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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序曲不是已經(jīng)拉開了么?” 屋內(nèi)的談話還在繼續(xù),阿瑾蹲在門邊,震驚到不能言語,她屏住呼吸,悄悄的挪開了位置,坐在院中的石椅上消化自己剛剛聽到的秘辛。 她聽到了什么?怪不得她總是覺得母親提及四王爺?shù)臅r候有些怪異,難不成竟是因此么?想到四王爺?shù)乃魉鶠椋㈣故巧隽艘还勺訍盒?。就是說,他做了負(fù)心人不算,還故意讓前女友嫁給了自己不著調(diào)的弟弟,覺得這樣偷人的機會大?不止如此,更有甚者還暗害前女友的孩子,自己的侄女兒。喵了個咪的,怎么會有這樣齷蹉的人。 阿瑾越想越是忿忿!這個四王爺,果然是個大壞人! 還有周萍萱,她記得這個名字,這人便是她祖父的側(cè)室,外表白蓮花內(nèi)心卻歹毒的一個女子,也是她祖父的真愛。家中人提及此人,莫不是恨得咬牙切齒。這么看來,這周萍萱身體越發(fā)不好也是因為她娘?想到此,阿瑾不覺自己母親心狠手辣,只想言道一聲好! 對待敵人,就要像秋風(fēng)斬落葉一樣無情! 林嬤嬤出門便是看見小郡主坐在院子里,小手兒比比劃劃,似乎十分氣惱的樣子。她一驚,連忙上前:“小郡主怎的在此?不是說回房休息了么?”主院是有守衛(wèi)的,外人根本不能進(jìn)入,正是因此,林嬤嬤才可放心與王妃在房中閑話,可如若被小郡主聽去,可就不太好了。 阿瑾連忙調(diào)整心情,哀怨道:“我的錢袋子丟了。上面有傅時寒送我的古玉。” 林嬤嬤笑了起來,“真是個孩子呢。走,嬤嬤帶你進(jìn)屋找找?!?/br> 果不其然,錢袋子正好端端的躺在炕沿之下,想來是阿瑾爬上爬下的時候落下的,見她這樣珍視錢袋子,六王妃笑問,“阿瑾是擔(dān)心錢袋子還是不想時寒送你的古玉丟了?”這般言語,與之前激動截然不同。 阿瑾理直氣壯:“自然是都擔(dān)心的。我就喜歡黃金白銀古玉?!?/br> 六王妃:“你分明是什么值錢的都喜歡。” 阿瑾可不覺得這有啥不好:“那又怎樣。我聽舅舅說過的,錢能通神。” “你舅舅也是的,竟是在你這孩子面前胡說?!奔?xì)思一下,言道:“莫不是你偷聽的吧?” 阿瑾不回答,嘿嘿笑,如同偷了腥的小耗子。 “傅時寒帶我偷聽的,我是無辜噠!” 六王妃:“你呀,竟是往他身上栽贓,如若我是他,必然不理你這個小壞蛋。就算不叫一聲時寒哥哥,你也要叫一聲昀寧哥哥吧?這樣每日傅時寒傅時寒的喊,多傷他的心?!?/br> 阿瑾正色:“母親不要在他面前提昀寧這個名字?!?/br> 六王妃不解,傅時寒,字昀寧。叫昀寧哥哥,在正常不過,只京中甚少有人叫他的字,連二王府也從來不提,六王妃倒是也習(xí)慣了喊時寒。這次不過是說話間想起,倒是不想,阿瑾這樣認(rèn)真。 “昀寧這個字是傅將軍起的。時寒才是傅伯母起的?!边@樣說,明顯了吧? 六王妃一聽,沉默了一下,言道:“這孩子,還是過不起這個坎兒?!辈贿^轉(zhuǎn)眼便是笑了起來,“大人都是如此,又何必強求一個孩子放棄仇恨呢?”看自己女兒天真可愛的樣子,六王妃摸她的頭:“娘親心中所愿,只你們?nèi)似桨部鞓烽L大,不理會世間紛擾。” 阿瑾:“紛擾怎么了,看看八卦多有意思。反正我又不會吃虧?!彼黄ü勺搅蹂耐壬希中陌怖淼?,六王妃哭笑不得,“你這丫頭,怎么就這么懶,站一會兒都不行?” 阿瑾更加理直氣壯了,“阿瑾最喜歡娘親了,所以要靠娘親近一些?!?/br> 一番話說的六王妃心花怒放,不過一會兒的功夫,六王妃就笑聲連連,被阿瑾逗得笑容滿面,林嬤嬤見了,欣慰點頭。 阿瑾笑嘻嘻的摟著六王妃的脖子,奶聲奶氣:“母親,家里怪沒有意思的。等天氣大好了,我們?nèi)ソ纪饨加伟???/br> 六王妃點她的小鼻子:“你呀,散漫慣了,上京可不比別院那邊。好好的姑娘,去郊游什么!那可不是女子正經(jīng)該做的?!?/br> 阿瑾抽了一下鼻子,嘆息:“我不是女子,我是小孩子。小孩子哪里需要擔(dān)心那么多?!?/br> 六王妃被她的理論逗笑:“好了,你乖些。明日母親帶你進(jìn)宮拜見虞貴妃?!?/br> 阿瑾咦了一聲,有些奇怪,“我們是先去見虞貴妃么?”她還以為,該是先去見見自己的祖父的。不過既然母親那般的厭惡祖父的妾室,那個叫周萍萱的。不去也是自然,她拍著小肚皮:“進(jìn)宮也是極好的?!?/br> 雖然已經(jīng)五歲,不是之前的小嬰兒,可是阿瑾有些小習(xí)慣倒是延續(xù)了下來。六王妃見她如此言道,笑問:“虞貴妃很喜歡你的,只那時你還小,怕是已經(jīng)不記得了?!?/br> 阿瑾:“以后記得就可以了呀!”她依舊奶聲奶氣。 六王妃果然開懷起來,阿瑾看她如斯,心中默默的放心幾分,不過她又加大了賣萌的口氣,纏著六王妃說些年有無狀的趣事,兩人說笑,提到阿瑾小時候的有些行為,六王妃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待傍晚謹(jǐn)言求見,感慨言道:“我還當(dāng)小懶蟲在房內(nèi)睡覺,誰想竟是在此。真是個會討好賣乖的小家伙!” 阿瑾可不在乎謹(jǐn)言的口氣,她抱著六王妃不肯撒手:“我的娘親,我不討好她,難道要討好哥哥么?哥哥之前還說我長小肥rou了呢!” 謹(jǐn)言默默的望天:“果然還是瀅月做靠譜。” 瀅月出現(xiàn),幽幽言道:“現(xiàn)在想起我,晚了。我也是娘親貼心的小棉襖?!毖粤T,也上前抱住了六王妃的胳膊。 一室歡笑不必言說。 直到傍晚之時回了房間,阿瑾才想到,話說,今天的聽到的另一個秘辛是,許側(cè)妃喜歡傅時寒的爹爹?喵了個咪的,太驚悚了呀!也不知傅時寒那家伙知不知道,阿瑾支著下巴坐在床邊,小腿兒搖來搖去,想了半天,她揣測,傅時寒大概是知道的吧?她娘親都知道了,傅時寒怎么會不知道呢!旁的事兒他許是不知道,但這事兒卻必然知曉。他對傅家,有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恨意。這恨意久了似乎也成了一種執(zhí)念。 “小郡主,奴婢伺候您沐浴吧?”阿碧見自家小郡主一臉的“認(rèn)真思考”就覺得十分有趣。自從去別院,阿碧和阿屏便被六王妃安置在了小郡主身邊。當(dāng)年六王妃的四大丫鬟,阿雨跟在了小世子身邊,阿朱跟在了瀅月郡主身邊,如今她和阿屏也都跟著小郡主。王妃是將全副身心都放在了幾個孩子身上。可是照她看,幾個小主子雖都是孩子,可是一點都不單純,他們明事理,知進(jìn)退,都聰明的緊。小時就這樣聰明,大了必然更是出色。 阿瑾歪頭問:“阿碧,我聽說,原來的時候,傅時寒因為我遇