一個(gè)柜子里掏出自己的藥箱,轉(zhuǎn)身對(duì)華亦冉說,“三哥,你坐下,我給你看看后背的傷勢(shì)。你那傷破了口子,又淋雨,很容易發(fā)炎?!?/br> 華亦冉把頭擦得半干,隨手抓了木椅過來坐下。他確實(shí)感覺到后背有著針扎的疼痛。 把毛巾擱在腿上,他雙手抓著衣服下擺,往上脫掉了T恤。 要擱以前,他肯定不會(huì)這么金貴,可這天他卻乖乖地讓莫臣給他檢查。嗬,他覺得自己腦子肯定壞了。 白閱珺就坐在他身后,很清楚地看到,后背上的那些傷口紅得泛白,有些原本出血的皮rou往外翻,看起來極其可怕。 她倒吸了口氣。 莫臣盯著后背上的傷口,皺眉問:“怎么多了好幾條傷痕?去砸林昊場(chǎng)子被打的?” 華亦冉冷呵一聲,刻意強(qiáng)調(diào),“他更慘,被我踩在腳下不能動(dòng)彈。” 莫臣嘴角抽了抽。 明白這是他作為男人的尊嚴(yán),并沒有再多話。翻開藥箱,開始幫他收拾后背上的“殘局”。 白閱珺聽得清楚,腦子轉(zhuǎn)了幾圈,便明白,肯定是他看到有人砸場(chǎng),去找了林昊麻煩,帶著一身代表光榮的傷回來。 這人還真是不要命。 她覺得胸口有點(diǎn)悶,站起身,走過去,對(duì)莫臣說,“我先上去了?!睕]有等他們回答,直接出門,往樓上而去。 身后的華亦冉看著她消失在門口,眼神深了幾分。 躺在床上后,她的眼前好似還能看到那片滿是傷痕的后背。特別煩躁地翻了個(gè)身,沒想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